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虎仿佛看到怪物一般看着牧正阳,传说中只有真正的风水大师才能用肉眼看到山川河流间的地气,他见过的人中只有那位牛姓老者能够做到,就连他师傅都差了很远,而眼前这位二刚出头的年轻人却说他能够用眼睛看见地气!
“恩!”
牧正阳点点头,他从增广贤文里推导出了圣贤之眼的修炼方法,又接着在大溪河边立志获得的从天而降的白气,让圣贤之眼直接入了门,最简单的妙用就是能够看到弥漫在天地间,很多用肉眼看不见但又真实存在的气体。
“只有风水大师才能凭着肉眼观察地气,你的意思是你是风水大师?”
十年寻龙,三年点穴,只有踏遍名山大川,访遍各种古代的风水名穴,方才有成为风水大师的可能,杜奇虎觉得以牧正阳的额年纪,天赋再强大,也没有成为风水大师的可能,质疑道。
“我不是风水大师!”
牧正阳摇摇头,但的主要重心还是放在国学上,花在鲁班经上的时间非常少,所推导出的内容,并不比杜奇虎刚展示出来的多多少,距离真正的风水大师相差甚远,但他修炼的圣贤之眼却是开挂一般的存在。
杜奇虎没想到牧正阳直接就说自己不是风水大师,他理智上也是这样认为的,可这人若不是风水大师,又是通过哪种方法用肉眼来判断出这里是玄武藏头蛇煞入主的风水格局?
“莫非他的师承是形法派的?”,杜奇虎想到了一种可能。
风水经过千年的演化,已经分成了众多的流派,每个流派都有自己优势,同样存在自己的劣势,形法派就是通过山体的外形来研究风水,倘若这位年轻人是形法派的传人,又对山体的外观极为敏感,的确是有可能单单通过肉眼观察山体就推断出这里是玄武藏头,蛇煞入主的风水格局。
“年轻人,你不是风水大师,又能通过肉眼观察出这里的风水格局,想必是师承形法派,通过观察山体得出的结论,而非是肉眼观察地气吧!”
形法派擅长从山体的外观入手,杜奇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不禁在心中暗笑自己差点被一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给唬住了。
牧正阳微微一笑,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既然杜奇虎不相信,他也无需向杜奇虎有过多的解释。
“你们形法派擅长从宏观方面入手,可想解决这里的问题,必须找到蛇煞会聚的点!这种在微观层面的操作是你们形法派所欠缺的,所以即便你知道这里是玄武藏头蛇煞入主的的凶地也没有办法,最好是到县里去和何广宇商量重新选择一个新的校址!”
杜奇虎继承了老木匠师傅的风水术,和从形入手的形法派有区别,和从气入手的理气派也有区别,和从星星入手的飞星派亦是不同,乃是从量入手的,算是风水界中的别传,在微观方面虽然比不过理气派,但是却比要强于形法派,可他想找出工地上的结煞点都极其困难,必须经过各种紧密的测量,大量的推算才有可能。
“阳阳,算了!这次是我贪心,我吴大宝认了!”
吴大宝见杜奇虎都这么说,就没在抱希望了,垂头丧气地道。
“三百万?何广宇跟你签订的协议里,规定了没有按期完成施工,就必须赔偿三百万吗?”
牧正阳立即反应过来了,图穷匕见,原来何广宇的圈套设在这里。
“嗯”
吴大宝这事一直在瞒着牧正阳,情急之下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啊!一个小学工地,花费一百多万就顶天了!何广宇却主动找上门给你两百五十万,这种天下掉下来的钱你也敢拿!现在知道这钱烫手了吧!”,牧正阳训斥道。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事我会解决的!”,吴大宝硬着脖子道。
“解决?你怎么解决?”
牧正阳对吴大宝家很了解,吴大宝的老爸吴建国扎根双田乡几十年,手里是有点钱,但是绝对没有三百万,吴大宝刚又买了辆几十万的车,手里也没有多少余钱,根本就没有钱来赔偿何广宇。
“既然何广宇给我设圈套,那我就到县里去找他谈!”
吴大宝练了养身操,还有百家错拳,又都有一定的火候,心中想的却是万一谈不拢,就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谈。
“他是不会答应重新选择校址的,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按照合约赔偿他三百万,一种是用其他的东西来抵押。他知道你拿不出三百万,就只剩下第二种方法。何广宇想得到的,却又没得到的,大概就是我的酒方了!”
牧正阳摸清了何广宇的想法,他想获得自己手里的酒方,可又见自己和赵康平关系密切,不好直接对自己下手,便从身边的人入手,而吴大宝就是何广宇选中的对象。
“何广宇真他妈阴险毒辣,尽知道玩阴的!”,吴大宝觉得自己被耍了,气愤地骂道。
“可惜他还是算漏了一步!”
“算漏了啥?”
“这虽然是一块玄武藏头蛇煞入主的绝地,但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刚才杜先生就说了,只要找到结煞点就有机会化解!”,牧正阳淡定自若地道。
“但他不是说结煞点很难找到吗?”
“呵呵,结煞点就在你的脚下!”
“啊,在我站的这个位置?那下一步该怎么办?”
吴大宝大概是站在工地的偏左,靠近麻婆山山体的地方,听到牧正阳的话后连忙退了一两步。
“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