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回了房间了,关上了房门。转念一想,宗晟既然信我,那他今晚就不会动我。就当是走了当初计划的第二条路了,形式婚姻,只要他不动我,以后找个理由我们分开就好了。
我走回床边,打开的窗子外吹进了夜晚的凉风,在这样的夏天里挺舒服的。比开着空调要舒服。楼下那几个洗碗的奶奶还在说话,都是说什么很难听的话。有时候人老了,对于那种事情比较说得出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了窗子,开了空调。坐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刚才楼下那个奶奶说的,鬼胎的那个的冷的。到底是不是呢?在梦里,他靠近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不过那种时候,多半很紧张,没注意是不是冷的。
第二件事,就是宗晟现在在干嘛?洗澡?刚才他压着我的时候,嗯,懂的。估计现在在自力更生吧。还有他好像应该确实算是一个大活人啊。那他……
全是这种乱七八糟不健康的思想,我都不知道宗晟是什么时候从浴室中出来的。
他换上了方便睡觉的t恤和长裤,坐在梳妆台前,点上烟。好像回到老家之后,他抽烟的次数就很多,比在市里的时候要多多了。估计他也是心烦吧。
“去洗澡!”我磨蹭着拿了衣服。今天回来的时候,本来就打算回家住一晚上的,包里带了一条裙子。不过看样子,今晚我是要穿这白天穿的裙子来睡了。没睡衣,又不能回家。
站在浴室门口,我还是争取地问了一声:“真不能让我回家吗?”
他看着梳妆台镜子中的我,说道:“宗优璇,如果这次我真的栽了,你打算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奶奶把我压在祠堂石鼓下面?没有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你就是哭到眼瞎都不会有人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