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你,你管我。”
“要我说你也是够了!”
“不够。”
“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你,你没有么?”
“女人真是不讲道理。”
“啊,啊…”
“姑奶奶,我求你了别嚎了。”
“演戏这么专业就好了”
“多大点事,嚎豪豪半天。”
“我练习呢。”墨染说。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女人不讲道理。
“得。你练习吧!”
夜色浓郁,包间里的哭声抽抽涕涕的,渐渐墨染没了哭的力气。
墨珩看她。
咋舌道:“这眼睛跟核桃似的。”“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我便。”
“什么消息?”
墨染觉得眼睛涩涩肿肿的,连眨个眼睛都会痛。
“就是好好拍上官的戏,他有个自己编的电影脚本,还没拍,但是据他说是史无前例的。”
“哦?”
“哦什么哦?”
“人家别人一辈子都谈多少个男朋友?分个手哭的跟丢了命似的,丢不丢人。”墨珩法她的头。
“站着说话不腰疼,咦?你醉了?”
墨珩的脸分明是红晕。
那酒瓶已经空了大半。
“我没醉?谁醉了?来,再来。”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