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陆羽背着言溪安翻进山谷,就没有用绳子将她绑在背上。言溪安现在力气不小,能稳稳的挂在陆羽背上,即使在陆羽纵跃之时,双手也不会有一丝松懈。
陆羽很喜欢这样,他每次跳起时,言溪安身体就会紧紧贴在自己背上,胸口那浅浅的柔软,碰的陆羽非常舒服。为了能多碰几次,陆羽甚至会故意每一次都跳的不那么高,这样就能多跳几次再达到峰顶。
进了山谷,言溪安从陆羽背上滑下来后说了句:“大叔你很坏,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想什么吗?我手都快酸了。”
“额,是我不好。”陆羽本来还想着回去的时候故技重施,现在又有些后悔,言溪安手都酸了,万一她在背上没抓牢……
“哼!”言溪安瞪了陆羽一眼,想起陆羽刚才的目的,俏脸红了一红。陆羽见了言溪安俏脸红如二月花,心里一动,终于忍不住伸手在言溪安脸上轻轻碰了一碰。
言溪安没有阻止陆羽,反而将脸凑了过去,任陆羽的手掌在脸上摩挲。陆羽是既激动又喜悦,又将言溪安轻轻的揽在了怀里。
于是这天上午,两人一点活都没干,一直抱在一起,片刻都没有分开。站着抱累了,两人就坐在了草地上,坐着抱累了,那还是得坐着。
中午回去吃饭前,言溪安问陆羽:“大叔,那个野人,你说她住哪儿?”
“不清楚,要不下次咱悄悄的跟着去看看?”
言溪安想了想,摇头道:“算了,她在山林里好好的,咱不用去打扰人家。”或许是因为那野人是雌性,也或许是因为野人能听得懂有些人话,言溪安居然对野人微微有些好感。
顺便抓了两条鱼回去,在家吃了午饭,下午五个人都进了安定谷。这是陆羽的意思,他觉得如果就自己和言溪安两人在山谷里面,那什么活都别想干了。
忙了几天,陆羽又开始浸稻种了。现在陆羽自己就有了稻子,自然不用再出去买稻种,而浸种子的时候,他想起了秦仲泉和天海帮,现在金华城境内驻扎了不少军人,也不知道秦仲泉会不会和那些军士有些冲突。
但几天后,秦仲泉就来了陆羽家,他告诉陆羽,自己已经带着部分兄弟去金华城住了。
陆羽问他:“那你们在平泽湖那边的水田怎么办?”
“留了弟兄在那边种田,那是我们全帮兄弟保命的根本,不会丢。”秦仲泉笑了笑,又说:“我打算在城里开几家店,等收了粮食,拿出去卖一些。不然这市上总没粮食卖,那些没有田地的人不都得饿死。”
“这是好事啊。”陆羽听了秦仲泉的话,不由肃然起敬起来,说道:“秦帮主先开了店,慢慢的肯定也会有人把吃不完的粮食拿市上去卖,到时候城镇里的居民就好买到粮食了,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秦仲泉嘿嘿笑道:“做好事是一方面,咱也不能只有粮食吧。要是市面上没有粮食买卖,其他的买卖也很难做起来,我也是想做点事,让集市买卖重新流通起来。”
陆羽微微一笑,心想:“秦仲泉野心似乎不小,听起来他是想做些大事啊。”不过陆羽也不在乎秦仲泉想做什么,只要不来打扰自己,不去伤天害理就行了。但陆羽又想,现在除了金华城,其余各镇大多有了驻军维护次序,看起来,朝廷很快就会再派官员下来,那时候秦仲泉和他的天海帮,还会被允许存在么?
九月初,安定谷里的五亩多水田都被插上了秧,陆羽现在除了放羊种菜,再就是偶尔去田里打理打理。安定谷真真正正是一处非常适合种植水稻的地方,土肥水富,地势平坦。
深秋是打猎的好季节,这天一早,打猎五人组又进了阳山。
进山的路上,老高问陆羽:“大羽,为啥你家羊很少在山上放呢?”
陆羽经常会把山羊赶进安定谷,老高自然看不到,他不能实话实说,于是撒了个慌:“村子附近的草地不是留给你的嘛,我就把羊赶到别的地方放去了。”
“嘿嘿,咱村子边上这么多草皮,还不够咱加起来十六只羊吃的啊。”老高说:“大羽你肯定知道啥放羊的好地方,我看你家羊比我家的个儿大不少呢。”老高说的没错,安定谷里的草更加肥美,陆羽家八只羊确实更大更肥一些。
“哪有这回事,不都是吃一样的草。”
老高不理陆羽,去问言溪定:“溪定哪,你大羽叔天天去哪放羊呀?”
“大羽叔么?他没放羊。”言溪定信口胡诌,又说:“都是我去放羊,大羽叔老是带我自己去姐姐,不知道去干嘛了。”后面这句话倒不是言溪定有意打趣陆羽,他确实就这么想的,常为陆羽带姐姐出去却不带自己而不爽。
老高和陆迪同时哈哈一笑,老高又问:“溪定,你知道他们俩经常出去做什么吗?”
言溪定摇摇头:“不知道,他们又没带我。”
言溪安瞬间就脸红了,如果不是有老高和陆迪在,她肯定要大骂弟弟一顿,但现在因为心虚,就只轻轻的骂了句:“胡说八道。”
陆羽却大大方方的笑了一笑,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老高陆迪两人又不傻,自己和言溪安的关系,他们肯定能看出来一些。就只年幼的言溪定一直傻乎乎的,丝毫不懂。
上午只猎了几只野鸡野兔,还有一只狐狸。狐狸没多少肉,猎回去是为了取它的毛皮。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陆羽每次见到猎物都是力求一刀毙命,不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