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开玩笑道:“你们之间可能有误会,我们借宿到他家,顺便帮你们调解一下。他家主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老板娘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跟你说实话,关山村的那个亲戚,不但跟我家没有来往,跟别的亲戚基本上也没来往了。现在外面都传言,关山村有不少人都被鬼上身了。我那亲戚叫关大万,你们千万避开他家。”
陈浩明表示不信,对老板娘说:“不可能吧,一个小村子有不少人鬼上身,那不基本上成**了?”
老板娘在围裙上擦着手,脸上露出有些害怕的样子:“谁说不是呢,附近的人都这么说,一到晚上都不敢从关山村边上过。可也奇了怪了,就你们这些城里人,越听说这种事儿还越往前凑,这不,有几个人出事儿了吧。可还是挡不住有人来,你们城里人啊,唉,我说你们什么好呢?”
杨天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说着玩呢,我们就是来看个新鲜,不会在村里过夜的。”
说话间我们吃完了饭,老板娘再三叮嘱:“你们可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真吃了亏,这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杨天猛点头:“嗯,我们记住了,记住了。”
四点钟不到,我们离开了老面馆。老板娘看着我们直摇头。山路难走一些,我们一个小时后赶到了关山村。从村外看起来,整个山村是有些雾气蒙蒙的感觉。
村子不大,大概有三四十户人家。不算散户从东到西两分钟就能走完。南北着也是差不多这个样子。我们在村里逛的时候,有村里的人看见,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满脸写着我们不知死活的样子。
我们在村里逛的时候,还遇见了另外一拨人。他们有四个人,两男两女。与我们对面走过,互相笑了一下算是打个招呼。等我们就要擦身而过时,四人中的一个大个子问了我们一句:“晚上在村里过夜吗?”
张扬看了他一眼,劝道:“这村里不平静,你们还是在天黑之前离开的好。”
大个子讥诮地笑了一下:“要是平静了我们还来这里有什么意思?听你这意思,是准备在这儿过夜了?”
一听大个子这话,就知道他是对什么都感到好奇的年轻人。他们一伙四人应该都是。没事儿总在网上搜哪儿哪儿有鬼屋之类的消息,然后相约去探险。到那儿没发现什么还要很失望地在网上感慨一番,说连个鬼毛都没见到,白跑一趟。
其实真正见上一次,保证裤子都会吓尿了。
张扬嗯了一声,见劝不动他也不再理他。大个子在我们身后喊道:“我们已经定下住在村子东南最外面一户人家了,你们遇到事儿可以去叫我们。”
张扬说这大个子挺自负,弄不好还真有两下子。刚刚他说他住哪儿?你们谁记住了。
我说村子东南最外面一家。
杨天说先去看看。
陈浩明笑了:“你还真指望着有事儿找他帮忙啊?我跟你说吧,他这就是有钱公子哥,顶多就是准备了黑狗血,黑驴蹄子,桃木剑之类的东西,就把自己当作高人了,连神棍都称不上。”
杨天说你想哪去了,我是怕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真闹出人命的事情。
我们拐到村子东南角上,那儿是有一户人家,离村子半里路远。除了四间瓦房,一边小跨院里还有三间低矮的草房。说是有院墙,不过是到腰高的墙头茬,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四个人转一圈回来看我们在打量这户人家,邀我们进屋去看看。杨天也不推辞,我们这时候也都明白杨天的用意,就跟他们一起进去。
这四个人住的就是跨院那三间矮草房。两个男的住一间,两个女的住一间。这四个人竟然是市里一所大学的学生,他们成立了一个灵异爱好者小组,这四个人都是骨干组员。这次听说有关这个山村的报导,就碰到一块儿来一探究竟。
我们就进去随便站站,连坐一下都没有。在男生的房间里,见到一个密码箱,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门背后和床边都贴有符纸。我看着蛮像那回事儿。后来问杨天,杨天说哄小孩儿不哭。没什么大用的。
那俩女生的房间我们没去,估计和这俩男生的房间差不多。房间里地面还是土地,连水泥都没有浇一层。不知道这城里来的女孩子,怎么能住惯这种地方。
杨天随便看了看,从身上摸出两张符给那大个子,说是一个老道士给的,叫他分别贴在两个门后面。
大个子接过去随手往兜里一塞,说道:“我都贴过了,特地从庙里求来的。”
杨天笑笑说多贴一张多一道保险。
大个子想起什么似地,问杨天我们住哪儿。杨天说还没找到,等下随便投宿一家就行。
小柯跟在我们后面,该点头时点头,该笑时随便笑。显得特别淡然从容。
出小跨院的时候,瓦房里的门开着,里面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牙往外扇着,对我们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应该是这家主人,我觉得还不错,人挺和善的。
杨天朝屋里看了看,皱了皱眉头。我问他有问题吗?杨天说没什么。
村子的南边,就是我们在那发现圆形墓室的山坡。我们绕村子转了一圈,我感觉这个关山村让人感觉别扭。它的前面山峰,后面是水坑。这个坑的面积相当地大,东西南北都差不多赶上村子大小。
接下来就是打算住的地方。走在村子里,偶然也会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