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我又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但无论干什么,我都无力反抗,现在的我就是人家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现在还是酷暑天气,岑南进来后脱下白大褂,把几把手术刀往上一扔,挽起里面白衬衫的袖子,兴奋的走过来。
再近,更近,迫近,他举手撕烂了我的衣服,我没有力气反抗,一丝不挂的瘫在地上,瞬间我明白了,我就是他的一具人体模特。
“岑南,他特嘛变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我想试着去激怒他,也许他心情不好,会放弃今天的变态实验或者心理**。
岑南没有理睬我,自顾自的摆弄画板,准备好画笔和颜料后很谨慎的关了铁门。
“这么完美的身体,一定要保存下来让他和第十只手同在,将来和第十只手一起拍卖,价格一定会翻几百倍。”
岑南边说边向我走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根针管,他狠狠的给了我一针,又从裤子的兜里摸出一把玫瑰花,撒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上。
“为了第十只手,你到底丧心病狂的杀害了多少人?你们的命就只能做你的材料吗?你这个恶魔。”
这是我躺着勉强说的,此时我只有嘴可以动,其它部位犹如一具躯壳。
“你不懂什么叫艺术,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一将终成万骨枯吗?想要成功就必须用他们的骷髅做垫脚石。”岑南已经丧失人性,无可救药。
我静静的躺在地上,躺在玫瑰花瓣上,睁着眼,正式成为了他的一副作品。
岑南回到画板旁边,拿起画板坐在地上开始作画,我一点力气没有,此刻身体已不是我的,虽然还能思考。
他面对着我作画,看不清楚他完成了多少,至少他画得很来开心,至少我也不希望他马上把作品完成。
一旦作品完成,那就代表我的终结,地上的几把手术刀已经明明白白的给了我答案,我将成为第十只手的材料,我的血我的皮会让这神作价值连城。
记得大约就花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很满意的扔了画笔,把画板正面朝向我,里面画的是一个一丝不挂发美男子,静静躺在玫瑰花瓣之中,肤如白雪,光滑细腻。
“你应该感谢我,只有我才能把你画得这样美,这样楚楚动人。”岑南看着画说道,他真的很开心。
我很想笑,可惜没有力气。
“一个没有人性的艺术家是画不出一副好作品的,那只会让你心理扭曲,比如第十只手,你也只会模仿。”
“错错错,你太错了,以我的画工和你这么好的材料,画出来的作品一定相当惊人,你是我见过最完美发材料。”
岑南入魔太深,无可救药,也许这是对金钱的**,要么就是对艺术最邪恶的着迷。
他捡起地上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把刀面贴在我的皮肤上,一股冰凉传来,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要从哪里下手。
正害怕间,他突然把我的身子翻转,面朝天花板背贴地,他死死的盯着我下身看,我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他窥视。
我正在考虑他是不是要从下身开始解剖时,他举起了亮亮的手术刀。
“其实我是心疼的,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我不把你的皮扒下来,不抽干你的血,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与其得不到,还不如毁灭。”
此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这让我怎么解释这样怪异的举动。
“可以让我死得明白一些吗?记住,这不是在拍电视剧更不是拍电影。”我用尽全部力气微弱的发出声音。“为什么会选择我?为什么要捉弄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你不该喜欢岑溪,如果你没遇到岑溪,你的命运就不会这样运作,怪谁呢?”
岑南的语气突然暴躁,是声嘶力竭那种。
“你喜欢她?”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