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生涩地依令做着动作,虽有小错漏,但整体还算整齐。陈远点点头,刚训练了一会,有这样的效果,还真不错。
“好,就到这。大家先休息一下,喝些水。一刻钟之后,再行集合。赵忠、赵勇、北地佬留一下。”看到一身尘土的新队员,陈远挥挥手道。
众人散去,三个走到陈远面前。
“赵家兄弟,怠慢了。”陈远向赵忠兄弟俩拱手道。
“赵某兄弟俩即来此处,一切自当听从大人安排。”赵忠拱手道。
“哈哈,赵兄是直爽人。我甚是喜欢。”陈远笑着点头道,“我这里,一切简陋,万望赵兄弟莫怪。”
“大人客气了。”赵忠谦让道,“恕赵某见识浅薄。大人此处与军中颇有不同。不知有何懊妙?”
“呵呵,赵家兄弟日后便知这队列训练之妙了。想来陈雄教头也给你们说了。新人入队,都必须进行队列训列,任何人不得例外。还望赵家兄弟谅解,恕陈某慢怠之罪。”陈远一个半桶水新雏,自然不好在经过战阵的老兵油子面前吹嘘,只能故作神秘。
“军营之中,自当如此。”赵家兄弟应道。
“好,你们在这里,先就任骑术、战具教练吧。平时有暇,也给兄弟们讲讲这战阵的情况。”陈远说道,“陈雄,如何安排,你稍后与赵家兄弟商议着安排。生活上,也要多加照应。”
“是。”陈雄应声道。
“承大人好意。应该如何,还是按规矩来,还是那句话,我兄弟俩任由安排,无需特别照顾。”赵忠、赵勇齐齐拱手,谢绝道。
“你们可是我请来的教头,理应优待。陈远马术稀疏,以后有暇,还要多多劳烦赵家兄弟指教。”陈远拱手道。
“职责所在,理会应当。”
“若有什么事,尽管找陈某或陈雄,定不会怠慢。训练了大半天,口想必渴了,你们就先去休息一会吧。”陈远对赵家兄弟俩十分赞闪,关切道。
“大人客气了。那吾等兄弟去了。”赵忠、赵勇兄弟拱手施礼,去喝水休息去了。
“大人,这兄弟俩似乎是禁军出身,来历恐怕不简单。咱们要不要将他们留下来?”赵家兄弟俩离去,陈雄轻声道。
“顺其自然,任他们来去吧。不必理会他们是什么来历,即来之则安之。过些时候,多安排他们给兄弟们教授些骑术及战阵之法。到底能否从他们身上掏到什么好东西,就看你啦。”陈远笑道。
“大人你就看好吧。我明天就安排下去,一定将他们那点牛黄狗宝都给掏出来。”陈雄拍首胸脯道。
“呵呵,也用不着迷信他们,让他们多传授兄弟们临战经验,熟悉些精简的战技,其他的还按咱们自己那套来。”陈远道。
“是。属下明白。”陈雄点点头,又道:“大人,只是原来一些兄弟们队列训练已经完成,都嚷嚷着要进行战具训练呢。这兵械什么时候会到?”
“我已经让人送长枪过来了,明后天就该到了。”
“光用长枪恐怕不行吧,咱们要不要搞些弓箭过来?”
“弓箭制作不易,又不容易炼习,还是算了吧。这里,今后只作为新兵入营操练之地。训练好的人今后会调到紫溪山中去,到那边再接着再训练。”陈远想了想,道。
“是。”
“外面形势严峻,训练要加炔些了。明天,施相公会过来,你可把后勤、装备诸事,交由他负责。你专司训练。别给我搞出一伙乌合之众出来。不听命令的,不守军规的,尽情处罚。屡教不改的,早早赶走了事。”
“是。”陈雄肃然应命,有些后世军人干炼之风。
陈远点点头,很是得意。来了这个时空近半年了,最大的收获是训出了这几个狗腿子。河口负责新丁训练的陈雄,山寨那边的老五陈江,永坪的陈山,以及陈永、陈林等几人。
这些人都是陈远的族人,也谈不上是机智、勇悍之徒,但对陈远是言听计从,执行命令从不打折扣。用起来甚是顺手。
“另外,自明天起,咱们大张旗鼓招人。你让人到各处去招。愿入队者,发放安家钱两贯,銄钱月发两贯。不过,这人要拣选一番,吃不了苦,受不了累的一概不要。”陈远吩咐道。
一贯钱也就后世三、四百元,月銄两贯,也就是后世六七百元的样子,但在这时空,却足以让一家几口混个温饱了。要知道,朝廷的厢军一个月只能领到几百文钱或等量的粮米,禁军好一些,虽说也发两贯,但经人手,七折八扣的,到手并不多。这也是宋兵一败就溃的一个原因。平时吃不饱,还指望大家用命去拼吗?
“那要不要找个兵样子?”陈雄问道。兵样子是北宋拣选禁军、厢军的常用办法。招兵时选个标准的兵样子,作为对照,比他弱的不合格。巡检保安团的待遇这么好,到时一定有许多人前来应征。
“那倒不用,只要身体健康,吃得了苦的青壮就行。特别是要招没家拖累的,能跑兽跳,善于爬山越岭的。”陈远吩咐道。
“明白了。属下一会就交待下去。这次,咱们要招多少人?”
“先招两百人吧。再多这里放不下。招来的人,先进行新兵训练,不合格淘汰。稍加训练以后,再拉到紫溪去。以后接着再招。”
“是。属下等会就去安排。”陈雄领命道。
“嗯,你去做你的吧。我等会和北地佬去练练骑术。你等会让赵忠、赵勇过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