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不比前回,不再是为了暖棒润茎,那纤纤玉指托着春袋不住抚弄同时,樱桃小口也吸成一个外紧中松内有舌根抵住的软嫩长袋,修长脖颈不住上下摇晃,转成了只为吃下满嘴涩腥的功夫。
行安此时已经颇为满足,不忍看青柳强打精神一直费力,抚着她脑后发丝,闭目将会阴收紧,丝丝滋味聚往阳根。
私会十余次,这根棒儿青柳却含过不下五十遭,一嘴阳精也吃了起码小三十顿,口中玉茎与他喘息之声即便是细小变化也都心如明镜清清楚楚。
舔吸一阵,感觉菰头已经膨胀到有几分塞喉,她娇喘爬起,换个位置,手指沾了些垂流津唾,稍稍往行安臀眼里刺入寸许,同时红唇一抿,粉颈半抬,嗯呜吞到最深处,将吃饭用的腔口,也含泪撑粗几分,裹着guī_tóu以吞咽嫩肌不住伺候。
行安呻吟一声,拂过她长发的手一紧,攥住了如云青丝。
青柳心中一喜,卖力吞咽吸吮几下,一觉guī_tóu跳动,舌根抵住ròu_bàng便向后一撤,只用樱唇夹着伞状肉棱,如孩儿吃奶一般,将一股股pēn_shè而出的浓精吮进嘴里,香舌一卷,喉头滚动,一口口咽了下去。
将唾液连着精浆统统吞咽干净后,她吮紧面颊,牢牢裹住肉茎前端,仔细用上腭舌面配合,把guī_tóu四面八方包住,缓缓前后移动。
刚出精后的肉菰头最受用的就是那须臾嘬吸,就算行安武功高强,这种钻心入骨的酸麻一样叫他爽快得轻哼出声,腰臀上挺,把半软不硬的棒儿往檀口深处耸了一耸。
青柳知道他快活,心里喜滋滋就跟化了一片砂糖似的,唇角含笑缓缓吐出阳物,贴着面颊仔细舔净上头残余,扯过帕子,跪坐在他腿间,低眉顺眼为他擦拭。
“青青,那个唐行晁若是再来烦你,我替你杀了他吧?”
青柳心里一惊,吓得帕子都掉在了阳物上,像个红艳艳的盖头。
她忙将盖头一掀,细细擦干yīn_máo中沾湿的秽物,一想到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汁,她面上还有些发烧,擦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行安,我虽沦落风尘,可自小在这儿长大,除了你,闺房也没进过别的客人,我不懂外头江湖人的规矩。我就是……一听打打杀杀的事,会害怕。”
“可那小子在唐门就有些飞扬跋扈,今年新升了巡检副管事,总让他来烦你,一次两次你挡得住,可他要是性子上来,硬闯呢?你为了等我,偏居在这小院里,他功夫也挺不错,真要摸进来,强行奸污了你,他只当是个欢场婊子,得逞就走,你呢?会怎么做?”
青柳低下头,突的打了个寒颤。
她无法想象自己被其他人剥光衣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欺凌羞辱的样子,若是进到她身子里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她宁愿去死。
她樱唇微微颤动,没想好该说什么。
她一个青楼歌妓,还已不是清倌儿,若说为谁殉节,岂不成了笑话?她头一次如此愤恨自己的出身,害她连表明心迹也无话可说。
可转念一想,若不是在此做了歌妓,又有什么机会认识行安呢?她心里正百转千回着,行安又开口道:“所以,我为你杀了他,如何?这总好过叫他害死你。”
“可你不也说了,他功夫挺不错。”
青柳壮着胆子小声说道,“他还是唐门的巡检副管事,杀了他,岂不是害了你。我不要。”
“我要杀他,不会比踩死只耗子更难。”
行安懒懒躺在那儿,一双眸子亮得令人心悸,“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此外,我也另有想杀他的理由,只是稍显不足,想从你这儿凑个数。”
“杀人终归不好,造孽。”
青柳还是摇头,看他下身已经擦净,展开锦被,将赤条条的雪滑身子偎进他怀里,柔声道,“我恨不得做个佛堂,为你焚香诵经,哪舍得叫你杀人。”
她其实清楚,行安嘴上说的,不能就当作心里想的。
这个男人,她从未真正看透过,也从未对她流露过真情实意。
她不过是个被他拿来隔空凭吊某人的影子,附带能叫他享受一晚温柔缱绻的功能而已。
否则,自己都已凭着他给的银子赎了身,为何不给个别的安置之处呢?“若他今夜不来闹你,我就饶他。”
行安微微一笑,“若他来了,那我少说也要教训到他知道,这大院子里,偏只有你,谁也动不得。”
青柳心里甜,嘴上却还是道:“可使不得,我都赎了身,已是寄宿在这儿的人了,怎么好让妈妈为了我难做。行安,你放心,我枕下就藏着刀,我既已将真心给了你,这身子,就绝不容他人玷污……”
说到这里,她略一犹豫,轻声道:“其实我歌舞献艺,加上你每次留下的,手头银子已经不少。你看,我是不是在唐家堡那边买座小院,把宁儿趁着清白也赎出去,留她伺候我日常起居,我就……不再抛头露面了。好么?”
见行安没什么反应,她心里有些慌,声音又小了几分,“行安,我……没要什么名分,院子我自己买,我就是想找个……你来得方便的地方,省得这里污糟糟的,你心里不快活。”
“你是不是听我提过姓唐,就当我也是唐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