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在杯中左右摇晃,灯光透过杯子将一抹棕红打在地上;醇厚的酒香沿着杯口慢慢地溢出来,将整间屋子灌满。
将被子凑到鼻沿下,提督嗅着红酒那特有的幽香。然后,杯壁轻轻一斜,一小股“血液”就被送进了他的嘴中。
醇厚、甘洌、绵延、而纯正,这种只有上等红酒才有的味道就连见多识广的他也颇为称赞。
回过头再看她,竟然将杯中的“黄金”一饮而尽,然后拿起瓶子准备开始倒第二杯了。
“等等等等,红酒可不是这么喝的。首先你要……”平时精打细算的提督慌忙拦下长春,刚想向她解释红酒要怎么和,却被她给打断了。
“酒这么喝怎么可能过瘾,要知道以前我们可是对瓶吹的。而且这东西的味道也没有伏特加好喝,简直像是小孩子喝的果汁。”倒了满满一杯的酒,长春也不管提督的说明,又是一口,将这满满一杯的红色液体饮尽。
“好了好了不要一下喝这么多,红酒的后劲可是很大的,下次给你买伏特加好不好。”见长春还想喝第三杯,提督一把摁住长春的手,说道,“这么喝是会伤身体的,还是我给你倒吧。”
围着一桌中式菜肴,二人一口一口的品着这醇香的西式琼酿,整个客厅里气氛好不怪异。
一桌的饭餐终于所剩无几。提督将吃净的餐盘收到一起,拿到了厨房清洗起来。
微醺的长春则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起了电视。
“阳台上的东西是什么?”打了个哈欠抬起有点昏沉的头,长春无意间看到了阳台上多了一件昨天还没有的家具。
一个深棕色的像是懒人沙发一样的东西趴在阳台上,但它的个头却比普通的懒人沙发大了许多;在灯光的照射下它散发着优质皮革特有的光泽;做人的一面铺上了一张毛绒绒的厚毯子,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会错以为一直棕熊正趴在阳台上睡懒觉;几根奇怪的黑色带子耷拉在沙发的四周,带子一端分别连接在沙发的各个部位,另一端拖在地上;带子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但在这个位置长春看不清楚。
“那个啊,你洗澡的时候送来的,是我们今晚的『床』哦~.”一边刷着碗,提督一边用着挑逗的语气对客厅喊道。
。
等到提督洗完碗,拖着因红酒作用而略微沉重的步伐走到客厅时,长春已经有点不胜酒力,瘫在了沙发上。
“这……这酒的劲头竟然这……这么大……”扶着额头,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还以……以为……伏特加和白酒已经够厉害了……”
“后劲,后劲……”提督应和道,酒劲也开始慢慢上来了,头变得有些晕。
横抱起长春,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提督仿佛蹭到了阳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棕熊”身上。
而长春好像彻底没了力气,只用两只手搂着提督的脖子,将头垂在胸前,嘴中哼哼着要找逸仙姐姐。
躺在沙发上,提督将屋内的暖气开到最大,然后关上了灯,将遥控器冲着沙发,一把丢了过去。
紧接着,他将长春的浴巾一扯,白色的浴巾便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到了地上。
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她的胴体染上了一抹嫩红色,宛如一只可口的水蜜桃。
而因为失去了浴巾,屋内还没暖和起来,她打了个冷颤,然后在提督胸的口上蜷缩了一下身体。
“别……别拿走我被子……”口中呢喃着梦话般的语言,长春舔了舔嘴唇,眯着双眼在提督的怀中咧开嘴笑了起来,“你做的饭,依旧那么……那么好吃……嘻嘻……”
“那么,不知道长春好不好吃呢~.”垂下头,提督轻声对着长春的耳根询问道。
“你……你不是吃过两次了么,还明……明知故问……”长春撅起嘴,害羞地说道。
“可是,我还没吃饱,该怎办呢~?”提督笑着对她的耳朵呼着气,挑逗着长春敏感的心尖。
没等长春回复,提督迫不及待地脱下衬衫与裤子,将沙发上的带子拽了过来。
这时带子的另一头才露出来:上面带着个特殊的卡子。
将带子在长春一只手的手腕上一绕,然后轻轻一收,卡子卡住带子,将长春的手腕固定在了沙发上。然后,提督将她的另一只手腕、两只大臂小臂、腰部、两条大腿小腿和脚腕都做了同样的处理。
此时的长春被一动不能动地固定在沙发上,黑色的带子爬满她的全身,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摁在沙发的周围。这时的她宛若一只落入黑色蛛网的美丽白蝴蝶。
而那只织网的“蜘蛛”正流着口水,向着无法动弹的猎物满满爬了过去。
“那么,我就不客气喽………”
提督伸出他的舌头,从长春的耳垂开始,慢慢地向着她的全身进发,尽情地品尝着长春的胴体。
嘴唇轻轻抿着她的耳垂,舌头划过她的后脑;然后又来到她的额头与脸颊,轻轻地在上面画着圈儿,亲吻着这可口的“红苹果”。
长春回过头,二人的嘴唇碰在一起。长春口中的红酒气味还未散去,顺着二人舌头的缠绵,将提督熏得甚至有些微醉了。
嘴唇之间的拥抱结束后,提督又活动起脑袋,向着其他地区进发。
亲吻着长春的肩膀,然后伸出舌头尽情地舔舐着她的脖颈与锁骨;然后脑袋灵活的绕过她的胳膊,又来到她的腋下,不住地为她搔痒。
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