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狂人整在试图摆脱司的纠缠,此时听言下意识的身手一抓:“什么东西?”等看清后便毛发悚立:“杜辛,我他么没有得罪你吧?你竟然让我挨雷劈?你和我说清楚?”说归说他却不曾松下锤子。
说也奇怪,他刚接到锤子,天雷散去,云开见日,锤子上散发出一十八道光芒,道道绮丽无比,而后锤子伸长了柄,竟然幻化出了图形,那是一条被斩首的土凰雏。
“这是,这是灵宝认主?而且是自动炼化?”司红着眼:“这也是运气不好?我也想运气这样不好,好不好?”
正在笑的小王子戛然而止,他的心底剧痛,感觉失去了重要的东西,而且自己是要不回来了,自己得到它二十年,自小抱着一起睡,可是竟然比不上这人一握……
“将它给我!”他最后尝试着。
褚狂人挥舞了一下,觉得无比趁手,而且这竟然是灵宝,这是他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个灵宝,而且是完整的灵宝,他怎么可能交出去?
“打架奉陪,想要没门!”
廖熠上前道:“小王子,这比也比了,不知道这位杜兄可有资格占据一个名额?”
于烈面色乌青,进而发黑:“当然……”
廖熠冲杜辛拱拱手表示祝贺,接着道:“那接下来就是我们两方了?你可要休息一会?”
于烈看着仍被褚狂人挥舞着的锤子,缓缓吐了口气,吐出两个字:“不必!”
褚狂人走到杜辛身边:“杜辛,多谢了,我就觉得跟着你们好,你看我都开始转运了……”
杜辛摇摇头,他想了想没有告诉他这个锤子是什么,只是道:“你喜欢就好,来坐下看看他们怎么比。”
“师兄,我也喜欢看戏,你们等等我。”
褚狂人挥舞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奇怪的看着杜辛:“你,你的眼睛能看到?”
杜辛……
于烈不再理会几人,他看了一下己方已经少了的几人,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感到这次估计占不了什么便宜了,可是他不甘心:“杜惜,你可敢同我一战!”
杜惜面前的沙子组成了几个字:有何不敢!她的身后电光闪耀,霎时一把灵剑自电光中飞出,这是一把极其细的剑,宽仅一分,仿佛一根筷子,但是上面的剑气却让于烈不敢小觑,这些年两人各自驻扎在秦荡山两方,虽然是敌人,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一同敌对秦荡山附近的妖兽、蛮兽,这几年死在这把垣邕剑下的蛮兽不知凡几。
“狂战天决!”于烈手持兽骨枪,这是一尊大能境界璩蛇的完整脊柱,他握在手中仍然觉得冰冷,仿佛握着一条璩蛇一般,璩蛇是冰系蛮兽,之所以用它只是因为对面的杜惜也是冰灵之体,此时璩蛇抢在手他才有了几分底气:“杜惜,你放马过来吧,我不怕你!”
黄沙飞舞,凝结一处,杜惜身处黄沙之中,一身银色戎装,冰灵之气四下旋绕,她手握垣邕剑,身形
如电般激射出去,身体出去之后身旁再无一丝能量波动。
“彻底明我之境!”司放松的坐下:“师兄,放心,杜将军应该无碍。”
杜辛听后也放下心来,他拍拍司的肩头,并未说话,他相信他懂,心中想到:司应该是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了。
见两人剑来枪往,不断翻飞,丝丝冰灵向外飞溅,司有些紧张:“于烈身旁战意昂扬,隐隐有蛟龙身影,但是杜将军却无一丝异常。”
褚狂人紧紧衣领:“那于烈还不行,明我之境,他才走了一半,但是这个杜将军却已经见到门户了,所以境界上杜惜应该不会败,但是杜辛,于烈好似血脉异常,我感到他的体内有一路龙狮血气,这应该是先天庇护了,所以他的实力会更强些,两者相合,如果没有绝技的话,估计是两败俱伤吧。”
杜辛摇摇头:“我只能感到他们都用的冰系功法,你说的那血气我倒是感觉不出来。”
“这血脉就像是特殊体质一样,就像这司应该是火灵体,但是又有区别,那党余就有血脉之气,但是无人知道是什么,他从未用过,我以前见过一人,他就是最平常的灵象血脉,完全爆发之下,能硬生生的增加三成劲力,当日差点被他打死!”
杜辛有些紧张:“我刚才就感到他体内有一股能量,原来是血脉,他现在还没有动用这些,一旦动用了,杜惜就可能坚持不住!”
褚狂人没有说话,他皱着眉看着杜辛:“杜辛,你是什么体质?我觉得你很奇怪,说你特殊吧,我什么也感觉不到,说你不特殊吧,你那天同境界下竟然打了党余一个措手不及。”
“凡人一个!”
“不说拉倒,我总能知道的,唉,要分胜负了!”
杜惜此时轻轻跃起,一阵冷风吹过,她的剑嘤嘤作响,冷风吹及于烈,他须发皆有冰晶,体内开始蒸腾,双手抬枪如蛟龙飞舞,只是风过,方圆一丈俱都冰冻起来。
杜惜喘着气落下,伸剑长指。
“砰!”的一声,于烈浑身燃着火焰飞出冰冻高喝一声:“龙狮战体!”他的身体拔高了一倍,整个人显得霸气无比,燃着火,头顶似乎一头龙狮虚影在怒视苍穹!
杜惜松开剑,后退一步,双手一连打入三个印法,她于心中默念:“天残冰灵剑!”骤然一方石碑自天而将,石碑之下浮现一方冰柱,这冰柱重重压向于烈,于烈持枪连同龙狮虚影奋力向上刺出,只见一道光幕自两人相接处飞出,冷风自光幕后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