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昂也懂韩柏军,可是他更懂得骄傲二字,一旦没有了它,变得不自信,这辈子也就完了,攀附权贵,比不上成为权贵,自己不是不懂圆滑,而是不愿圆滑,希望这个朋友懂吧。
进入秦睢城之时杜辛没有被震撼到,他见过了更加震撼的齐朝王城,别的已经很难再打动他。
“杜小子,快快,我们进入的南门,不远就到了学府了。”毕其定坐在城门边等着众人。
“毕前辈,再下想过了,还是不……”
“不什么不?不给我面子?不许再说了,这里这么多人!”毕其定打断道。
“杜大哥,你也一起吧,钟大哥还说要感谢你呢。”任轻罗拉着杜钰的手,她看着这小孩越看越是喜欢。
杜辛也不是不干脆之人,他只是不愿麻烦,但不是不知好歹之人,见毕其定如此说话便笑道:“那就麻烦前辈了。”
“唉,这就对啦,来,来,来,我给你说,这秦睢城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城门是不是很震撼啊?那都是斑驳的岁月啊。”
“斑驳岁月?”杜辛回味着这几个字,看着毕其定,心中觉得有些违和。
任轻罗看着毕其定一脸纠结。
“看什么看?我知道是你亲师傅说的,我就不能说了?真是的。”毕其定看着任轻罗说道。
“没有没有,毕叔叔,说的,说的很好。”任轻罗,不舍得松开杜钰的手,竖起了大拇指。
一路上都是毕其定再说,或者说介绍秦睢城,杜辛很少能接上,不过这一路,让他对秦睢有了很好的看法,或者说是毕其定说的太好。
秦睢学府门上没有别的字,只有学府两个字,杜辛看着两个字陷入了沉思。
“别打扰他,天才总是这样,觉得一物、一字都有深意,岂不知,有的就是没有,这两个字挂在这里千年以降,觉得有物的多,看的清明的没有。”毕其定看着任轻罗说道。
“毕叔叔,你好坏。”任轻罗咬牙说道。
“我哪里……算了,你是小辈,你师傅知道非要打我。”毕其定撇撇嘴
“这两个字是唬人的。”杜辛已经明白了字体中的意味,这两个字初看是富含一切,可是细看却又什么都不清不楚,而真正给他这种富含一切感觉的是身后的巨大的学府之中。
“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这应该是一个阵法,学府之中的气息日积月累经过阵法汇聚到这两个字之中,但是却由于每个人领悟不同,深度不同,让这两个字显得驳杂不堪,如果能梳理好阵法,那么这两个字一定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威力,可惜啊。”
杜辛看着两个字遗憾的摇摇头:“前辈,我们走吧。”
毕其定看着杜辛,欣赏的点头:“不错,你在一炷香之内便能认清自己,不盲目自信,很好,很好。”
杜辛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心中忍不住吐槽:“这和自信有毛关系?自己不想用心梳理阵法,而且,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千年积累的各种技法打死呢?我还年轻,不想死。”
“你不知道,三年前有个天才,我都忘了谁家的天才,非说这两个字有内涵,生生看了三天三夜,将自己看的吐血不已,这两个字就是随便写的,真是的,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宝物挂在这里?”
任轻罗螓首轻抬:“毕叔叔,那个天才就是胡玖翎……”
“哦,是他啊。”毕其定摇头不已。
落在后面的胡玖翎:“为什么还有我?当日坐的最久的又不是我!”
“你们各自回去吧,我带杜辛一起。”毕其定将众人打发走对着杜辛道:“杜小子,这学府有很多院子,我在学府东面有个院子,平日住的很少,你就先住在哪里怎样?”
“听毕前辈安排,我哪里都好。”杜辛点头说道。
“毕叔叔,你说的是外门那处空余院子?那不是过段时间要分给外院第一的吗?”任轻罗摇头问道。
“你怎么还没有走?”毕其定没好气的看着任轻罗。
“我想知道杜大哥在哪里,钟大哥还记着感谢呢。”任轻罗没有离开。
“钟垣那小子啊?是个苗子。算了,被你揭穿了,那就先去客苑
吧,他旁边也有一座院子,好在也在东面。”毕其定没有再强迫,他知道,过犹不及,如果没有说破,就算了,可是说穿了,杜辛必不愿再去。
“多谢前辈体谅。”杜辛躬身道。
“拿你们没办法,那一套是十年前我为一个朋友建造的,他却从未进入,估计也不会来了,这些年打扫也算干净,你先住那里吧,距离客苑较近,距离学子住所也不远,你看如何?”毕其定走着安排着。
“毕叔叔,你说的是桂园?那个地方我知道。”任轻罗笑着道。
不及半个时辰三人走到了桂园之处,杜辛看着一座小院子,里面有一个院子,三面建房,各面有四五间房屋,心中想到:“同原玉峰中的院落大小相当,挺好。”
“看着还满意吗?”毕其定说着递给杜辛一个玉牌道:“这个玉牌是临时用的,你先用着,可去客苑处取些日常用物,也是进出学府的凭证,你日常行走除了后山之处不可随意进入外,别的地方都可进入。”
说着毕其定补充道:“对了,还有个人居所,尤其是女子居所不可随意进入。”
杜辛听得一头白线:“前辈放心,在下不是放浪之人!”说的是咬牙切齿。
“杜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告诉钟大哥你的消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