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长老,今日为了找女儿闯了学府,得罪之处请见谅,不管有何处罚,我都认了!”
钟一听处罚心中一乱,她看着杜辛:“师兄!”
杜辛冲他点点头,便飞到毕长老身边,而后一拳打去,将看戏的他一拳打飞:“我正在喜悦与痛苦交织呢,你竟然看戏?”。
“杜小子,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给我等着!”毕其定顺势飞走,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反正是值得庆贺的日子,对了祝师兄那里有好酒,再不喝就没了……
杜辛落下便看到几人看着自己眼神怪异,他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看着钟道:“师妹,你可确认了,没有错?”
钟还不曾说话便见钟垣怒了:“老杜,你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挑事吗?真以为我打不过你是吧?我溅你一脸血你信不信?”
文胖子、郭昂均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本来是很好的气氛,被他一句话给打乱了。
钟瞻由欲言又止,反复了数次,最后还是一脚将钟垣踹飞了:“好女儿,你别怪他,他不懂事!”
钟被这一句话羞得满脸通红,她捏着衣角不知怎么说话。
“你还没回家看过,我们回家好不好,你小时候的房间现在还在,里面的装饰我们一件都没动,你回去看看好不好?”钟瞻由突然想到了什么,卖力的介绍着。
“师兄,你……”钟看着杜辛,杜辛摇摇头:“我累了先休息一下,你既然已经确定了,就去吧,他们不敢怎么你的。”
夫妻两人看着女儿的样子怎么还不知道她的心思,钟瞻由心痛的是女儿刚找到却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这杜辛一身本事让人不能小觑也是个厉害人物,真的能一起也不是坏事,就是不知道他家里如何?
“杜贤侄,敢问你……”钟瞻由发现自己被妻子掐了一下,两人多年夫妻,虽然最近相敬如宾,但是以往也是风雨同舟过来的,她怎会不知道丈夫想说什么,但是这个场合真的不合适啊。
“杜贤侄,你今晚一定要来我家一趟,我们要好好感谢你一番。”岑溪走到杜辛面前轻轻的说道。
钟瞻由双眼一亮:“对,大宴宾朋,我要让那些人都知道我女儿回来了!兔崽子!还不起来去请人,等什么呢?”
钟垣立马从装死状态跳出院门,他今日之所以如此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妹妹笑,他看到她看自己笑了……
杜辛笑道:“伯父、伯母放心,我今晚一定前往!”
钟瞻由三人见杜辛答应,便急匆匆的向自己家赶去,而文胖子和郭昂也一起离开,他们要准备些礼物……
杜辛看着空空的院落,反而觉得自己最近有些浪费时间了,他直挺挺的坐下,想了半天从一个芥子袋中取出一个玉盒,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了……
是夜,钟家别院。
人山人海,来着无不是各家族族长、长老等人,原因自是因为钟瞻由亲自去发下请帖要宴请三日,可是等众人来后却发现并未开席,此时诸人也已经知道了钟瞻由寻到了失踪多年的女儿,而且那女儿还生的花容月貌。
诸人等候之时文胖子喘着气跑了过来,他神情怪异的走上前对着钟家人道:“伯父,我去桂园堂的时候那里只有这一封信和一个玉盒,信上写着让钟师妹亲启,我也不曾打开,这是那信和玉盒。”
钟伸手接过信,顿了一下,再下定决心撕开,只见上面写着:“师妹,见信如唔,本来担心将你带来这里,举目无亲,心中很是难熬,但是却又实在不忍你骨肉亲情相离,哪怕万分之一,我也愿背上骂名。好在天随人愿,今天是你回家的日子,我没有什么能祝贺的,送你一枚果子,火红如今日,繁华尽今生!我已踏上前路,有缘江湖再会!”
钟看着看着泪水已经将那信笺打湿,他握着手中的信,又拿出了那枚玉盒,钟瞻由也看见了信中的内容,他恨声道:“什么破师兄,尽惹我女儿!我倒要看看他送的什么,算了,不看也罢,我钟家什么没有,贪
恋什么果子?女儿,我们不稀罕!”
“说什么呢!”岑溪打断丈夫,她握住女儿的手,发现它们已经冰冷,她轻轻接过玉盒:“他可能也有自己的事要办呢?我看他年纪轻轻却已经在这里翻起了天大的事,可见也是命里不安分的,也是心中有天地的,他帮你找到了我们,他也要做自己的事了,女儿,好生修行,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很,快看看你师兄送来了什么,我都很好奇了。”
钟闭目凝神,稍后恢复了过来,只是心中将什么藏了起来,她打开盒子,只见一道红光骤然而起,场下众人顿时安静了了下来。
钟瞻由快速将盒子合上对着众人道:“诸位,抱歉的很,今天恩人有事不能来了,今天宴席就此结束了,诸位请回,改天我一一上门赔罪,实在抱歉的很。”
场下众人听到后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董传法道:“钟兄,方才那可是极天火灵果?”
路一鸣思索了一下确定道:“不错,那股气息绝不会错,我绝不会认错,钟兄可否一观?”
“我钟家的东西,不需要向你们打开吧?”一个同钟瞻由很像的人站起说道,他方才就坐在钟瞻由身边,看的最清楚,双手也握的最牢,他伸手想要接过这方玉盒,但是钟瞻由却递给了自己的女儿。
“哈哈,今日之事真是太好了,恭贺钟兄双喜临门啊,告辞!”见事不可为,诸人竟然先后离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