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像是你们这种天天吃素的和尚,拿什么来淬炼身体呀?连点儿营养都没有,身体怎么跟得上?”
张让早就发现,金蝉子的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连体的功法,但金蝉子的体魄却是比之前自己的自己还要厉害。
当然,现在张让将金蝉子的能力卡全部都抽取到手,除了对方的天圣佛心这张体质卡自己不敢抽取,担心会影响到自己身上原来的【刀煞体质】之外,但其他的卡牌基本上都抽取了一遍。
但张让却还是不如金蝉子,毕竟很多金蝉子会的武学,自己不敢施展出来。
甚至连花心吐舍利这样的秘法,自己也只能偷偷修炼了,现在也只是在第一朵真气之花里修炼出了小舍利。
正在吃饭的金蝉子朝着张让一笑,“张兄,我们可以多吃一些草药呀!而且我师父会经常让我泡药浴。”
张让听到这里,眼睛就是一亮。
“药浴?但不知是什么方子,说出来,我对于药理也是颇有研究,不如我们相互探讨一下。”
金蝉子一笑,“张兄,你莫要骗我,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想要从我这里打听那药方。出家人不打诳语,那药方在我师父的手中,我只是每一次被泡进去而已,但到底是什么药方,我也不清楚。”
最近一段时间,金蝉子也发现张让有时候会旁敲侧击一些有关于花心吐舍利的秘法的消息,而且张让似乎也在自己尝试着推衍和修炼。
有时候,金蝉子担心张让自己推衍有偏差,走火入魔,便指点张让一二。
虽然金蝉子到现在都不知道张让到底推衍到什么程度,但金蝉子确定张让修炼秘法的时候没什么意外,便不再继续提醒。
不过对于张让想尽一切办法想要从自己嘴里打听出来一些消息的模样,金蝉子却是觉得很有趣。
相对于那些江湖人的虚伪,他更喜欢张让这种坏坏的用在自己身上的小心思。
“金蝉子呀!你总这么藏拙可不行呀!要不这样吧!你教我一门你师父教导你的可以提升实力,但又不是修炼秘术功法的方法。如何?就当补偿没告诉我药方这件事情了。”
金蝉子毕竟是老实人,听到张让这么说,竟然真的开始思考了。
可实际上就算他知道药方不告诉张让也没什么,张让这明明就是无中生有,可偏偏金蝉子太过于单纯,对于张让的话基本上是听了就信。
思索片刻之后,金蝉子说道:“我师父曾经为了让我每一拳都拥有足够强的威力,在我二脉境的时候,让我双臂之上带着千斤巨石做的臂铠,每一拳打出去,都要对抗巨石臂铠上面的力量。所以,我现在每一拳轰出,都会不由自主地释放出真气。这对于实力有没有提升,我也不是很清楚,张兄若是想要练拳,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张让眉头一皱,自己倒是不需要练拳,但不知道这种方式适不适合自己的刀法。
这琢磨着的时候,客栈外面走进来了一大一小两名和尚。
小和尚一脸高傲,大和尚一脸狰狞。
两个人就坐在张让和金蝉子旁边的那一桌,叫来店小二,点了很多酒肉。
张让一看这两个人吃的,竟然比自己吃的还多还好,然后又看了一眼金蝉子。
“金蝉子,你是不是出了一个假家。你看看人家,一样是出家人,但人家怎么就吃得怎么好?你再看看你,天天青菜豆腐萝卜馒头。我看着都心疼。啧啧啧……”
金蝉子一笑,“佛门也是有不同的传承的。佛门三寺之中,以大菩提寺为最古老的传承,据说佛祖释迦摩尼于菩提树下顿悟,释迦摩尼的弟子再遇菩提树,供奉为佛门圣树,取其名而立大菩提寺。所求为寻世间诸法,证无上大道。”
“而后,释迦摩尼的小弟子以信佛不如成佛为论,自创修佛之法,追寻昔日释迦摩尼的足迹,最后停步于灵山之巅,建立大雷音寺与小雷音寺,合称雷音寺。雷音寺所求乃是修自身以成佛。所以只有小雷音寺的主持才被称呼为主持,大雷音寺的主持被称呼为当代如来。”
“至于北方的圣光明寺。据说乃是一名僧人得释迦摩尼点拨,一路向北寻释迦摩尼所指的一道圣光。所以在北方苦寒之地建立圣光明寺。而圣光明寺虽然得到释迦摩尼的点拨,但却不信如来不信佛陀,而是信仰昊天。纵然如此,因为圣光明寺的教义与我佛门同处一源,所以也算是佛门三寺之一。圣光明寺所求,乃是昊天神辉,普照天下。”
张让一直都以为佛门三寺只是在三个地方的势力最强大的寺庙,却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渊源和区别。
这时,旁边一桌的大和尚哈哈一笑,“想不到呀!你这个当代如来的弟子年纪轻轻,知道的倒是不少。我圣光明寺追寻昊天之光。昊天所指,便是我们所向。所以,我们从不忌荤腥。天下的一切,都是昊天的赐予。昊天赐予我们的,我们必当接受。而金蝉子你身上的那个金蝉子,虽是药师佛与青龙堂共同炼制,但在我们圣光明寺看来,依旧是伟大的昊天所赐予。昊天所赐,吾等必然求之。希望看在圣光明寺与雷音寺颇有渊源的份上,你就直接将金蝉子交出来。免得动手打伤你,伤了雷音寺的脸面和两家的和气。”
张让听到这话,不禁一笑,“嘿嘿……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除了将你金蝉子击败之外,还可以用骗的方式将你手中的金蝉子弄到手。”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