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浅早上起来,神情别提多么沮丧。花了一千金居然只是睡了一觉,而且还是浑身酸痛不已。
他被柔心点了穴道,自然血脉不畅。柔心给他擦脸时,他勉强忍住没发火。
他们的事别人自然不知。当公子清浅走下花楼楼梯时,楼里的姐儿们向他讨赏。他看了一眼姚童。姚童只好解下荷包分给大家。
公子清浅出了明鸿院不敢回侯府,直接出了京城回到了朱阳镇。
侯爷得知此事后,惊得半晌没动静。夫人劝他别管了。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不如给他说门亲事!
“我还哪有颜面去给他说亲?随他去吧!”老侯爷叹了口气去了祖宗祠堂。
柔心接下来的十天被那个刘公子缠得心烦。风尘子说反正你已经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不如就从此做了这勾栏之事!
柔心却说她此生都不会负公子清浅!风尘子遂对她另眼相待,吩咐楼里的人不得为难于她。
公子清浅在京城里闹出的风波自然也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遂召见了公子清浅。
公子清浅早就将自己查微鸿组织的事写在了下来,当面呈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之后放在烛火之上燃了。为掩人耳目,公子清浅被罚跪政和殿外一天一夜。
京城的其他官员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言行,只吃酒观舞,不敢留宿风月场所了。
公子瑾阑的人在江州查到了微鸿组织的一个落脚点。他让枫炎带人去秘密清查。
十天后,枫炎捉了一人回来。那人是微鸿组织的一个铜主,名唤卢雨。他自然是什么也不肯说的了。公子瑾阑命人割了他的舌头送进督卫府的地牢之中。
微鸿组织吃了这个亏怎能善罢甘休?他们秘密联络京城的微鸿组织的人,然后在夜里去了公子瑾阑的府邸。
公子瑾阑正张着一张大网等着他们呢?枫炎带着数十武林高手将这次袭击公子瑾阑府邸的微鸿组织的人一网打尽。
枫炎等人捉了六个活口,但是不管怎么审,他们就是死活不开口!
“只留一人!其余的除掉!”公子瑾阑黑着脸下令。
枫炎按着公子瑾阑的吩咐在押送留下的那个活口去督卫府的途中故意让他给逃了。
那个人直接逃进了京城西街的一家药店。枫炎看了一下那药店的牌子,然后让人盯着那家药店,自己回去禀报了。
公子瑾阑带着督卫府的人包围了那家药店。结果他们进去时,里面所有人皆自尽身亡。只有一个孩童躲在后院的药材垛下瑟瑟发抖。
公子瑾阑见枫炎提了一个孩子走出药店,便皱了一下眉头。
“其余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枫炎把那孩子推到了公子瑾阑的面前。
“你如果想活命,就告诉我一些有用的!”公子瑾阑冷冷地看着那个孩子。
“我的父亲有个好友叫于敬民。他是卖糖人的!”那孩子刚说完,脑门上便多了一把飞镖。
公子瑾阑的手一扬,对面屋顶之上便跌下一个人。那孩子直直地扑倒在他的身上。
“微鸿不会放过你的!”那人似乎跌断了腰骨,半天没有爬起来。
“那我就灭了你们所有人!”公子瑾阑一掌击毙了那人。
“还不去抓人!”公子瑾阑厉声道。
“是!”枫炎带人捕捉于敬民去了。于敬民得到消息赶紧跑向东城门。
他没料到公子瑾阑早就通知二皇子的人在三个城门口设了关卡。
于敬民慌慌张张地来到东门口便被二皇子的人给拿下了。
枫炎捉了于敬民的家人。公子瑾阑回到府里亲自审问于敬民。
于敬民看着自己一家老少,冷汗横流。最后他以头触地,请求公子瑾阑善待他的家人。
枫炎在公子瑾阑的授意下拿来了笔墨。于敬民写下了隐匿京城多年的几个微鸿组织成员的名单。
公子瑾阑当场便放了于敬民的家人。于敬民被押至督卫府的大牢之中。
另一场更为强大的抓捕行动开始了。公子瑾阑亲自带人来到了三品京官的梁齐声的府邸。
梁齐声连连喊冤。公子瑾阑命人搜查他的府邸。
代理督卫徐正带人从他的书房里搜出了一个前朝的印鉴。梁齐声说那是过去的事了!他现在已经为当朝效命!
公子瑾阑让人将他的一家老小七十八口带到了正院。
梁齐声看着跪了一地的家人仆从心如刀割。公子瑾阑的手一抬,兵士们的刀架在了那些人的脖子上。哭声,惊叫声瞬间响起。
“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他们的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公子瑾阑坐在了枫炎搬来的椅子上。
“你怎么敢滥杀无辜!”梁齐声的脖子上青筋隐现,他声嘶力竭地叫道。
“就凭这个!”公子瑾阑的手中现出了皇家令牌。
梁齐声看了令牌站立急不稳。他的内心挣扎半天说了一句:“此事与家人无关!”
“我保证他们不死!”公子瑾阑摆摆手,那些兵士顿时收了刀站到了后面。
拿着笔墨、绢帛的兵士将东西放在了梁齐声的脚下。梁齐声跪将下来,写出了皇宫之中隐藏之人——四大主管太监之一的严公公。
“最好别有隐瞒!”公子瑾阑看着梁齐声拿着笔颤抖的手道。
梁齐声又抖着手写下了花子千的名字。公子瑾阑的眼皮跳了一下。
这花子千已经年逾古稀,早已不问政事,颐养天年了。他怎么会……
“将梁齐声带往督卫府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