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她的手艺就好了。”
谢斌一边处理手中的龙虾一边说:“我也不能老是光吃不做啊,这点忙我还
是帮得上的。”
古南一挑大拇指:“不愧是我兄弟,这话说的动中肯綮不牵强也不附会。”
白莹蹲在谢斌身边听他们说的滔滔不绝夸夸其谈,抬手正想将手里剥好的蒜
头放上橱柜的时候,就看到谢斌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斌还若无其事的侧着身子在拨弄着他手里的龙虾,身体却往前又走了一步,
嘴里却回道:“我哪有南哥你那么好的口才,我只是实是话实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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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蹲在地上见谢斌的yīn_jīng又往自己的嘴边凑近了一分,她本想起身就此离
开,却又听谢斌道:“有机会南哥一定要记得带我一起去这家海鲜店看看,这龙
虾一看就是上等货啊。”
听他提到了海鲜店,白莹就想起了刚才接通谢斌电话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那段
龌蹉的对话。
一想起这些,她就感觉到自己无比的委屈。跟了自己老公这么多年,自己从
没有背叛过他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然而他却背着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问柳寻花,
她心里当然也清楚为什么谢斌会将他们之间的对话用手机让自己听见,无非就是
告诉自己,你家老公可以在外面乱来,你也可以。
古南坐在客厅的饭桌边看不到厨房里的一切,他只能透过那扇偌大的厨房窗
口看到谢斌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在干什么他是看不见的。听谢斌这么一说他
也不好拒绝,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笑着道:“这个问题不大,只要兄
弟你喜欢,哪天有空了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了。”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或许很正常,可到了白莹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这无非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见她将手里的蒜头往橱柜上一放,樱桃小嘴一张就含
住了谢斌的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
谢斌顿觉一根玉舌缠绕在了自己yīn_jīng上面,那嘴腔里的温润瞬间把它紧紧包
围在了一起,然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吞吞吐吐的複合动作。
白莹此时的心情是带着报複性的,她只是想纯粹的报複一下古南对她的不公
平。然而当他含住谢斌ròu_bàng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底又升起了另一种情绪,这种情
绪多半是夹杂了刺激与兴奋。
这种莫名的刺激让她加快了含吐的速度,以至于后来她用双手握住了谢斌的
整根ròu_bàng开始了疯狂的吞吐。
谢斌的guī_tóu不停的被她的牙齿划过,那又酸又麻的感觉频频从下身传来。他
低头看了一眼蹲在身下的白莹,见她满头的秀发随浪起舞,那半蹲半分的两条腿
上的丝袜也被她身体不停的起伏折成了一条条折皱。
看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古南,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男人或许在心里想
的是只要自己有钱就能让女人臣服,但他忘记了女人最重要的一点,除了物质上
的满足身体上也是极大的需要安抚的。
女人的忠贞,是建立在精神的充实和物质的满足之上。在生活上不能忍受孤
独和平静的女人,在情爱上也不可能忍受寂寞和平澹。女人出轨的原因,一般都
是因为在情爱上受到了伤害与不幸,在xìng_ài上受到了寂寞与冷落,出于一种报複
和证明自身魅力犹存的缘故,她们往往会萌生出想去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想法。
现在白莹就是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的一个女人,即使外表光鲜的背后却隐藏
了太多的心酸与无法对他人而言的秘密。
如果婚姻是物质的俘虏和产物,这样的婚姻,是不能让女人忠诚的。对所有
女人而言,真正的情爱是需要相应物质的支撑,而两性的需求则是必要通过相互
的安抚以及两者共同的满足才能完成的。
白莹对于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钟的激情,本就积蓄了一定的怨言,现如今又
被谢斌用这种方式强行唤醒了自己早已泯灭的激情,再加之又听到了自己老公在
外面沾花惹草事实,两者聚在一起便彻底击溃了自己那本就开始摇摇欲坠的忠贞。
吮吸着谢斌的那根粗大yīn_jīng,白莹此时的情绪已从紧张演变到了兴奋,要不
是古南突然说想去洗个澡,她甚至还会将这根ròu_bàng连根吞进去试试。
谢斌立马将自己的家伙塞回了裤子里,他见古南站起了身来,头也没朝这边
看一下的就往自己房间走了去,这才将一身冷汗收了回来。
古南进去卧室后不多时便从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响,也正在这时,谢斌
也感觉到了自己那根家伙上突然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
他勐然想起刚才白莹剥过蒜头的手还没洗,现在整根ròu_bàng都是一阵火辣又炽
热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还蹲在身边的白莹,用手敲了敲橱柜桌面道:“坐在这上
面把腿分开,我要操你。”
白莹有点惴惴不安的答道:“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