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朵龇牙咧嘴,“牙膏能混用吗?我必须要找到我的。”
“这是牙膏,又不是牙刷,怎么不能用?”
“你挤牙膏的时候是不是要碰到你的牙刷,万一用了染上疾病怎么办,我很虚弱的,细菌一碰到我,我就会大病。”
赵壁一脸不乐,“什么人啊!好心当驴肝肺。”
这时,监狱长闻声进来了,喝道:“怎么了?大清早这么吵。”
李耳朵非常乐见监狱长来,说:“我牙膏被偷了,我不好搜查,麻烦您帮我搜搜。”
“一个牙膏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总不至于为个牙膏把整个监狱翻一遍吧!”
“头,我这么说吧!我们牢房刚进来个新人,接着我的牙膏就不翼而飞了。”
赵壁怒目圆睁,“你别瞎说,偷你的牙膏太可笑了。”
李耳朵继续对监狱长说:“偷没偷,您稍微一搜就清楚了。”
“我就不信会有人偷牙膏,我就搜给你看,省得你冤枉好人。”
赵壁身正不怕影子斜,杵在一旁任监狱长搜,监狱长先在床底扫了一眼,把叠好的被子提起抖了抖,当掀开被褥时看到了一张纸,监狱长好奇地看了起来,看得眉头紧蹙。
“这张纸是你的吗?”监狱长问一旁的赵壁。
这张纸没什么,给女友写信又不违规定,赵壁便点了点头。
李耳朵这时好奇得伸长脖子凑过来看纸上有什么内容,“呦,这什么啊?谁能看得懂?”
监狱长一把抓住赵壁,质问:“你挺坦诚的,能说说你画监狱的布局图的目的吗?”
李耳朵突然就像炸了,“哎呀我的妈啊!原来画的是监狱,我靠,画这做什么,监狱长,他的目的深不可测啊!”
赵壁发现纸被调了包,他也清楚私下画这图的后果,一时间想一口气解释清楚,但又气血攻心,脑袋开始发晕,急得半天支支吾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监狱长将赵壁扭送至审讯室,不一会儿狱警来把他的被褥收走了,看样子像是要关禁闭。
此时,李耳朵狂傲地手舞足蹈,并从口袋把牙膏取出来给凌风凌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