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朵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两根钉子,问:“这是谁干的?”
“我的哥哥。”
李耳朵难以置信,“他为什么要害我?他对我挺友好的,我的笔记本还没发下来,我不久前在他的笔记本上撕了一张纸,他都愉快地同意了。”
“自打我出狱后,时常来看望我哥,诉说些在外面经历的事情,我哥知道那次我从学校逃出,你用车撞我,我差点丧命,还有狼哥用钉子钉我的手,我差点残废,可是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和你们是一伙了。我担心他会对你下手,万般无奈下,也只能酒驾进来了。”
李耳朵心思缜密,问:“为何非要进来,你完全可以以探监的方式告诉你哥。”
“只有周六周日可以探监,而今天是星期一,我担心等到周六,你早就没命了。”
李耳朵打开门,恶狠狠看着门外留着鼻血的凌风,凌风起身什么都没说,径直进去拿了个水杯后往外走。
“你拿我水杯干嘛?”李耳朵问。
凌风举起水杯,指着里面白色的异物,“看你体魄强健,我怕干不过你,就想让你喝掉闹肚子,然后趁机把你的脑袋按在那钉子上。”
噬狼得知凌云和李耳朵一起进了监狱,恼怒下直接摔碎了手中的杯子,然后在碎玻璃渣中徘徊,噬狼认为这两人一起进去所做的事情会起冲突,凌云会成为李耳朵行动的一大干扰。不过,噬狼很了解李耳朵,成为得力助手不是册封的,是他干出来的,他清楚此番任务的重要性,按他的性格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如果被凌云干扰,会不惜除掉他,最后,噬狼长舒了口气,相信李耳朵可以完成任务。
今天是星期一,华驼应该来给龙儿针灸,可现在连人影都不见,龙儿的病耽误不得,噬狼赶紧派人去把华驼接来。
在医馆,郭小桔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看到几个西装男子。
“你好,今天该给龙儿去针灸了,狼哥让我们来接一下华先生。”
华驼从药房闻声出来,心里嘀咕,接我来个会开车的就行了,何必兴师动众来这么多人,弄得好像我不愿意去似的。郭小桔提来药箱,给里面把东西都备好,以往出诊都是郭小桔背着药箱,这次将药箱递给了华驼。
“华伯,这次得你一个人去,凌云入狱了,等会儿我得去给他送点衣物和日用品。”
“麻烦快点,好吗?”
俩人才说了一句话,门口的男子就心急地拍着门催促起来,这哪像是请人去看病,绑架者都没这般心急。
华驼被接走后,郭小桔把提早备好的东西带上就直奔监狱了。
在探监室见到了凌云,郭小桔带来的东西必须得经过检查,狱警把东西拿到另个房间去了,如果遇见不懂规矩的人,即便带来的东西都符合规定,狱警也会吹毛求疵拒绝交给犯人。看到懂事的郭小桔有给他们带东西,狱警们不由得咧嘴一笑,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要去另个房间检查的原因。
郭小桔说:“除了衣物和日用品,我还给你带了些干果,担心你牢饭吃不惯。”
“还有什么吃不惯的,已经吃了十年,你把干果带回去吧,他们不允许的。”
“他们会的,我给那些东西里多放了一沓钱。”
“这样的话那这些干果会是我吃得最贵的了。”
“你用这十天要把你哥弄出监狱,有把握吗?”
凌云避免郭小桔担心,没有说实话,“肯定有。”
“你这是拘留,这次见了面就不能再见了,有事只能通电话,你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凌云显得很轻松,“你不是说了嘛,可以通电话啊,如果哪天有事给你打电话,不过,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很担心你,你越这样说没事,我越担心,你脸上的笑不自然,你可能遇到了难处?”
无论郭小桔怎么追问,凌云就一句话,“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解决的,你放心,这些天我不在你身边,你遇到了难处给我电话。”
“你不在我的身边就是我最大的难处,我知道说服不了你以身冒险救你哥,只能祝你好运了。”郭小桔有些愠怒,甩下这句话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郭小桔一直放心不下凌云,即便有凌风,也感觉凌云在狱中有些孤单,做事没有帮手。突然,郭小桔有了个脑袋发热的想法,也想酒驾入狱,这样就能伴凌云左右了,把酒都买好了,喝了几口,按说越喝越糊涂,郭小桔却清醒起来,发现自己是个女的,进的只会是女子监狱,便丢了酒瓶,作罢。
很快便到家了,医馆门口停着一辆车,一个男子在门口徘徊,略显焦急。
郭小桔以为是求医的,便上前说:“华大夫出诊了,你等一两个小时再来吧!”
男子显得不悦,“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就黑了,按说华大夫上午就该去给龙儿看病了。”
郭小桔怔住了,有些疑惑,“你是接华大夫给龙儿看病的?”
“是的,我已经在这等了好久了。”
“你确定华大夫现在没给龙儿看病?你打电话问问,现在就打,之前我看见有人把他接走了。”郭小桔很着急。
这时,又来了一辆车,车里的人下来就用责备的口吻问这个男子:“华大夫呢?接个人接了这么长时间。”
现在郭小桔可以确定了,之前那批人不是接华驼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