“你二舅舅回去了？”睿王府，墨梓夜对这个消息有些惊诧，“为何如此突然？”
“说是我大舅舅让他回去的。”
“那阿玉和阿珏呢？”
凤霄霄摇头：“他们继续留下帮我，我二舅舅将客栈房间都退了，我让阿玉暂时住秋衡院了。”
“没说什么事吗？”
“不肯说，他说没事，我觉得肯定有事。”凤霄霄看着他，“不过一切暂时只是我的臆测，他不想说，肯定是为我好。”
墨梓夜点点头：“你倒是很信任他。”
“这么多年，总算有了个靠得住的家人，自然要全身心信任。”
墨梓夜忽地笑了起来：“其实你也不是真的那么难相处。”
凤霄霄皱眉：“我很好相处吗？”
墨梓夜：“……”
“这个时候，不应该问你为什么很难相处吗？”
“人与人之间，有些距离比较好。”凤霄霄忽然冒出一句，“有时候，全身心的信任未必能换来别人全身心的回报，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全情投入。”
“所以……”墨梓夜深深地看她一眼，“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想的吧？”
凤霄霄沉默，算默认。
墨梓夜忽然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她，随后叹口气：“算了，不逼你，找我什么事？”
“子冀在跟着子秋先生游学的时候遇到了山贼，我总觉得这件事不普通。”
“此事我会去查。”
“还有，听我二舅舅说，我祖母生下我爹难产而死，奇怪的是，连两个接生婆也一死一失踪了。”
墨梓夜皱眉：“老侯爷夫人难产的事我也有耳闻，只是这接生婆的事，倒是第一次听说。”
凤霄霄点点头：“我回去陪我娘和阿玉吃晚餐。”
墨梓夜看看天色：“你用了午餐了吗？”
凤霄霄愣了一下，摇头：“出门前我娘说让我一起吃，我心急走了，还好赶上我二舅舅离开帝京。”
还好她是个急性子，不然真的就看不到南宫贺，也不会听到那么多消息了。
“正好，我也没用。”墨梓夜也不问她意见，直接叫人：“来人，传膳！”
这……
凤霄霄摸摸肚子，确实也是饿了，看来不用客气了。
“不管怎么样，饭总是要按时吃的。”墨梓夜苦口婆心，不输南宫茹。
于是凤霄霄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墨梓夜女装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墨梓夜不解。
“我觉得你越来越像我娘了，啰嗦。”她当然不会老实说出自己脑海中的幻象，只是简单敷衍了一下。
墨梓夜皱眉：“我哪点像妇人？”
呃……他居然想到了？
凤霄霄低头笑。
“别瞎想，不许笑。”墨梓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恼羞成怒。
“改日可以穿个女装，你应该很合适。”凤霄霄止住笑，盯着他使劲看。
墨梓夜深吸口气，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凤霄霄还在笑，墨梓夜忽地多久凑上前，在她唇上偷了一口香。
“你做什么？”这次换凤霄霄怒目而视。
“你若再想些不该想的，我便亲到你想不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