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桔看着镜中的自己,嫌弃地说道:“真的很丑哎!”
凌云持相反的看法,用自己的神情和举动做出了回应,两眼眯成一条缝,色眯眯望着镜中的郭小桔,双手不甘只停留在郭小桔的腰间了,而是像两条在干涸水洼中已久的鱼儿跃入诱人的池塘中,无拘无束且肆无忌惮地在郭小桔的玉体上游动,时而上下,时而环绕。郭小桔经受不住这般挑逗,两腿瞬间无力,倾倒在凌云的怀中,凌云像是抱着一把琴,游动的双手好似拨动了琴弦,一时间,郭小桔吟唱出时而婉转,时而激昂的琴声,这琴声实在妙不可言。凌云已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也想吟唱一番,无奈发音粗狂,便贴住郭小桔的樱桃小嘴,貌似是在零距离地教学。很快,俩人从梳妆台教学到了床上,什么都不顾了,化身为一对鱼儿,像鱼儿那样从头到尾都衣不遮体,纠缠在一起,像是在争抢着什么,很激烈的样子,床已然让人看着不再舒心了,凌乱不堪的像个战场。俩人纠缠了很久,能看得出来凌云一直压制着郭小桔,坚强不屈的郭小桔一直抵抗着,至始至终都没有从床上下来撤离战场。
下午一点钟了,墙壁上的挂钟响了一下,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像是一声停战的钟声,俩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相互依偎着,都流露出很幸福很享受的样子,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没有忧愁,没有离别。
看着郭小桔的头发凌乱的快成蘑菇头了,凌云笑着说:“你现在像个疯子。”
郭小桔流露出挑事的眼神,“刚才把我捧得跟仙女似的,现在觉得我像个疯婆子了?”
“哪能啊!现在我的一条胳膊在你脑袋下,另条在你的腰上,还是对你呵护备至啊!”
房间虽然门窗紧闭,但仍亮如明昼,郭小桔娇嗔起来,“为什么外面的阳光这么强烈呢?为什么太阳还不下山呢?”
“怎么了?”
“离天黑还早呢!我不想起来,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你睡吧!这些天把你累坏了。”
“华伯应该快醒了吧?”
“没事,你睡你的,现在我回来了,有我在你尽管休息吧!”
“你的胳膊别只搭在我的身上,用点力,抱紧,不然我睡不着。”
“好的,抱紧你,不抱紧你我也睡不着,哎,对了,那我没在的这些天你是怎么睡的?”
“用被子啊!把自己裹紧,可怜吧!”
“真可怜!”
“哎,对了,你说不抱紧我你也睡不着,那这些天你是怎么睡的?”
“抱着被子,可怜吧!”
“可怜,咱俩真是同病相怜啊!”
看着郭小桔安稳地睡去,凌云的心也安稳了,就连这个世界也安稳了,希望这次能把哥哥救出来,然后给郭小桔一个安稳的生活,似乎在睡梦中郭小桔感知到了凌云的这个想法,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并坐了起来。凌云不清楚郭小桔睡得好好的干嘛要突然坐起来,可能是在试探自己将她抱得紧不紧,看着她不善的表情凌云伸出有力的双臂想把她拉倒继续睡,郭小桔一把推开凌云,往床下推。
“下去,赶紧下去。”
“怎么了你这是?”凌云不明所以然。
“赶紧去厨房把炉子关了,还煲着鸡汤呢!哎呀,都快烧干了。”
凌云简单穿了几件衣服奔向厨房,炉子上的火很大,鸡汤翻滚着,蒸汽将锅盖掀得在锅上舞蹈,凌云赶紧关掉火,一锅鸡汤被烧得只剩半锅了。
这时,一个妇女提着一篮菜走进了厨房,凌云不认识这个女人,问道:“你是谁?”
凌云和这个妇女都不曾见过面,但妇女却认识凌云,她目不转睛地打量凌云,并从身上取出那张随身携带的照片,和凌云对比,没错,是一个人。
这个妇女就是王翠,今天终于找到了凌云,似乎是上天安排的,王翠堵在厨房门口,放下菜篮,顺手抄起厨房里的菜刀。
凌云感觉情况有点不妙,一种惊恐袭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