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霖儿依旧没睡。
她瞪着眼睛,看着已经烧尽的两根蜡烛,和桌上最后一盏如豆油灯。
屋里不够亮的时候,女人往往会比平时还要诱人几分。
后来那个年轻弟子舔了舔嘴唇,不自在地找出灯油,稍稍续了一些。
替换的蜡烛都在门外,烛台无论如何也点不亮了。
“你们是唐行博的属下吧?”范霖儿叹了口气,幽幽开口问道。
那一长一幼两个弟子互望一眼,不答。
“他从前待我夫君也算不差,如今……我是将死之人,没命出去了,看你们这些日子辛苦的,多半也有阵子没和女人亲近了吧?”范霖儿一边轻声说道,一边扭身下床,赤裸裸站了起来,“你们若不嫌弃我这些日子不曾洗过,不如,就来用我快活快活?”年轻弟子喉头滚动,想把脸扭开,脖子却不肯使力。
年长弟子一抬手,横臂挡住了他的眼睛,“莫要上当,她是文曲的内应,谁知道还有什么鬼蜮伎俩。”范霖儿格格娇笑起来,往床边一坐,抬起一条粉莹莹的裸腿,玉掌合抱,一寸寸向着足尖抚摸过去,眼波妩媚,酥声道:“你们要不放心,一个看着,另一个过来,轮流上阵不就好咯?”“淫妇!”那年长弟子怒喝一声,拍案而起。
可旁边那年轻弟子,却已挪不开眼,他连吞了几口唾沫,还是忍不住道:“叔,要不……你在这儿守着,我……我过去看看,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