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专心致志吃饭时,开着的电视播放着新闻,里面正在报道顾氏集团发生动乱的事情。
莫雨儿走过去,在摄像头的转移下,她看着记者堆围着处变不惊的顾文修。
“感谢记者朋友对顾氏集团的关心,顾总赶着去开会,麻烦各位让一下。”
在助理和保镖的保护下,顾文修穿过拥挤的人潮进入了顾氏集团。
“据可靠消息称,顾氏集团由于内部人员私自挪拥公款导致“集团资金链不足,相关产业停工停业等情况,这一重大事件可谓是顾氏集团成立至今最大的一次危机,那么集团将会以怎样的形式应对这次事件带来的巨大影响,本台记者将会持续为您追踪......”
电视里传来新闻主持的声音,莫雨儿征住了。
怎么会这样,集团到底是谁挪拥了公款。
莫雨儿突然担忧起来,光是她主管的那个项目二期建设就要好几十亿,更不要说顾氏集团其他的产业了,现如今资金链断裂,带来的后果可想而知。
难怪昨天顾文修会那么着急去公司,也难怪在公司门口见到他时会有一堆记者围着他。
“先把饭吃了吧,待会儿我出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赵麟见她双手紧握,神情紧绷,一定很担心顾文修的事情。
“拜托你了。”莫雨儿郑重的说着,她很想知道情况到底有多严重,亏空公款的人又是谁。
......
顾氏集团
“各位就别挣扎了,要么给钱要么把顾氏集团的股份转给我,否则别怪我们不留情面,到时候只能法庭上见了。”
会议室里,几十个股东坐在一起,面对横空出现的欠条,所有人都神色沉重,没办法拿出一个主意。
“那就法庭上见。”
清冷的声音缓缓从会议室门外传来,所有股东仿佛看到希望一般往外看去,直到冷峻沉着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众目睽睽之下,顾文修走到姓赖的人面前,拿起欠条看了一眼,轻笑道:“单凭一张欠条就想要走所有顾氏集团的股权,恐怕是痴人说梦。”
姓赖的不偏不倚地答,“顾总,这可是你父亲的字迹,看清楚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顾文修坐下来,浑身散发至尊的威严,“既然是他的字迹,自然跟顾氏集团没有半点关系。”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姓赖的从兜里掏出另一张纸条,“看好,这就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理由!”
顾文修无动于衷,倒是一旁的几个股东一把夺过纸条,看到上面的文字时,全都咬牙切齿了起来。
“顾文修,这件事情是你父亲惹出来的事,你应该全权负责到底!”
其中的张董事长指责起来,其他人也开始站队,以此来保全自己的利益。
顾文修不动声色,淡然道:“现如今顾严下落不明,死无对证,这些欠条也只不过废纸一张,又何来的负责。”
话一出,人群哄闹了起来。
姓赖的眼见没有证人顾文修不会承认这些收据的真实性,于是说:“顾总的意思是要我把证人带到你们面前才肯承认这件事了?如果真要到这一步,那就休怪媒体界知道这件事了!”
顾文修起身,轻松掸了掸肩,“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姓赖的温怒,冷哼道:“走着瞧!”
随即,一群人跟着姓赖的离开了顾氏集团。
“顾文修,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保住顾氏集团,这是你爷爷留下的产业,也是我们这些人的心血,可不能败在你父亲的手上。”
李董事长焦虑地说着,他说着所有人的心声,知道这件事情只有顾文修可以摆平。
所有人惶恐的求着顾文修,可他完全没搭理任何人,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离开后,他马上安排助理去找顾严,务必要在姓赖的人手找到之前把顾严带到他跟前。
此时冷峻的神情闪过一丝忧愁,他最在意的是莫雨儿的身在何处,又是否安全。
夜幕降临,助理将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带到了顾文修面前。
“顾总,人找到了。”
话落,将拎着的人往前一推,直接推到了顾文修的脚下。
夜月照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散发着严寒的光,顾文修转身坐到一旁,锐利的目光看着地上惨淡的人。
“文修.......救我。”顾严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哀求着。
那晚从白心悦的家出来后,他被打残了腿,丢在路边淋了一夜雨,此刻奄奄一息的他还未察觉危险正在靠近。
“你挪用了公款?”清冷的声线凝结着周围的空气,让人难以呼吸。
顾严大口的呼着气,艰难的往顾文修的方向爬,爬到他脚下拉着笔直的裤腿,“我被陷害.......没有办法。”
话毕,双眉一沉的顾文修倏然起身踹开他,狠狠地朝流血的地方踩,如同踩碎脆弱的瓜瓤。
惨叫声在房间回荡,听着楼下的人瑟瑟发抖。
“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放过我。”
顾严痛苦的嚎叫着,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
“顾总,手下留情。”助理劝阻着,“现在他对顾氏集团很重要,还是得留口气。”
顾文修停下来,狠狠踢了一脚后坐了下来,阴沉道:“从现在起,给我严加看守,有任何差池惟你是问。”
“是。”
助理严肃的应着,将顾严拉去了负一楼,关在了漆黑一片的小屋里。
.......
“怎么样了?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