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不知杜兄有如此韧力,体修之法我也曾尝试,只是终归受不了那种苦楚,便放弃了,杜兄让人好生敬佩。”吕临听后一阵唏嘘,怪不得在杜辛身上看不到丝毫气势,原来如此。
杜辛听的一头雾水,他刚想说自己不是,但是想想自己所炼也确实有一部分是这体修之法,可是又不能随意说出,况且这也算是自己能力的解释了,以后需寻找一本体修之法好生参考才行。
“不说这些,一起尝尝这烤肉,我自衬烤肉一绝,二位兄弟请。”杜辛伸手将肉递给两人。
“多谢大哥,还是吕兄先请?”恭志见状伸出左手,忽成爪状,一阵劲力从手中涌出,那盘中的肉便瞬间飞出,而后旋转着向吕临飞去。
吕临见状一手倒酒,一手空中化圆,将肉中劲力卸掉,而后肉片丝毫无损的落入手中,他兀自咬下一口,只见瞬间双眼圆瞪,不可思议的看向杜辛,待咽下后才道:“杜兄真是好手艺,绝了,我本以为我的酒有益气健体之功以它换着莽牛肉只亏不赚,谁知竟然如此,我那酒确实配不上这肉了。”
接着对恭志道:“你请我吃肉,我请你喝酒可好?”说完便将葫芦轻震,酒水震出,随后用手在空中一抹,震出的酒便成了刚才的瓷碗状,这“碗”酒迅速的向着恭志飞来,途中形状丝毫无变。
恭志见状,知道这人功力怕在自己之上,更何况而今自己只能发挥一半实力,恐怕不敌,见这人精气外放依然随心如意,虽知道此时不敌,但是在此人面前万万不能丢了面子,想到这里便催动丹田中所有精气,流转手三阴经脉平托“碗”下。
只是没想到那酒中竟然还含有一种至阳的劲力,恭志甫一接触便被那劲力震伤,恭志本想强忍,而后想到,自己为何要强出这等风头?如要强忍必受重伤,于是便口中向一侧吐出口鲜血,这血吐出后方才觉得自己好受了许多。
看到这里吕临哈哈大笑起来,右手一挥便将恭志手中酒给击飞,而后站起身赔礼道:“平日听闻公子剑皮里春秋,今日所见方知所言皆虚,刚才有所失礼了,恭兄勿怪。”
杜辛这时忙起身去看恭志的伤势,只见他的内伤又重了几分,便道:“快将三松丹服下,不要逞强。”
恭志依言服下丹药道:“我想着不能让吕兄看我笑话,但是还是让吕兄见笑了。”
吕临见状忙道:“是我唐突了,不过我用美酒赔罪可好?”说罢吕临晃了晃手中的葫芦。
恭志笑道:“早就听闻吕兄阴阳葫芦装有两种美酒,一种俗人饮,一种知己醉,莫非吕兄舍得那后一种?”
吕临听闻更是兴起无憾之感道:“恨不能早见啊,今日图一醉,之后恭兄有何话要问的,我知无不言怎样?”
恭志郑重的道:“我信吕兄。”而后三人边吃、边喝,直至肉尽酒干方停。此时也已经午后时分。
这时候见吕临晃悠着将葫芦放入腰间,对着恭志道:“恭兄有话问吧。”
恭志醉眼朦胧的道:“我那师兄弟可是吕兄所杀?”
吕临看了一眼杜辛道而后对着恭志道:
“某自习武开始,逐出门派至今,广交英豪,从未枉杀一人。”
恭志正眼看着吕临端详良久道:“我信吕兄。”
吕临吃惊道:“你竟然信我这一个四派通缉之人?”
恭志道:“我听闻那件事情后也觉得不可能,那是我们四派年轻一辈最为出众之人,而且足足有二十人,吕兄虽然位居其一,而且力压中人,要杀一人最为简单,但是想要杀尽所有人却是难为,除非你隐藏实力,可是在众多长老之中你想要隐藏修为根本不可能。”
恭志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其实各家掌门、长老都知道这些,也都在追查真相,可是面对云越八郡修士,也不得不下令追杀于你。但是却都未真的想要追杀,你可信?”
吕临闻言笑道:“当时不理解,以后也理解了,所以这些年我也渐渐不藏了,也是想要再见到那些人。其实有些事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我一直没说出口,今日见到恭兄,不知恭兄可有兴趣?”
恭志听闻道:“不知何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师兄的剑为何在你身上?”杜辛听闻便想退开,可是恭志对着他说道:“杜大哥听听也好,这些都是可以说的,大多人都知道。”
吕临接着说道:“我们那些人中我的实力虽然强,但是却不是最强的,当日异常最先发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师兄孤云剑孟昶生。”
“我师兄?”
“不错,虽然我们四派互相攀比不合,但是我和孟兄之间却相交莫逆,在秘境中我们也是结伴同行,可是孟兄却突然出剑攻击于我,而我毫无防备下便被刺穿左胸而窒息于地。等我醒来后却是发现四周一人都无,只有几百米处满地的刀痕和焚烧物品后的踪迹,我便捏碎玉符,而后众人赶到前我便昏死了过去。”
“你被击穿了左胸,竟还能活?”恭志惊奇道。
“我的心脏自幼便生长的歪了一分,这点也仅有你师兄知晓,所以他看着是杀了我,但是却是救了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何刀痕是我的刀,但是众人却仅仅凭借着刀痕和我身上的剑伤便认定是我杀的。因为昏迷不醒,故众人一直等我醒来,等着追问当日情形,可是我却被一蒙面人而救,直至今日我也不知道是谁人所救。”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