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道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阴森森地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有人撑腰吗?怎么样,现在让他来救你呀!臭女人!你算是惹到厉害人了。”说完,狠狠地朝着南音踹了几脚。
南音瘦弱的身体,怎么能经受得住一个男人的脚,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破裂。身体不适地蜷缩起来。
“你,你是……谁,就算让我死,也……应该,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吧!”
南音忍住剧痛,挣扎着问道。
“臭女人,你想知道爷是谁,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说完,男人照着南音的脸就是几耳光。
南音被这几巴掌打的头昏眼花,嘴角流血,脸上火辣辣地痛,她觉得这次自己会被打死的
死也好,不会在拖累子默哥哥,不会让他被江哲言捏住命脉。
心里没有了恐惧,苏南音显得更为淡定。
男人反倒显得暴躁。
男人提着南音的头发,狠狠地在甩出去,南音的脑袋被狠狠地磕在水泥地上。
“嘭!”
一声闷响,南音觉得自己的脑髓都被出来了,意识开始涣散,嘴里的血腥味越发地重,她吞下一口,立刻又有一口。
南音艰难地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脑袋,还好,只是黏糊糊的,没有四分五裂。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就死去,就算死,也要知道拿自己命的人是谁!
到了阴曹地府,她会等着他们。
男人看着鲜血直流的苏南音,鼻孔里发出冷哼:“哼,还真是不怕死的主儿,好,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男人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在南音的肚子上,南音眼睛动了动,昏死了过去!
一个女人进来了,脸上带着超大口罩,遮住了整张脸。
“混蛋,谁让你整死她的。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整死了就没得玩了!”声音模糊,像是被处理过一样。
女人对着那个男人一顿臭骂,男人耷拉着脑袋,不停地点头。
“是,是,是,姐,兄弟我也是知道你恨这个臭娘们儿,所以想替你招呼招呼她的,只是下手重了点。”
“哼,这次就算了,下次下手可得轻点,记得不要打脸,要不这张脸就不值钱了,知道吗?蠢货。”
女人蹲下身,抬手在苏南音的鼻子边探了探,阴险地脸上挂着得意和满足的笑容,也是无人能看清。
“哎,太不经玩了。”说完,哈哈哈地大笑着,扭着身姿走出了那道门。
苏南音迷迷糊糊中,仿佛自己飘上了云端,越飘越高。
瞬间又落回到地面,身体的疼痛让她表情扭曲,她无法动弹,身体沉重得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动不了。
南音一度认为自己到了地府,睁开眼看到四面水泥墙时,才明白,噩梦还没结束!
苏苏南音微微地支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但是每次做到一半,又倒了下去,反复了三次后,南音索性不去挣扎了,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那些被打伤痛,让她几乎昏厥!
门再次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人,依然带着面罩,让她无法看到他们的脸。
“带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南音用力地挣扎着,不停地问道,但是,这两个人像是没听见一般,毫不理会。
苏南音又被罩着头罩,拖着经过了几个拐弯,然后进入了另外一间房。
这个房间里充满一种什么味道,有些刺鼻。
头罩被取下后,她又像扔垃圾一样被扔进了屋子中央。
南音忍受着疼痛,忍受着无边的孤独与无助。
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苏南音才看清,这间屋里有一张行军床,上面铺上了军用的被子床单,清一色的军绿色。
“这是给我休息的地方吗?”苏南音望着靠在一面墙壁的床,努力地想要爬过去,因为,床上肯定没有地板上凉。
一步一步,苏南音艰难地爬过去,没动一下,身体就传来钻心的痛,他感觉身体的骨头断了一样。
就在伸手快要能碰到床时,突然来了人,一把拽过她,将她拖到房间的中央,然后狠狠地一扔,虚弱的苏南音被重重地撞击到地面。
地面的冰凉和僵硬,让她早已痛得麻木的身躯没有了感觉。
她没有哭泣,没有求饶,没有叫喊,就这样无法反抗地承受着暴打和虐待。
她一定要坚持,直到知道是谁要拿自己的命。
“会是那个女人吗?”南音暗自猜测。
“也许,昏死过去,那个躲在后面的人才会出来吧!”南音在心想,于是试着爬了几次后,头一偏,昏死了过去。
果真如她所想,没几分钟,房门被打开,一个老大模样的女人带着黑色的大口罩进来了。
南音屏住呼吸,等她开口。
女人抬起脚,在苏南音身上踹了踹,南音没有反应,除了微弱的呼吸,其他的一如死去。
“姐,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最先动手打苏南音的男人问道。
“真的是她?”南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仔细听着那些人谈话。
“蠢货,怎么会死呢,好戏还没开始,我才不会让她这么死去呢?”着声音,不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不熟悉,南音唯一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这个被称作“姐”的女人,到底会是谁?
南音陷入了绝望,不知道敌人是谁,连自救的办法都没有。
女人凶狠地话,让苏南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