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你找我?”白心悦窃喜,殊不知顾修文已经知道她陷害莫雨儿的事情。
助理退去,修长的身形才站起来,略过白心悦坐到休闲区域。
白心悦自信的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你找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之前听说莫雨儿跟李朝宗出了丑闻,我想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她主动提起这件事,淡定自若的模样让顾修文不禁轻笑。
白心悦的自信再次提升,总觉得再次攻破顾修文的心不是什么难受。
“演够了吗?”
清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白心悦扬起的嘴角僵住,她抬眼望去,锐利的寒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霎那间,她不自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白心悦干笑着,似懂非懂。
顾修文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把桌上早已摆放好的文件推到她面前,冷漠道:“看完它。”
白心悦迟疑地将文件翻开,当她看完第一页后,反应强烈地合上了文件,着急道:“修文,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
顾修文的嘴角勾着狡黠的笑意,“你说哪一件?”
“这里面说的一切还不够明显吗?”白心悦心慌慌,不由自主将眼睛往其他地方望去,好像再多看他一秒,所有的一切都无处遁形。
“所以你承认了?”
“不!这件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白心悦据理力争着,没想到顾修文这么快就查到她头上。
难道这件事情并没有让他们两个感情破裂?
眼见证据已经摆在眼前,白心悦还不肯说实话,顾修文冷哼,“既然你不肯承认,我也无需再跟你浪费口舌,不过陷害我顾修文的女人,你就应该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威严无比的话让白心悦后脊发凉,却十分受伤地望着眼前的他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怀疑我?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堪?”
“你不在我心里。”
冷冷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冰刀插进白心悦的心里,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这不过是事实,她有什么好心碎的呢。
“我知道,但你也不能侮辱我,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即便你把刀架在我头上,我还是同一句话。”
“很好,”顾修文微寒的眸子往门边望去,一拍手助理便推门而入,他冷漠道:“吩咐下去,对白家股市跟进,不惜任何代价。”
“不惜任何代价”这六个字让人胆寒,白心悦惊慌失措,叫住助理后哀怨的眼眸问顾修文,“你为什么要找这么做?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修文面不改色,淡淡喝茶。
助理悄无声息走开,白心悦便不再掩饰事实,“好,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还未说完,顾修文锋利的眼神便杀了过来,她凝着害怕,一点点把实话说出来。
“我做的这一切都跟白家无关,希望你能放过白家。”
白心悦虽然不知道顾修文会用怎样的手段在股市上与白家争锋相对,但她很清楚,顾修文一旦出手,对
手便没有喘息的机会。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行为带给白家灾难。
“白心悦,我给过你机会,一而再的触碰底线是认为我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
幽暗的眼眸变得越发深寒,白心悦看着看着就模糊的眼眶。
只是自尊让她不能让眼泪掉下来。
“我知道你可以为了莫雨儿对任何人都不会心慈手软,可我就是不甘啊,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而易举得到你,而我在你身边付出了五年,你连正眼都不肯瞧我。”
想到这里,白心悦就觉得自己可悲可恨,为何眼前的人不喜欢自己,她还要苦苦追寻。
难不成应了那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可是她并没有不珍惜,至少在跟顾修文结婚那五年,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呵护着这段感情,不敢有任何懈怠。
“奉劝你一句,执迷不悟只会越陷越深。”
白心悦讥笑,眼里含泪,“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不会回头。”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顾修文淡淡开口,像是不经意提起一般。
白心悦瞳孔微颤,有点不敢相信这句话能从顾修文嘴里说出来。
她苦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你没真正认识我罢了,说吧,我既然已经承认了,要打要你随你便。”
白心悦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最坏的结果无非丢一条命。
“你走吧。”
半响,顾修文淡如水的声音在白心悦耳边回荡。
她红着眼眶,征征的凝望他,此刻内心竟然比知道坏消息还要复杂。
“我不为难你,并不代表纵容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若再做出一些对莫雨儿不利的事情,我让白家跟着陪葬。”
顾修文喝着茶神态怡然,说的话却让人畏寒。
白心悦愣在原地,忽然感觉两行热流从脸颊划过。
她哭了,是心痛也是绝望。
这一刻她竟然觉得心快要撕裂,顾修文说放过她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在忏悔,可只有她明白,这是彻彻底底的心痛欲绝。
看来顾修文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要不然他也不会无动于衷。
只有不在乎才会选择放过她……
白心悦点了点头,犹如行尸走肉擦去脸颊的泪花,换而挂上苦涩的笑容,默然退场。
在白心悦走了不久后,莫雨儿跟李朝宗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