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这么说起来，凤伯伯写字已经没有问题了？”凤霄霄大喜。
“是！”这次回答她的居然是凤宁。
这个“是”字虽然简单而且发音还有些含糊，但凤霄霄听得真真切切，真的是从凤宁嘴里发出来的。
“……凤伯伯。”她有些激动，差点直接喊了爹，话到嘴边才转过弯来。
凤宁看着她，也是有几分欣慰的，努力发声：“你……来？”
“我来了，我来看你。”凤霄霄赶紧点头，“还要，我要带我娘下山一趟，特地来跟辞行的。”
“下……山？”凤宁愣一下，不解。
凤霄霄赶紧拉他坐下，见墨梓夜的计划跟他说了一遍，又对凤宁道：“现在凤安妻妾成群，你到时候总不要接手，要找个理由将她们送走，我想给你铺好路。”
凤宁连连点头，冲着她伸出一个大拇指。
“是墨梓夜……就是睿王爷想的。”凤霄霄看看他，“我把这些事告诉他了。”
凤宁眯起眼睛问：“你……信？”
“我信他。”凤霄霄点点头，“最少他不会害我的。”
凤宁点点头。
等南宫茹离开去收拾行装，凤霄霄又对凤宁道：“爹，你想不想娶回我娘？”
凤宁眼前一亮。
“等家宴弄好了，你和凤安换了位置，到时候你就找个由头把我娘扶正。”
凤宁的眼神更亮了。
凤霄霄笑起来：“不过我娘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你得给她惊喜才行。”
凤宁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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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霄霄送南宫茹回凤家，凤安很是高兴。
现在整个帝京城都知道他的小妾其中之一是南宫家的人，说出去不知道多有面子。
至于二十年前他干的那些事，他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谎话撒得太久了，就以为那是真的。
这些年以来，他其实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凤宁，是定远侯世子，现在的定远侯，他甚至没有怀疑过过自己这个身份。
可是那个人从密道里被发现了。
也许是天意吧？
他竟然是被他的亲生女儿发现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父女亲缘？
好在凤宁已经疯了，凤安觉得，他现在应该加快脚步，掌握凤家，再笼络南宫茹和凤霄霄母女。
现在，她们在凤家也算是风生水起，阮氏母子已经倒台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也是时候换人了。
凤安一直都是个利益至上的人。
凤凌月，就算嫁给端王也不会受宠的，但凤安还是不甘心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生儿子落到如此田地，他想要南宫茹靠着南宫家的关系，再托凤凌月和凤子砺一把。
再说，他还有凤玥芝，还有凤琳月，皇上还有三个儿子。
他是不会输的，总有一个女儿能压对宝，反正不能让那个野丫头占了头份。
“你放心，只管弄，之前大夫人房里的那些人都归你指挥，这家宴一定要弄得好看，不能丢了侯府的，更不能让人在后面指指点点，戳脊梁骨。”凤安对南宫茹各种要求。
说到底，正妻犯下这样的事，凤家在外面的名气已经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