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平日里在宫中嚣张习惯了,此时听到杨不凡如此一呵斥这才反应了过来,臣子见到皇上本就应该行大礼,因此连忙跪倒在了地上“皇上,臣对皇上一片赤胆忠心,日月可鉴,您千万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靠,说我是小人!杨不凡一听就不高兴了。狠狠的瞪了过去,他可不怕鳌拜,若是鳌拜敢对他动手大不了一个响指回到现实世界去。
“杨公公,鳌大人平日里为国操劳,日理万机,不行礼想必是忘了!”
“正是”鳌拜长出了一口气,见到皇上行礼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真的追究杀头也是可以的,因此听到小皇帝如此一说,这才缓了缓神,看着杨不凡,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在一旁的杨不凡看着眼角带着笑意的小皇帝,他知道自己这句话很是得小皇帝的心。
“鳌大人,不知道今日你来所谓何事?难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在明日早朝上说吗?”
“回皇上,臣今日听说苏克萨哈在狱中数落皇上不是,臣一时愤慨,因此前来特请皇上将苏克萨哈处以死刑!”
这鳌拜也真是够狠的,只不过是为了排除异己,将苏克萨哈整到了牢里还不算完,居然还要取了他的性命,一旁的杨不凡闻言之后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个鳌拜还真够狠毒的。
苏克萨哈和鳌拜都是顾命大臣,尤其是苏克萨哈更得小皇帝的心,若不是当初鳌拜联通朝中党羽一同上书,小皇帝无奈之下才下旨抄了苏克萨哈的家,并将其打入了大牢之中。
眼下听到鳌拜想要后者的性命,在加上刚才杨不凡给小皇帝壮了气势,只见小皇帝一拍桌子怒道“鳌拜,苏克萨哈已经被打入了天牢,你为何要置他于死地,莫非他就这么招你恨吗?”
往日里自己说什么小皇帝便做什么,今日先是被刚才的太监给了个下马威,现在小皇帝居然还敢和自己叫板,鳌拜内心升起一丝的怒火“我恨苏克萨哈?哈哈,难道皇上以为奴才有什么私心?”鳌拜越说声音越响,语气也越来越凌厉,就连笑声都是非常的恐怖。
顿了一顿,又厉声道:“奴才为的是咱们满洲人的天下,太宗皇帝!
太宗皇帝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可不能让子孙给误了。皇上这样问奴才,奴才可当真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鳌拜双眉倒竖,两眼瞪起,双手握着拳头,凶神恶煞般的向小皇帝走去,那神情就是将小皇帝吃了都不为过。
小皇帝刚才也是头脑一热,这才说了狠话,此时见到鳌拜如此,当即害怕地“啊”的一声惊呼,从椅子中跳了起来。
在一旁的杨不凡面对这样的鳌拜,心中也是没底,,他不敢打皇上,还不敢打杨不凡?
不过富贵险中求,当初韦小宝可以自己也可以,杨不凡鼓足勇气,一咬牙,挺身而出,挡在小皇帝身前,只是站稳之后,还不忘记摆了个自以为很酷的造型,向鳌拜大声喝道:“鳌拜,你想干什么?你胆敢对皇上无礼么?
你要打人!杀人!先过了我这一关,靠!”说完的杨不凡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鳌拜刚才用言对对付自己的小太监挡在皇帝的面前,叱责他,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做臣子的如何可以握拳威胁皇帝,急忙倒退数步,连忙辩解的对杨不凡喝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事奏禀皇上,谁敢对皇上无礼了?”说着又倒退了两步,垂手而立,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杨不凡刚才和鳌拜离的极近,此时只觉得头皮发麻,头发都竖起来了,心中暗道:“他的内力好强,这一喝,震的自己是难受已极,不会是受了什么内伤吧”,杨不凡念头连闪。
不过眼下却还不是松懈的时候,见鳌拜退下,杨不凡又扯着嗓子大喊:“杀不杀苏克萨哈,自然由皇上拿主意。
你对皇上无礼,想拔拳头打人,不怕杀头抄家吗?”
鳌拜自觉行事过于鲁莽,也不理杨不凡却对小皇帝说:“皇上不可听这小太监的胡言乱语,奴才是个大大的忠臣,请恕为臣失礼了。”
小皇帝这时才缓过神来,他对鳌拜十分忌惮,眼见他已有退让之意,心想此刻不能跟他撕破脸,便对杨不凡说:“杨公公,你退在一旁。”
杨不凡高声叫“喳!”退到小皇帝身后,杨不凡偷偷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靠,还好,过关了,刚才可真的犹如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啊”
小皇帝这时说:“鳌少保,朕知道你是个大大的忠臣。你冲锋陷阵惯了的,远不如读书人那样斯文,朕也不来怪你。”
鳌拜闻言后,看了小皇帝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不过神情却是大喜,忙说:“是,是,皇上圣明。”
小皇帝又说:“苏克萨哈之事,便依意你办就是。朕过后会禀明皇太后,明日上朝,重重赏你。”
鳌拜见目的达到,脸上可以说是百花齐放:“多谢皇上。”
小皇帝说:“还有什么事没有?”
鳌拜答:“没有了,为臣告退。”
小皇帝点点头,鳌拜笑容满脸的退了出去,临出门转身之际,恨恨地看了杨不凡一眼,吓的杨不凡没来由的一跳,好可怕的眼神啊,看来是结大仇了,他不死自己估计在这皇宫里也没的混了。
就在鳌拜离去,关上尚书房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瘫坐在椅子之上,而杨不凡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行,自己一定得学内功,这当真是够吓人的。
正想着的时候,小皇帝这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