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问：“他发现了什么？”
老吴摇头说：“不知道，鬼子也没说，也许只是找这么个理由让他死吧，这些畜牧杀人从来都没有原因的。”
我问老吴：“你跟他们很熟吗？”
他怔了一下神说：“不熟，我只是了解他们。”
孙源看了我一眼，接着跟老吴说：“倒是没想到都是死了几十年的阴魂能翻出这么大的浪。”
老吴冷哼了一声：“他们还指望着回到几十年前，再来横行霸道呢。”
这当然是异想天开，别说是现在还有我们，就算是没有我们的存在，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不过是一些阴魂，还能怎么样。
不过听老吴地意思好像对十二栋的情况特别熟悉，远远不至那天跟我说的。
只是当孙源问起老吴愿不愿意帮我们的时候，他低着头说：“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帮不了你们什么。”
不过他还是给我们提供了关于东郊那块凶地的消息，按照老吴的说法，那块地上埋了几代的人，可谓是棺材压着棺材，死人重着死人，但是跟现实中的人一样，总是有强有弱，而最强的就是七女。
老吴说：“你们虽然跟她们谈妥了帮你们，但是也要防着她们倒戈，因为这些鬼不但厉害，还很狡猾，一时的服软，并不代表她们就听从你们，再者说，你们那时候还是险胜，根本不算完全压制。”
我问他：“那个至阳点是怎么回事？”
老吴愣了一下神说：“天地为道，阴阳平衡，如果只有七女，这个地方肯定早就不存在了，并不能维持下去，所以就有了至阳点，但是这个至阳点里到底有什么，是否也藏着阴魂，并没有人知道。”
送老吴回去时，觉得他好像突然老了许多一样，或许胖老板不但是他的邻居，也是朋友，就算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想尽力让这个人活着，结果还是死了，对信心的打击胜过一切，我们倒是可以理解。
孙源跟我回到店里后说：“这个老吴应该藏着很多事，只是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们。”
我说：“你们两个倒是能说上话，很多看法都是一致的，可以跟他多见几次，说着说着就会说多的。”
孙源看了我一眼说：“这个你不懂，有些话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烂到心里都不会说出去，无论在任何状态下，就算是醉酒，他们都能用意念把该守住的事给守严实了，那些一晕迷或者醉酒就胡言乱语的人，只能说他本身就有倾吐的**，而又刚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我问他：“比如你？”
孙源又是一愣，然后眼睛看着我问：“你是不是被那老吴说糊涂了？别特么一天到晚没事琢磨我，好好想想怎么把我们眼前的烂事弄清楚吧，鬼子特么再杀一个人，我都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