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乐蓉醒了,她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哥哥,这一天她没有宅在家里,而是去了店里,她要认真上班,店员对她的上班有一些惊讶。
生活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些记忆。
家里多出来的一个房间,申乐蓉曾经进去过,里面只是一间客房,没有什么可以看的。
申乐蓉并不知道记忆的改变,圣女运用的鬼术祭祀,能让她的记忆消失,而我布置的幻境,让她以后都不会再想起她的哥哥,也不会想起我。
这是一段有关与鬼术者的记忆,申乐蓉以后估计都不会再想起来。
在申乐蓉的床头有一把匕首放在那里,那是申乐蓉每天都会看到的地方,但她却视若无睹;这匕首被一道身影握着,申乐蓉去哪,身影就会出现在那,申乐蓉看不到它的存在,但这身影却保护着她。
幻术,让人的心得到一些安慰,也让人少了一些遗憾。
我们可能都曾经经历过一场生与死的故事,但是却被某个人改变了自己的记忆,遗忘了曾经的快乐,曾经的悲伤,曾经的生与死都不过是时间里的空白。
或许某一天,会有一个人说起一个故事,你会觉得那个故事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某一个夜晚做了某一个梦,第二天醒来之时,还是会如旧去觉得这只是一个梦。
当去到一个新的地方,却又觉得这个地方,自己是否来过,自己是否也在某一个地方徘徊。
大年三十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的太多。
在冰天雪地的北民镇里,有一个乞丐被冻死了,人们没有在意过他的存在,只有他死了之后,北民镇的新闻台上才会报道一下。
玉莲教的教众都被聚集在了一起,莲花圣母宣布了这个教会的解散,所有人都死去了,莲花圣母亲自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只有寥寥数个玉莲教众离开了,并非是他们运气好,而是莲花圣母觉得他们很适合成为吴仙的助手,这几个人还是可以培养一下的。
我坐在高空之上,壁玉法术让我能够安稳的坐在这里。
还是没有申毅的感应,他不知道去哪里了,是消失了吗?申毅,你还要帮你妹妹找回记忆呢,可不能就那样死了。
我的手中摊开,一个稻草人出现在我的手心上,这不是小惜雪,这是我为申毅准备的灵身。
在左眼之中有一条长蛇在不断爬行,此时它离开了我的眼睛,从眼眶之中爬了出来。
这长蛇爬入了稻草人的体内,在手印连结之中,锁魂之法强行将那条幻灵蛇封印在了里面。
申毅,幻灵蛇是你的本体,我知道你没有彻底死去,什么时候回来寺庙里取走你的蛇吧,你的妹妹也等着你去照顾的。
把稻草人亲手给了那个主持,主持念了一句禅语之后,他向我微微鞠了一个躬,而我也同时向其拜了一下。
这个主持不知道是何等的高人,本来我不想把稻草人放在这里的,但是既然旧薛良相信他,那我为什么不信。
可惜我的意境还是不够高深,听不到主持口中所念的那一句禅语。
转空石的光芒闪过。
我回家了,北民镇一行,让我的心里很不好受,被自己算计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其实我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并不是自己,薛良,旧薛良,倔一眉,还有吴大耳,这些都是我。
力量越强的人,精神分隔就越严重吗?这可真是不好受。
在家里的我躺了很久,这是思绪不断在蔓延,臆想着无数的可能,为了以后都不被自己坑,我需要把一切都考虑清楚。
窗外的鞭炮声不断,新年的乐呵气氛围绕在耳边。
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四百星辰虽然已经是不怕鬼术者也不怕鬼魂,但是,要是对手是灵鬼,我这点实力就不够用了。
往后的日子我在不断的修炼,在家没有人,十分冷清,与外面的新年气氛完全不一样。
这是一种孤独,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也没有人关心我在不在这里。
每个人的道路都是一个选择,但是我们的选择不是无谓的,孤独也是必须的,要是连孤独都将你打败了,你没有资格成为一名强者。
这是夜,房子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黑影在门外鬼鬼祟祟的。
这个黑影摸进了房子之中。
房子是被锁住的,这个黑影自己就有钥匙进来,但是它还是很鬼祟,像是怕惊动什么。
“白骨王,回来了也不出一声吗?”我轻轻说道。
被我这句突然的话语吓了一条,那黑影扔出一个类似于暗器的东西。
我的手微微而动,直接将这个骨爪抓住在手中。
“薛小子,你吓死爸爸了!我还以为大狗在这里呢。”白骨王叫道。
白骨王的骨骸之上破破烂烂的,全身的骨头都断碎得七七八八,身上满是裂痕,它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我伸出一个手掌,放置在空中,白骨王与我击掌之下,身体融合在我的体内。
它伤的太重了,就连灵魂火都熄灭了下去,只有微弱的意识在体内,要是不尽快为它疗伤,这个历史上唯一的白骨王就要死去了。
“你经历了什么?伤得这么重?”
“还不是他丫的大帝国的人,现在他们发了疯似的在搜寻全国的宝贝,老子本来在广东呆得好好的,你都不知道,广东是一个多好的地方,美女一大片,好吃的一大片;他们一出现,广东的鬼术者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