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龙轻轻的点头。
“狗官,我办完事,我就回来。”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务必小心。”
“你很婆妈!”
“不是婆妈,我心里不踏实。”
“没事的,我会小心的。”
“好,你要去京城了,我们能拥抱一下吗。”
玉骄龙呆了一下,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他,说道:“没事,你是我的贵人,我会安全的回来的。”
门口,门哐当一下被打开,肥豹像一只恐龙一样冲进来,正要说,看见两人抱着,抱歉的说了句:“大人,我出去,还是站在这里?”
李超仙白了他一眼,说道:“玉捕头要去京城办点事,你陪着她去,记好了,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拿你是问!”
“大人,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有肥豹在,没问题。”
“别那么大大咧咧的,我是认真的。”
肥豹顿时严肃起来,说道:“大人,我就是拼上一条命,也要保护好玉捕头!”
“好,很好,收拾一下,立刻出发!”
“是,大人。”
一刻钟后,玉骄龙草草的收拾了点路上用的衣物,骑马出了衙门,李超仙一直送她北门的郊外,才依依不舍的分手。望着两个渐渐消失在荒野的黑点,李超仙知道,从今晚开始,他不会睡什么好觉了。
短短十天不到,和他最纠缠不清的两个女人都去了京城。一个被皇帝抢走,一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觉得心口堵得慌,回到县衙,南宫青虎正等着他,他问:“|大人,你留了一本账本,剩下一本...”
“留下一本,对玉骄龙,对我们都有用处,你想,万一她在京城有什么事,她只送了一本过去,那么,我们这本可能就是她的保命符,但这只是可能而已,知道吧。”
“我还以为你是怕陈公旗呢。”
“当然,这也是为了防范陈公旗,我们和玉骄龙是个团体,谁都不能有事。”
“我明白了。”
“对了,手抄本给皇甫杰了吗?”
“他看了,说,这不是他要的东西。”
“这么说,他要的东西是在我们没破译的这本账本上了?”
“应该是这样,可他不相信,还说我们耍他。”
“走,去见见他。”
大牢内,皇甫杰目光像寒冰一样,冷冷的。
“说清楚点,想玩我是吗?”
李超仙倒也不急,将账本,和那本经书交给他,说道:“给你一点时间,你若是能破译出一句完整的东西来,我服你。”
皇甫杰半信半疑,接过账本,密码。
一支烟功夫后,他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你以诚相待,我们自然也以诚相待,账本,先给我。”
“给你就是,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超仙拿过账本,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你和我们是在同一条战线的人,你,没事吧。”
皇甫杰眼里的寒冷已经消失无踪,活动了一脚手脚,苦笑道:“你的那个手下,肥豹是吧,以前是干啥的?”
“镖师。”
“我记住他了。”
“是你自己说可以打得狠一点的,皇甫杰,手脚没断就行,得逼真一点,要不,那就不叫演戏,那叫装逼,装逼,是骗不着别人的。”
“领教了。”
“好了,你好好养伤,我去陈公旗那边说,你的这个样子,血糊糊的,咿呀,可以交差了,老兄,问你一句,你不会真的惦记上了梅秋霜吧?”
皇甫杰明显的楞了一下,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得懂,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京城第一捕快!警告你,奸细不是这样干,会害死你的。”
两天后,皇甫杰无罪释放,那名告密嚼舌头的家丁被打得半死,而他也承认,肚兜是他放进皇甫杰的房间的,为的是嫁祸皇甫杰,原因,皇甫杰将他打了一顿,怀恨在心,所以,就说皇甫杰的坏话,还出坏点子陷害皇甫杰。
李超仙自然不相信这样的鬼话,他需要皇甫杰没事,他还得想办法搞到新的密码。
而陈公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没有证据,也就默认,皇甫杰是冤枉的,但是,他眼下又不敢将皇甫杰干掉,他还得靠皇甫杰将账本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