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丽嘉,你觉得,海拉对于这件事到底会怎样一个看法?”
阿斯加德,寝宫。
沐浴过后的奥丁在妻子的服侍下穿上了象征着阿斯加德至高王权的金边长袍,叹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眉目间满是惆怅。
依照他对女儿的了解,如果是一般人那么做了,少说都是两把刀子捅肾的待遇,可海拉却对贝克特没有丝毫表示,这才是让奥丁心中产生了危机感的源头。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态度,这其中可以发生的故事就足够耐人寻味了。
更何况,奥丁也是从这个年纪走过来的老江湖了,怎么会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虽然海拉现在并没有表现出对贝克特的感情。
“我觉得,海拉她对萨诺斯之子,更多的应该只是不服气吧。”
思及曾经海拉与自己抱怨贝克特的模样,弗丽嘉顿了顿,顺着奥丁的意思说着自己的理解。
“在遇到贝克特之前,海拉是顺风顺水的天之娇女从没有遭遇过一次失败。可在遇到贝克特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了来自于贝克特的打击,内心中会对他的态度自然会有所改变。”
“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弗丽嘉瞥了一眼奥丁,美目顾盼间,如水秋波令奥丁不自觉拥她入怀。
“你是说,海拉是你,贝克特是我?”妻子入怀,奥丁的思绪显然也回到了当年。
当年那个在国王波尔庇护下的毛头小子也曾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
尤其是在当他在华纳海姆遇到了号称华纳神族第一法师的弗丽嘉后。
那是独属于奥丁的fēng_liú发家史,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岁月史诗。
“不,贝克特可没有办法成为你,统一九界的王。”嗅着丈夫身上刚刚沐浴过后的芳香,弗丽嘉将头轻枕于奥丁的肩膀,红唇轻启,眉眼拈笑。
奥丁没有说话,只是手臂逐渐下滑,轻轻搂住了弗丽嘉纤细的腰肢。
【统一,九界的王吗?】
“弗丽嘉,你说话还是这么委婉。”
蓄着胡须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妻子光滑的额头,奥丁闭上眼,心中逐渐明了。
“谁让你是说一不二的王呢,奥丁。”弗丽嘉抬头,眉眼带笑,纤细的手指悄然自奥丁胸膛滑落,一路向西。
轻拢慢拈抹复挑~
窗外柳絮飘飞,寂寥梧桐更兼细雨。
身于芙蓉帐中,上下翻飞寻寻觅觅~
至黄昏,只余点点滴滴。
将息,再添三杯两盏淡酒,方不负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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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桥。
在守门人海姆达尔的注视下,以至尊法师阿戈摩托为首的一行人逐渐自七彩流光中走出。
双手交叉环抱着胸口,肩膀上趴着一只橘猫的贝克特;怀抱着心灵宝石权杖的ther,还有眸中惊骇未去的海拉。
埃及法老王美尼斯并不具备登录阿斯加德的资格,已经返回了他的埃及,准备继续动工完善金字塔;机器猫沃兹也化作了手环重新回到了贝克特右手手腕上,在贝克特的命令下计算着该如何建造一艘能够跨宇宙航行的飞船。
“为什么海姆达尔会回应你?”
立足于阿斯加德境内的刹那,海拉就已朝着阿戈摩托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目光同时望向了双手放置于剑柄上的海姆达尔。
阿斯加德守门人可不是会轻易开启彩虹桥的,可阿戈摩托又怎么会?
“我和你父亲,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阿戈摩托笑着,举起手朝着面无表情的海姆达尔打着招呼,熟络的模样令海拉有那么一瞬间的目瞪口呆。
“阿戈摩托,奥丁在王殿等你。”
海姆达尔那不带丝毫感qíng_sè彩的话语打断了海拉想要继续追问的思路,阿戈摩托笑了笑,侧身将目光投向了静默无言的贝克特:“要一起来吗,贝克特?”
“我拒绝。”
贝克特同样冷着声音拒绝。怀抱着心灵宝石权杖的ther在他身后狂点头。
“走了ther,我们该回去了。”
找回了体内藏着现实宝石的噬元兽,已经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说服他继续留在这里。来时的飞船就停泊在彩虹桥另一头的平地上,等候着他的回归。
“你确定吗?”阿戈摩托意外的挑了挑眉。
看起来,贝克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奥丁可是在黑暗维度内将【强吻】事件给看的一清二楚。
贝克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滞,与海拉擦肩而过。
天边落日如血,染红天涯。
“既然如此,走吧海拉。”独属于海拉军队的英灵殿法阵要想成功建成,需要的不仅仅是他阿戈摩托的智慧,还需要铭刻于海拉灵魂中的死亡神性。
“嗯。”
海拉埋下心中对阿戈摩托的疑惑与好奇,瞥了一眼贝克特离去的背影,随着这位至尊法师走向了王殿,内心之中充满了激动。
“嗯?”
海拉走后,面无表情的守门人海姆达尔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意外的景象,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颊上罕见的流露出了一抹疑惑。
飞船停泊之地。
当贝克特带着满心欢喜的ther抵达时,却发现了本应空无一人的停泊之地内站着一个人。
一个曾与贝克特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
阿斯加德王后,海拉的母亲,九界中最具智慧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