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默没有说出口,而是以一个热烈的吻,告诉了南音后半句的意思。
南音明白他的意思,娇羞地回应着他。
南音双手一颗颗地解开傅子默的衬衣纽扣,并慢慢地褪去,扔在地上。
顺着他探过来的脖子,用手轻轻一带,傅子默整个人掉进了浴缸,水花四溅。
早已融入彼此的两个人,尽情地享受久违的欢愉!
一切都不重要,除了彼此……
南音睡得很沉,醒来时,早已不见了傅子默,外面也已经天黑了。
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南音突然觉得很害怕,阴暗潮湿的那些房间,举止怪异性情暴躁的口水男人,让南音心有余悸。
她暗暗发誓,再也不会一个人擅自行动了。
想起陈探长和那个怪人,南音紧蹙眉头,一张白净的脸,更显苍白。
“探长?怪人?”南音默默地念叨着。
她跳下床,从书桌的抽屉拿出纸和笔,坐下就开始画起来。
南音凭着记忆力,对那个人的样子进行了还原,特别是那顶突兀的帽子,和一身不太合适的衣服。
南音画得惟妙惟肖,很是逼真,最后,她还在那个人旁边,添上了探长。
南音画好后,正在认真地观摩自己的杰作时,傅子默轻轻地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
“偷偷摸摸的,在干嘛?”
“吓死我了,人家哪有偷偷摸摸的。”
南音娇嗔地瞪了傅子默一眼,换来了傅子默的一个亲吻。
傅子默看到她手里的那副画,惊讶地睁大着眼睛说:“你画的是谁?”
“我就是看到这两个人了,然后就跟了上去,才被人偷袭的。”
南音一说起来,还是忍不住颤抖的看着画里的那个怪人。
“他跟口水男人有关系吗?他们是一伙的吗?”南音独自猜想着。
“这两人你认识?”傅子默依然紧蹙眉头,神色凝重地说着。
南音似乎觉察到了,抬眼看着傅子默,拉着他的手说:“一个是陈探长,另外一个不认识,但是我就是觉得很奇怪,就不由自主地就跟了上去,你发现了什么?”
傅子默拉起南音,双手撑在她的将头,认真地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傅子默的一脸认真让南音心里有点紧张。
他拿出电话,翻出照片,递给了南音。
“帽子?衣服?天啦!”南音吃惊地睁着眼睛,望着手机里的照片,然后又看看自己画。
“这是巧合吗?怎么一模一样?帽子一样,衣服也一样。子默哥,这是怎么回事?”
傅子默便将这帽子和衣服的事情,以及给自己下药的事情从头告诉给了南音。
南音越听越害怕,拿着画和手机的手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些害我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他们还统一服装不成?”
南音恐怖地摇摇头,浑身颤抖着。
“所以,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半步,全天二十四小时地跟着我!”
“切……上厕所也跟着?”南音白他一眼,没想到却招惹到了这个男人。
“是的,洗澡、睡觉,拉屎、放屁,全跟着!”
“噗呲”,南音被他逗笑了,心里也没有了刚才那般害怕。
“反正我就是不会让你在有事情发生,否则,先死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为什么先死会是你?”
南音睁着圆圆的,清澈的眼眸,望着傅子默,不解地问道。
傅子默看着一脸懵懂的南音,轻启薄唇,吻了吻她温润潮湿的唇。
手里的画,从桌上飞落到地上,而画中的那个人,仿佛狰狞着一张脸,注视着南音和傅子默。
“因为你出事了,我会担心死的,知不知道?”傅子默松开她的红唇,继而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道。
南音听出了他话里的担心和对自己的宠爱,那些心中的纠结和顾忌,都统统地扔在了一边。
“子默哥,陪我回苏氏看看吧,我想去查点东西。”
“嗯?什么东西?”傅子默不解地问,难道她是有意要接管自家的公司,可苏氏早已是空壳了,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
傅子默有些心神不宁,南音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
她娇嗔地贴着他的身体站着,仰望着他那张英俊、冷酷的脸,笑盈盈地说:“我知道公司现在的状况,放心吧,我只是去找一些东西。
“公司那是我爸爸欠你们的,现在还给你们也算是物归原主。”
南音说得很轻松自然,丝毫没有伪装,但傅子默心里却更加地难受。
“好,我陪你!”傅子默答应着,眼神忧郁地看着南音。
本来属于她的一切,现在也基本成了傅家的,而他,仅仅只是养大了她,目的还是围了报复她!
傅子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叹息着。
是恨多过于爱,还是爱韵达与恨?
为了能报仇,自己曾狠心地对苏氏采用了非正常手段惩治,虽然现在是由傅氏集团控股管理经营,那也是有名无实。
“你想要查什么?”傅子默赶紧岔开自己的思想,生怕暴露出了自己的心虚。
“你不觉得我无缘无故得罪了很多人吗?先是绑架,再是被掳走,又是被神经病关铁笼,这一切,都太蹊跷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都是我爸爸的仇人,现在来找我报仇了。”
“你想从公司里下手查,找到这些隐形的仇人?”
傅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