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莲她们做的菜是实在,绝对不会搞花哨,一个碟子一定要装满,每一个菜都是冒尖的,分量十足。
来陈实家做客的人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她们大多数都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都是和陈实一样,算得上是个土豪而已,还没有到所谓的上层社会的地步,因此,他们也没有上流社会的虚伪装饰,就是来家里做客的这些个太太们,打扮也不是时髦的,大家都是穿着舒适的服装,在冬天绝对不会穿着露肩的裙子,更不会穿着长得可以当扫把的裙子和高得让人无法走路的高跟鞋。
这一点,陈实很满意,他们都还没有被腐蚀,若是再过几年,陈实估计,就是他也要**,或许,资本的腐蚀性是无可抵住的,就算是明知道有些东西是无用的,明知道有些钱是不该花的,是浪费,可是人还是要去花那些无用的钱来买些无用的东西来装饰自己的假面。
一个小时后,酒饱饭足,大家都满意了,可一桌的狼藉,锅碗瓢盆里空荡荡的,一点汤都不剩。
陈实有点拿不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吃饱,还是说李雅莲他们的厨艺太好了,因此全部都吃光了?
他问道:“你们吃饱了没有?”
众人不明白他的心里,说道:“饱了,你看饱得都不能动了。”
虽然喝了酒,可没有一个醉倒的人,这是因为陈实不是一个喜欢斗酒的人,他虽然喝酒,可是也知道酒喝多了伤身,因此,除非必要,他是绝对不会喝醉的,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喝多少刚好不会醉,所以一直都控制着。
他是主人家,主人家都控制着不喝醉,别人怎么好意思大醉一场呢?
在陈实看来,一个真正醉酒的人若非是因为心情不好,那就是因为别人劝的,无法推脱之后才会醉倒,一个正常的人即使爱酒,那也不会那么容易醉倒的,他心里是有分寸的。
陈实说:“既然饱了就好,就怕你们没有吃好,不然,来我这个老板家里还饿肚子的话,传出去就玩了,我不被人家笑死才怪。”
陶子道:“谁敢笑话你?跟着老板才有饭吃,这种道理无论是谁都明白。”
现在有人跟着他吃饭,陈实很高兴,证明他活着还是有价值的,重生一次毕竟不是虚无的存在,他是有自己存在的理由的,就算是为了跟随自己的兄弟们,他也该奋不顾身地努力下去,努力活下去。
刚吃完饭,刚刚打牌的人又开始了,他们的牌隐可是真大,一会儿都等不及,马上坐下就开始洗牌,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响起来。
陈实可没有去看他们打牌,他对打牌不感兴趣,却被李雅莲喊去帮忙收拾碗筷。他也没有抱怨和偷懒,系着围裙就开始擦桌子收板凳,把一个个空碗和空碟子抱到厨房去,李雅莲已经烧好了水,一边洗碗一边还要收拾其他的垃圾。
当然,有人帮忙的,不止是李雅莲一个人在忙碌,之前做饭的太太们都在帮忙,陈实对此感激不已。
忙碌了一会儿,总算是把客厅收拾干净了,多余的凳子和桌子已经收了起来,地面已经打扫干净,甚至拖了一遍,地板被擦得亮晃晃的,可以当镜子来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