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健死死地拽着凌云一路快跑,凌云也不知道要去哪,这位仁兄既然肯出手相救,那跟着他跑就不会有错的。一路狂奔来到之前的那间公厕,何健把公厕的门关上,并把“暂停使用”的牌子挂在门外。
凌云把悬着的心放下了,缓了缓气息便向何健作揖道:“多谢你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还没谢完就被何健一拳打倒在地,凌云不明所以,又缓了缓,抬头才清楚看到何健的戾气十足,面目是凶狠的,像是复仇来的。凌云经过再三确认,的确和此人从不相识,近日无怨,往日无仇。
凌云说:“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与人很少结怨的。”
何健掏出手机,把那组号码又拨了出去,凌云身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这时,何健肯定地说:“我没有认错人。”
凌云瞬间明白了,这家伙把自己认成了查砼,被这个手机害得刚才白挨了一拳。可凌云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只从嘴中说几句“我不是查砼”这家伙会信吗?必须得找出证据来证明,证据!证据!凌云在内心一遍遍呼喊。
何健猛地掐住凌云的脖子,想要手刃,在手刃前痛斥起查砼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妻子,这给足了凌云想证据的时间,凌云也把这来之不易的时间抓住了。
突然,凌云叫了起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查砼,我只是拿了他的手机,知道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查砼的手机里肯定存有他徒弟康子的号码,康子十有八九和他在一起,打个电话便可向何健证明自己不是查砼。但也可能康子现在和查砼不在一起,所以凌云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查砼手机里存的号码不多,康子的号码一下就找到了,凌云却假装很难找,一个人躲在墙角做出很难找的样子,其实是给郭小桔发了条短信,告知她自己所处的困境,让火速前来相救,然后才拨了康子的号码。
康子正在撒尿,看到是查砼的来电,赶紧提上裤子过来说:“师傅,你看,你的来电。”
查砼很清楚自己的手机被凌云拿了去,便肯定这是凌云打来的,让康子来接,看他想干嘛。
“喂,是康子吗?”
“呃,我想想,我可能是吧!”康子故意搞怪。
为了让康子认真点,凌云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师傅查砼说,你把电话给他。”
康子听是重要的事,变得认真了,准备把电话给查砼的时候,那头的何健迫不及待地在一旁喊道:“你到底是不是查砼,是还是不是,快说。”
查砼和康子立马怔住了,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俩人细细回忆了一下,一致正确地认为这是何健,查砼脑子不笨,稍想了几分钟似乎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查砼给康子使了个眼色,康子会意了,“你说谁?我师傅?我还有师傅?我怎么不知道啊!还有什么查砼?查砼是谁?”
这下,何健认定凌云是想蒙骗逃生,勃然大怒了,掏出匕首贴在凌云的脖子上,这次真的是要手刃,凌云不想这么无辜的死去,仍在竭力地想法子证明自己不是查砼。手刃前何健要说句“你去死吧”,这留给凌云的时间更少,况且何健不结巴,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这句话说了。
“你——去——死……”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凌云灵光一闪,在何健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前凌云的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出了这样一段话:“大叔,看样子你有四十多岁了吧,那你的妻子应该也是四十多岁,而我才二十来岁,年龄差距太大了,按理说查砼也得四十多岁,而我还是个孩子,你说是吧?”
这段话让何健无可反驳,想想是有点道理,凌云是长得有点年轻。凌云看何健把匕首拿开了,顾不得擦头上的冷汗,继续说道:“给我几分钟,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查砼在哪,你错杀我不要紧,要紧的是错杀了我就等于放走了真正杀你妻子的人。”
何健用匕首指着凌云,胁迫地说道:“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你说你会找到查砼,如果找不到你会死在这的。”
终于争取到了时间,只要有了时间就可以去想去做很多事情,凌云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录音笔,凌云无论身处何处都无法忘记自己出狱的目的。目前龙儿在查砼手里,那个录音笔的伪装度还可以,只要你不去专门研究它,是看不出它的真面目,所以,凌云在寻思以查砼的认知会不会把录音笔和定位器傻傻分不清。不管怎么样凌云决定一试,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又打通了康子的电话,这次康子装糊涂装的更厉害了。
“喂,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打错了。”
凌云自顾自地说:“你和你师傅有性命之忧,要大祸临头了。”
“吹牛不上税,吹,继续吹。”
里有支笔,黑色的,把它拿出来拆开看看,别有洞天的。”
在一旁的查砼过去在正熟睡的龙儿,拿出了那支笔,拆开一看果然有机关,根本不是一支普通的笔。
查砼夺过手机向凌云质问:“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里?”
凌云不紧不慢地说:“是个定位器,那是噬狼有意放里的,以防龙儿走丢或遭遇到什么不测。你可能对定位器不太了解,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它的威力,这支笔内置了gpps模块获得的定位数据通过移动通信模块传至lnternet上的一台服务器上,从而可以实现在电脑或手机上查询到龙儿的位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