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突然一样东西从上面落了下来,本来在看着我们人,一下子都叫了起来。
阿强的刀也停在了我的面前,而我也看到了那个掉下来的东西,是绳子,谁特么从上面把绳子弄断了,直接扔了下来,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留在下面的人谁也上不去了。
阿强已经把刀挪离了我,人也暴跳起来,大声咒骂着,其他人都胆颤心惊的靠在一边,面如死灰。
一个看上去个了不高的男人慢慢走近那条落下来的绳子旁,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说:“看着像是被什么咬断的,或许上面有什么野兽。”
阿强骂道:“有特么什么兽现在都没用,一个也出不去,大家一起死,一起死,谁特么也别想出去。”
现在大家的恐惧都到了一个临界点,不管谁说出的话都能让本来惊吓过度的心发生巨大的变化,我已经发现他们一共只剩五个人,那个叫五哥的老大没有了,是不是也被那口棺材吃下去了,不得而知,现在这群人像没头的苍蝇,除了阿强丧心病狂的咒骂,其他人都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希望了。
小个子男人小心地看了一眼阿强,最后走到我面前说:“我叫大刘,想请问一下你们刚才上去的时候有看到上面有东西吗?”
我摇头看着他说:“我们根本没到上面,所以什么也没看到。”
大刘五官长的还算好看,在这群人里算是眉清目秀比较书生的那种,看不出年龄。他个子大概只有一米六多,一路也不怎么说话,所以我根本也没注意他,此时他背对着那些人,悄悄跟我使眼色。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讯问地看着他。
他突然蹲下跟我说:“我知道你不是凡人,要尽快想办法,不然我们真的可能都死在这里。”
他话刚说完就被阿强一把拎了起来,狠狠地甩到一边说:“你们在商量什么,在商量什么?是不是要偷偷逃出去?我告诉你们,休想,要死大家一起死。”
大刘从地上爬起来,神情已经稳定很多,环顾了一眼剩下的几个人说:“大家可以不用害怕,如果我们此时爬上去,可能才真的不能活命,因为上面有巨大的野兽正等着我们,而此时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大家只要想想办法天亮我们怎么出去就可以了。”
几个听他这么说,都一切抬头往上面的坑口看,也就在这时,突然从坑口处往下开始落东西,像沙土一样,开始一点点的落,后来就是越落越快,中间还夹杂着大的石块,砸到一个人的脸上,那个人顿时就蹦跳起来,脸上带着血迹,整个人狰狞可怕。
大刘慌忙招呼大家:“快向通道里躲,千万别被石头砸上了。”
他话音刚落,刚才被砸着的那个人像发狂一样,竟然直接用手里的匕首插在自己的肚子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他瞬间躺倒在地,双腿一瞪就再也不动了,而那伤口处连血都还没流出来。
恐惧像一只铁爪,扼住了我们每个人的喉咙。
那些沙土越积越多,也许很快就会把一侧的通道口给填上,而此时躲在通道里的我们如果不尽快想办法出去,可能就会被活活埋在这里。
那些石头也还在往下掉,有几个甚至滚到了通道里,逼着我们只能往里走。
通道里本来都是倾斜向下的,滚进去的石头顺势就往里继续滚,此时连阿强都不说话了,在来回晃动的微弱头灯照射下,他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反观一直在我怀里的韩个个,好像还好一点,她虽然也害怕,但是看上去却并非像他们一样已经神智不清,甚至不时的往通道深处看一眼。
我俯在她耳边轻声问她:“你在看什么?”
韩个个看了看那几个人,除了大刘也在注视着她,剩下的三个都缩成团,完全失去了原形。
她舔了一下嘴唇说:“我口好渴,你身上还有没水?”
我身上哪里有水,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下来了,唯一吃的一点东西还是之前阿强他们给的。
大刘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拧开瓶口用自己的衣服抹了抹递给韩个个。
她也不客气,拿起来“咕咕”地喝了下去,把水壶还给大刘的时候,又看了她一眼,才小声对我说:“你说我们往下走会怎么样?”
我提醒他说:“我们就是从下面上来的,路已经被那个石棺堵死了。”
韩个个接着说:“可以把那个挪走吗?我是说,我们不去劈它,直接把它挪走。”
大刘马上说:“石棺应该很重,我们几个人怕没那么容易挪走的。”
韩个个看了看下面说:“如果不试,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死,往里走走还有一点空间。”
别人说女人是流七天血都不死的特殊动物,此时我相信了,韩个个每次再遇到最无法度过的难关时,往往表现的异于常人,其实她说的非常正确,我们现在除了向下面走,根本就没别的路。
大刘也点点头说:“好,我们就赌一把吧,往前走着,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
说完转身对阿强他们说:“我们决定往下面走,也许试试那个石棺可以推开,你们要一起下去,还是另有打算?”
已经个人已经吓傻了,就一个劲地点头。
大刘把其中一个人的头顶拿下来,戴在自己头上拧亮,然后第一个往前走去。
我跟韩个个紧随其后,因为刚下来时被他们打的现在浑身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