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明事理的,这个朱公子是吧,不要做可笑之事,快快让开,回家做你的孝子去。”
“我看真正可笑的是你吧?”一个女子手持木杖走了出来,她一身浅绿色,约有十七八岁年纪,声音有着自己的倔强,只是她的目光空洞,似乎看不分明,但是脸上却有一股痛惜之情。
“姑娘,当心!”身旁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女子走出扶着她。
“我没事,小浅,”这女子走近说道:“父子亲情当是人世间最真挚之情,这位公子
,令尊令人钦佩,还请节哀。”
“原来是你这瞎子啊,看不到还不好好在家,不知道走什么?”那下人出声恶毒。
“你……姑娘,我们。”
“衣衣,我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那红衣女子走进拦住了小浅。
“高公子,这红衣女子似乎同那青衣女子不对付啊?那下人出言恶毒,应该是有所凭仗,可是他们也同皇室一起出来,应该不惧才是,怎么如此吞声?”
杜辛看着那青衣女子只觉得有股痛彻心肝的感觉,他不敢多想,此时见陆绮绮说话也只是胡乱的说这话。
“老爷!”三个壮汉从天而降落在棺椁前,他们看着棺椁径自跪下,泣不成声!
“哈哈,真是好笑啊。”
“你住嘴!”小浅怒斥道:“你这人有没有良心,怎能这样!”小女子就算气急,也不会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人群外,一人偷偷地额道:“公子,探过了,那家没人来此。”
这公子点点头道:“那就按计划行事,钱九你去告诉钱三,他的家人今日后我养了。”那人点头应是,而后走进人群偷偷对着那下人比了个手势。
“你这小贱人,找死!”钱三看后神情有些沮丧,而后突然暴怒起来径自掏出一把细剑刺向小浅。
“你怎么能偷袭?”衣衣姑娘看不到却感知的清楚:“小浅躲开。”她要挣脱,但是红衣女子却固定的很好,她并不能挣脱。
此时小浅显然也被吓坏,钱九突然上前将小浅带到一边:“恶徒住手,姑娘,当心。”
“不好,那衣衣姑娘危险!”小浅被带开后,钱三的剑便直直的冲着衣衣刺去,可是她却被红衣姑娘拉着手臂躲不开来。
杜辛没有犹豫便摇摇打出一掌,掌风将地下之人吹得四下散开,那钱三的剑也有了偏斜,他咬咬牙,强自调整剑法仍要刺下,却见剑尖处站着一人。
钱三怒不可遏:“你是谁?竟敢怀我的事?”
“这位姑娘可得罪你们了,你为何要杀她?”杜辛抓住剑并未松开。
“你找死,再不放开我保证怡名城中无你落脚之地!”钱三用力抽剑却见剑牢固至极,他干脆放开剑挥拳打来。
“呵呵!”杜辛被彻底惹怒,他指尖点了剑刃,灵剑转向划过钱三的手臂,剑光过后,手臂落地,杜辛伸手接过剑架在他的颌下。
“啊……”钱三强忍剧痛,还要出手之时感到颈前一阵冰冷,惨叫声顿时停下。
杜辛转身看着红衣女子:“这位姑娘,方才这人的剑直刺你身旁的姑娘,你一身实力比这人不知高了多少,为何见死不救反而阻止她躲开?”
红衣女子脸色羞红:“休要胡说八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啊,你敢在皇城伤人?稍后城守到来,我看你怎么狡辩!”
衣衣姑娘脸色煞白,眼中含泪:“阿岚,你刚才,刚才为什么要拉着我?你也想我死吗?”她眼睛看不见,可是她的感觉很灵敏,她能感知出来方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