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第十只手”,我们说的正是那副被下了咒语的油画,曾经在黑市价值不菲的“第十只手”。
上面画着一头黑色的狼,叼着一只血淋淋的手,走在宽阔的狂野之上。
那种颜色十分鲜明,黑色黑得透亮,红色红得像朱砂般鲜艳欲滴,还有那头黑狼的眼睛,那是充满**的眼神。
这些栩栩如生的画稿正是“第十只手”,书柜里的全部都是,显然这只是画稿,练笔所用。
这么一说来,很有可能于飞火就是第十只手的原著,那么他的死就不那么简单了。
还有就是,他如果是“第十只手”的作者,那么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下。就算他只是模仿者,那也避免不了不杀人,因为第十只手的材料可是人血和人皮。
现在可以确定于飞火有杀人的罪名,据灵魂画室的房东所说,于飞火每晚都在画室里面画画。还亲眼所见,他画的就是一头狼叼着一只血淋淋的手。
事实证明,于飞火若不是原著就是模仿者,反正手上都沾有别人的鲜血。
目前需要查清楚的是于飞火的死因,是死于疾病还是被人刻意谋杀,这很重要。
“这个是普通的纸张,不是人皮,显然这只是他的草稿,平时练笔所用。”
黄蓉说得很有道理,要是连画稿都要用人皮所画,那得死多少人在他手上。
“你说昨夜那个死者被剥去的人皮会不会跟这副害人的画有关?会不会那副油画又要现世?”
突然我想到昨晚那个被剥皮的女性死者,然后就联想到“第十只手”。
“很有可能,一切看似要慢慢浮出水面。”
黄蓉点点头表示她的想法。
“现在可以确定于飞火跟第十只手有密切的关联,那么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谁?”
其实是我故意问道。
“岑南,只能想到他了,目前确实只能想到他。”
说得是一语中的,跟我的想法一样,岑南可能真的也淌了这趟浑水。
可是于飞火妻子一案带有**的因素,岑南不可能会这样,难不成他心里也装一只猛兽。
“我们可以先来做个假设,假设岑南是凶手,那么挖心换头似乎都可以符合,因为他是一位解剖专家,但是没有证据。再者,可能就跟第十只手有关,也就是说他也在模仿第十只手这副神作,那么剥皮案件又都符合,也是没有证据。”
这就是我的推理,整个案件似乎他都有嫌疑。
“你的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从灵魂画室,到那些死亡案件,到于飞火,再到第十只手,几乎都会跟他扯上关联,只是没有更合理的说辞和证据来证明而已。”
黄蓉也是这么认为,岑南疑点很大,却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就是他。
而关于于飞火画第十只手的事,可能只有他妻子知道,她女儿应该也不知晓,就因为他妻子知道第十只手的秘密,所以才被惨遭杀害。
黄蓉吩咐包子收拾了全部画稿转进袋子,没有留下一张,紧接着我注意到了床上那个照相机。
这是一个先进的照相机,可以照相,可以录音,可以录像,还可以连接手机蓝牙。
我按了开机键,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文件,录制时间刚好是三月十号,恰好跟于飞火妻子死亡时间相符合。
“要不要打开看看?”
打开之前我得听从黄警官的意见,要是里面有什么重大机密,没经过她同意那就惨了。
直到黄蓉点头,我才点击确定,打开了录像,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当然是于飞火的妻子。
录像里,这个女人拿一把锋利的刀子,再不停的晃动,朝着镜头鬼魅的笑,现在也就是朝着我笑,那种笑容真是诡异,笑得我心都在颤抖。
然后她开始用锋利刀子划开手掌心,血流了出来,她疯狂舔着鲜血。
之后她朝着镜头张开嘴巴,依旧是那种渗人的笑容,她伸出长长的舌头,像是要吸人的血。
令我们不敢置信的是,接下来她用锋利刀子开始慢慢割下自己的舌头,可能是由于疼痛,她脸扭曲得很可怕。
终于她把舌头割下来,只见她两边嘴角鲜血冒出,她手里拿着舌头,这一幕要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包……包大哥,还是你拿着照相机,我手发抖。”
说着我把照相机递给了包子,自己坐在黄蓉旁边观看,黄蓉倒很镇定自若。
接下来发生的更为诡异,画面中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的舌头放进嘴里用力咀嚼。
大家都知道,没有舌头,吃东西很费劲,所以说画面中这个女人,硬是瞪大了眼睛吞下自己的舌头。
血时不时从她嘴角流下,她的眼睛也变得血红,可是她依然很满足的笑着。
还不算完,做完这一切,她好像感觉十分痛快一样,血淋淋的右手握紧刀子,对镜头直勾勾的看,看着看着便笑出来。
她把单子握得紧紧的,同时死皮的看着镜头,这是一种看着仇人的眼神。之后她开始用刀子割下自己的**,像虐杀一只兔子一样残忍。
直到完全把两只**割下,血顺着身体缓缓流淌,她倒在地上的血泊中,依然还是死死的盯着镜头看。
后来就没有后来,录像画面突然终止,变成黑屏,什么都没有,录像已经结束。
看完这么诡异的录像,我的身体竟然发抖起来,画面里的这个女人明明是自杀。但是那种怨恨的眼神实在让人后怕,似乎看一眼就永远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