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悔,只是想啊,我们以前不一直以赌助兴的么?今日岂可荒废,我抛砖引玉,这是一件地阶初等宝甲,算不得什么宝物,拿出来给大伙助助兴罢了。”
吕聪将周天一路打斗细细想过一遍,觉得这少年就像个迷一般,他陡然豪气万丈,决定豪赌一把,输也输个痛快,赢也赢个疯狂!
“不就一件破烂护甲么?吕老头,你不会破落成这样吧?拿件破烂来助兴,来跟我们赌?哈哈,吕老头,传出去你就不怕堕了你昔日的威名么?”黎昕可是玉虚城的新贵,他哪看得上一件地阶初等宝甲,何况此时他心内的火气蒸腾,恨不得寻人恶斗一番,一件寻常护甲自然入不得他的法眼,他恶向胆边生,想赢笔大的。
“那你说!放心,我吕聪再破落,区区一点赌资还是有的!”吕聪豪气说道。
“吕老头,传闻那死鬼鸿煊曾送你一套高阶法阵,叫什么河洛小阵,是真的么?”黎昕斜眼看着吕聪,问道。
“鸿煊城主是死是活,岂容你说三道四?我是有河洛小阵,怎么,你有想法?我就搞不懂了,你又没有水灵根,要河洛小阵有什么用,难道是你背后的主子想收集此阵么?”吕聪听闻黎昕对鸿煊不敬,心中恼怒,便冷嘲热讽起来。
“吕老头,想斗上一场就快快出手,别里嗦!”黎昕怒火再飙,已经出离愤怒,失了理智。
“别急,我们相斗有的是时间,先看他们打斗。说吧,你准备拿什么跟我赌?”吕聪看着黎昕怒气冲天,心中便暗爽不已。
“哼,位列高阶法阵谱第六的金光**阵,赌你位列第九的河洛小阵,绰绰有余了吧?”黎昕心中似有座活火山,恨不得立即狠削吕聪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