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不是吗。”,秦阳的语气冰凉。

卫云青手中多出一把剑,单膝跪下,把剑插进右腿之中,“这代价够了吗?”

程一白看着他的腿血如泉涌,“啊笙,救人呐。”

顾笙站着不动,无动于衷,嘴里淡淡的笑意,“小白,我不过去不补上一刀,已经很仁慈了。”

秦阳抱起一白,转身离开卫府,“送公主回国。”

一群人离开了卫府。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楚和呆呆望向门口。

卫云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步一步离开客厅,每一步留下一个血印。

楚和第二天就回国了。陵城城墙那么的高,太阳投下一片阴影,站满了送别的人。而她的人,来送她的人,没有,没有一个人来。

楚和放下帘子,“啊宁,我们回去吧。”

“是”,啊宁指挥马队出发。

夏天的雨水多,不一会又下起了大雨。

书房里只有雨水拍打瓦片的声音,书桌上的文案一页也没有翻动,卫云青腿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衣衫之下看不出任何异样。

如一场闹剧,平息了。兵部尚书赵简办事不力,被贬沧州。

流放之路遥远,赵简带着一家老小赶路。

夜里一名随从来到赵简帐篷,“大人,人死了!”。

赵简放下沧州的兵力分布图,“死了?真死了?”

“真死了!”

“她真的死了,她的武功那么高,都那么轻易的死了……”,赵简一个人囔囔自语。

幸好事情都是她亲手办的,又去抹干净了一切痕迹,她是秦王手下的人都杀不了,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官!不能再动手了,就算被查到了当年是他干的又怎样,他不过是俸先皇的命,天下人都没有理由指责他半句。

“把这件事烂死在心里,不得提起半句,否则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知道吗?”,赵简把随从扶起来。

随从一心,“大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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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被困了好几天,才去了红怡馆。,也不让秦阳抱,也不让他扶,自己拄着拐杖。

老鸨还在重新装潢她的馆子,看见一白过去扶她,“哎呦,祖宗,你怎么来了,不多休息休息。”

程一白抱住老鸨,“妈妈,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小命就没了。”

“傻孩子,说什么大傻话,呸呸呸,大吉大利。”,老鸨拍拍一白的背。

老鸨付一白坐下来,拿着手帕的手捂住胸口,“孩子,你可不知道,吓死妈妈了,要不是我们家小厮背着我跑了,恐怕那公主的婢女就要杀了我灭口了!要不是你派人找我,我现在还躲着呢!”

一白拉着她的手,安慰小孩子似的,“别怕,我已经替你报了仇了。”

小白看周围被拆的拆,装的装,“你这也差不多了,幸好我伤的不是手,等你从新开业,我再来当我的琴师。”

老鸨一听心花怒放,剑都已经车起来了,感觉到一道寒冷的视线,话到嘴边变了样,“不不不,我这还想在休养几天呢,不着急。”

“这样啊,可是我在王府好无聊。”,一白苦着个脸。

秦阳听到满意的答案,收回视线和寒气,坐在另一张桌,听两个女人唠嗑了一个时辰。

老鸨站在门口看着一白被秦王抱上马车,“诶呦,你看,这秦王就是个情种,看咱们小白的眼神,含情脉脉,柔情似水,还在这耐心等我们唠嗑了那么久,足见耐心!你可学着点吧,这把年纪了,姑娘都没找着。”

站一旁的小厮嘻笑,“一定一定!”

回到秦王府,一白刚被抱下马车。

“小白”,向南天从旁边的石狮子窜出来。

“向南天,你怎么在这,家里的事处理完了吗?”,程一白撑着拐杖,关心道。

向南天走过去扶着一白上阶梯,“都处理好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一白一步步走向台阶。

秦阳在后面脸都能滴墨了。

向南天蹭了一顿饭,不肯走,“小白,我想住这,你看行不?”

程一白嘴里还塞着玫瑰花饼,用胳膊推了他一下,眼神表示明白,“你是不是也觉得这里的伙食很好,不愿意走了!”

“当然不是,天下美食多的很,你想吃,我都可以带你去吃”,他才不稀罕。

“真的?我记住了啊,你答应的。”,一白喝点清茶,嘴里一股浓浓的茶香夹带玫瑰的花香,太好吃了!

向南天在等她追问他为什么要留在这的缘由,等半天小白也没问,只顾着吃,“不是我愿意住这,我那天想来看你,你是不知道,秦阳他不让我见你,把我轰出去了!”

程一白咬着半个饼停住,疑惑地看着他,真的?

“骗你干嘛,不信你问阿林。”,向南天用手指指着啊林。

啊林马上郑重摇摇头,“对,我也被轰出来了”

“你不重要”,向南天摇手。

好吧,他不重要,啊林假式微笑。

“你看吧,万一我有时想找你汇报点什么情况,我也找不着你啊,我也很忙的,就是抽得空才能找你汇报,过了就又的好一阵……好一年,才能来找你,”,向南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程一白嚼着饼,好像是这么回事,拍拍手中的碎末,“我这就去找他,等着。”

向南天奸计得逞,给自己倒了杯茶,往嘴里丢了个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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