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高队长走过来说:“你俩先单独处一会儿,我们出去吧!”
“原来真的是你,我每天牵肠挂肚思念你。”
“我也是,这几年你在监狱受苦了,都瘦了你,对不起,因为我让你进了监狱,我恨我爸爸。”
“不,我要感谢你爸爸,他把你保护的还是像以前那样美丽。”
俩人又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并肆意尽情地释放内心中无法割舍之情。
马竞在审讯室的窗户旁,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看事态是否按照预想的方向发展,突然,马竞把头扭开了,害羞的不肯再看了。
高队长问:“怎么了?”
“这家伙在里面正磨他那生锈的枪呢!”
时间过了并没有多久,可能是赵壁严重饥渴,用力过猛,现在和女友赤身luǒ_tǐ一动不动躺在了沙发上。
“这些年给你写得信你收到了吗?等不到你一封回信。”
“你写得第一封信就被我爸收走了,所有的信都收走了,并烧掉了。”
“原来如此,这几年你生活的还好吗?”
“每天都被我爸看管着,没有享受到一丝自由的空气,他以为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就会消磨掉我对你的思念,但他错了,这只会与日俱增,他安排我去相亲,我百般抵制。我决定了,你出狱了我就跟你走,你去哪我去哪,永不分离。”
“我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带你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们的地方。”
“我等你,等你出狱的那天,那天的我就会像出嫁一样随你远走高飞。”
里面热火朝天,监狱长在外面和高队长说起话来,“昨天你们局长给我打了个电话。”
高队长显得很警惕,“给你打电话?什么事?”
“不知道你们局长什么意思,他就和我闲聊了几句,感觉怪怪的。”
“有些事情你直接对我说比较好。”
“什么意思?”
“总感觉我们警局中有问题。”
“你是说你们的局长……,这不大可能吧!”
“希望没有这样的事吧!”
监狱长在外面待够了,敲起了门,催促道:“差不多就行了,这是提审室,不是你们的爱巢,我们要进来了。”
女友被带走了,美妙的时刻结束了,高队长等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坐在提审桌前。
“你和女友之间的事我们了解过了。”高队长说。
赵壁眼显亮光,“你的意思是我无辜的?我就说嘛!当时是我们情到深处不由自主发生了关系,她爸非要告我……”
“别胡思乱想。”高队长厉声打断,“对你的判决合情合理。”
赵壁一脸懵然。
“不过,我看你们确实恩爱,所以给你一次表现立功的机会,这样你就能提早出去,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本以为赵壁会高兴的跳起来,却还是一脸懵然,对此内心波澜不惊。
“怎么了?你是不想提早出去?”
“不是,你把话说完,说完了我再表态,这么好的事情能无缘无故落在我的头上?”
“这是个机会,机会来了要抓住,你不想合作,我们可以找其他人的。”
“那好吧,什么立功机会?只要能做到肯定做。”
“想让你成为我们的眼线,监视你们牢房里那三个人,他们和一个犯罪集团有关,想帮a区的噬豹或你们牢房里的凌风越狱。”
“他们到底是帮噬豹越狱还是凌风?”
“不清楚,或许是两个人中的一个,或许两个都是,他们有任何异动你都要报告给监狱长。”
赵壁犹豫了一会儿,在想对自己友好的凌云,但一想到女友,他就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好,可以。”
机器轰隆隆地响,又是上工时间,凌云心里一直盘算将哥哥从禁闭室救出来的事,除了石灰石能帮上忙,还需要汽油,凌云时不时地向身后的隔间看去,因注意力分散,手下出活很慢,其实这也是凌云刻意为之。
李耳朵有些忧虑地问:“你说疤子会与我们合作吗?”
“等等看吧!”
“已经知道了陷害他的人在外面,他有何理由不与我们合作逃出去。”
凌云回头向身后的隔间看去,说:“他是不信任我们,担心帮我们做了嫁妆。”
“那我们应该做点事情,让他知道我们是值得信赖的。”
“做什么事?用我们的嘴去消除他的顾虑?”
“总比什么事不做都好吧!”
“等等吧!我感觉他很快会表态的。”凌云又望向身后的隔间。
“你干嘛老往那隔间看?别张望了,赶紧干活,你今天出活很慢,赶下班前完不成任务是要加班的。”
李耳朵一语成谶,凌云赶下班前果然没完成任务,现在除了加班的凌云外还有几个清理卫生和擦拭机器的。凌云又往隔间看了看,里面有一大桶汽油,用布条沾着汽油擦拭满是油垢的机器,等到他们将隔间里的机器擦完去了别处,凌云的机会来了,丢下手中的活,提着一个空油壶,进了隔间。像做贼一样从油桶里往壶里抽油,其实这就是做贼,在偷油,凌云抽得很快,桶中的油量也足,所以很快油壶就满了。现在需要将油壶运出厂房,凌云在四下找来一些废弃的油壶和擦拭过机器不能再用的布条,还寻了个推车,将它们都装上去,想以运垃圾将这壶油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