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吗?穿着衣服睡我要你干嘛?像我哥哥说的一样,戴着杜蕾斯做还不如自己打天上的飞机,赶紧的。”
岑南说得有点中听,戴着杜蕾斯做还不如自己打飞机。
于是我全身解放,战战兢兢的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去,此刻的心跳的很快,以前和岑溪第一次都没这感觉。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的南姐姐。”
我有些生气的问道,同时背对着他,继续玩手机。
“于飞火应该没有死,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那个灵魂主宰者就是他。”
岑南话一出我就火冒三丈,竟然还是猜测,于是我准备离开了他的被窝。
“又一次我亲眼看到过他胸前的纹身,纹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狼头,因为我师傅于飞火胸前也纹过这样一个狼头,所以我才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岑南这话又逗住了我,我继续睡在他的被窝之中,乖得像一只小猫咪。
不过岑南也挺老实,没怎么对我,大概快半夜的时候,我们都困了,关了手机准备睡觉,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给我吓得一个激灵。
他竟然脱了个精光,俩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我就随手一动,没想到他真的连短裤都不穿。
“干什么?不要这样,我们男女有别,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和你睡。”
我起身说道,准备要回我自己的床睡去。
他没有说话,又一个劲的把我抱住,并且说了一句话又让我乖乖的回到他的被窝里去,今晚随他怎么做。
“如果我说岑溪没死你相信吗?他只是被别人狸猫换太子了你相信吗?”
岑南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自己有愿意相信。
“小叶啊,今晚你就随了姐姐吧!明天姐姐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你就帮姐姐圆这最后一个梦想不可以吗?就算姐姐得不到第十只手,但是最起码能够拥有你一次。再说了,你看姐姐跟你们办完这件案子后就孤零零的回到黑暗的牢中,没有人陪伴,也没有人牵挂,多痛苦。”
岑南在我同意后,抱着我说了这么一通话,在我心里确实起了一丝丝波澜,办完案子后他真的要回到黑暗的地狱,用剩下的半辈子来为被他杀害的所有人赎罪。
在悄无声息的暗夜里,我没有问他岑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没一个部位都任由他怎么做。
也许这辈子我都不会认识这样一个人,一个同性恋兼一个杀人犯,在上帝为他揭开蒙蔽他双眼的纱布时,我真正看到了他的善良,可是一切不能重来,到底是上帝慢了一步,还是**催他快了一步。
那天夜里,我就是一头羔羊,而岑南就是一头饥饿的狼,而且他的一生只能吃上一比,他就是这个都市里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第二天天色没有开他就起来洗了洗个澡,洗漱完毕之后静静的呆在窗台看这个城市五点钟的早晨。
我还在被窝里,因为昨晚的我已经伤痕累累,所以我要八点才起。
我闭眼再一睁眼,三个小时过去了,有时候你会觉得睡觉的时间真短,上学和上班的时间真长。
岑南还是站在窗台看着今天出升的太阳,又是新的开始,不知对他是什么概念,似乎他在窗台站了三个小时。
外面传来警员们晨练的呐喊声,一声一声激昂慷慨,在对着这个城市的犯罪份子给予震慑和示威。
“早啊,昨晚真是对不起,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一个女人,我要做一个男人,我要把我的娘炮的性格丢掉,谢谢你成全了我的蜕变。”
天呐,真没想到我的力量如此强大,能让一个娘炮在一夜之间变回男人,心不就是传说中的正能量吗?
事实上,改变他的不止是我的力量,还有他残缺不全的心酸往事,和那些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不用客气,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看到你变回一个爷们我就很欣慰。”
这些说得我自己都笑,想起昨晚我又不寒而栗,真的是他太粗鲁。
“那现在可以把关于岑溪的事情告诉我了吧?可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一个谎言,我发起疯来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