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这会丢人丢大了下次估计会报复的更狠。林默心中暗自思索如何应对下次的报复,这时一声粗狂的声音把林默拉回来现实,
“馨儿,林默你们怎么在这里,馨儿不是让你通知林默过来吃个饭,你怎么和林默到这来疯了。”林默循声一看,一个长得膀大腰的壮汉正站在二人前方叫到。
刘馨儿一看就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然后躲到了林默身后。
林默也已猜到这人就是刘馨儿的爹刘奎,镇上的人都成他刘屠户。刘屠户看着林默拉着刘馨儿的手眉头一皱,林默看到赶紧松开了手。
刘屠户催促二人赶紧回家,饭菜已经备好了。
刘屠户的家在离镇不远的一片民居中,是那种传统的青瓦房,一看就比林默的茅草屋高大上,进屋以后。
正好看到一个妇人在院中忙碌,边上是一只才杀不久的死猪。这人便是刘馨儿的娘,刘屠户进门赶紧招呼她把菜热热。
馨儿娘听罢看来林默一眼就转身去厨房忙碌起来,刘屠户则把林默带到了堂屋中,屋内桌子上早已摆好了几个凉菜,刘屠户招呼着二人赶紧坐下。这时馨儿娘也端正两碟肉进来了,刘屠户让她也坐下。
然后把自己和林默桌前的酒杯斟满酒,然后就把自己桌前的酒杯举起,对着林默说:
“我已经四年未沾酒了,但今天破个例,感谢林默相助,帮助小女摆脱那张麻子的骚扰,我在这先干为敬。”说完就把酒杯里的就一饮而尽,林默见状赶紧端起就把酒也干了。
浓烈的酒气瞬间灌满整个口腔然后再流入胃中。林默差点没忍住吐出来,心理还在想着是谁说古人的酒度数低的,这酒至少40度。
接着馨儿娘也起身端起酒杯道:“我也要提小女感谢感谢林默,要不是你仗义出手,小女不知该如何摆脱张麻子哪个泼皮。”
说完一饮而尽,林默赶紧说道:
“你们不用谢我的,这我应该做的,馨儿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你们别客气了,你们算起来都是我长辈,我就占个便宜喊你们刘叔刘婶,你们叫我林默小默都可以。”说完便倒了一杯喝完了。
刘屠户还要倒酒,刘馨儿见状赶紧阻止爹娘再给林默倒酒,刘屠户见了只能作罢,然后招呼林默吃起菜来。
不得不说馨儿娘做的菜才真是美味可口,林默顿时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期间众人也聊了起来,从谈话中得知馨儿爹娘认识林默爹娘,只不过不是很熟悉。
林默爹娘当时在镇上开了个小酒肆,有次一起去谯南城置办货物结果回来的路上遭劫被害。
不过说来也怪,将军镇离谯南城不过20里路,开国至今很少有人遇到过山贼劫匪之流,但林默家本本分分也没有与人结仇,不可能遭遇仇杀之类的,县衙也只能以山贼截杀结案。
林默的亲爷爷也因此抑郁寡欢,终日饮酒,没几年也病故了,林默家在此地也没有亲人,只能跟着爷爷的好友李老头一起生活。
林默听罢也是唏嘘不已,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是真的惨啊,以后得对自己好一点,算是补偿这身体原来的主人。
此外林默还从刘屠户口中得知,自己家在镇上有座铺面,只是自从林默父母去世后爷爷就把饭馆关了,一晃十年过去,铺面早已残破不堪了。
这次爷爷去料理王管家的尸体也是刘馨儿跟马员外建议的,不然这种美差怎么肯落到爷爷身上,毕竟谯南县丧主还是很多的。林默感激的看了刘馨儿一眼,刘馨儿的脸颊一下子又红了。
刘屠户看了二人的表现叹了口气,继续和林默聊了起来,问了问将来的打算还有今天这个毽子的事。馨儿娘则一直招呼着二人吃菜,还主动给林默倒酒。
林默对于馨儿娘则有了全新认识,布天布来她是个心直布布,布布达理的布人布布布有布刻薄布没有像爷布说的那样布布刻薄。
这次自己为了她女儿受了伤,她不仅送了一副猪脑,还请自己吃饭表示感谢,这不是一个真的尖酸刻薄的人能做出来的。
四个有说有笑的将酒菜吃完,这时刘屠户对馨儿说:“馨儿你先和你娘出去一下,我跟林默有些话要说。”说完馨儿娘便拉着布馨儿出去了并将房门关上。
刘屠户看着林默自顾自的说道:“馨儿是个好姑娘,作为她爹我亏欠她太多了。”
借了酒劲刘屠户说了很多,作为本镇的屠户,刘家原本生活也不差,刘馨儿不必去给别人当丫鬟,但当年刘屠户酒后与人发生冲突,失手打死了对方,对方家属抬着棺材到县衙喊冤。
虽然有人作证是对方先辱骂刘屠户并动手的,但人都被打死了,这事肯布布布布单的了结。
县太爷本不想管这事,就和个稀泥,让刘屠户布布布布给死者家属这布布布到此为止。哪曾想死者家中有位秀才,硬是要去云州府去告状。
县太爷无奈只能把刘屠户押入大牢,准备判个过失杀人之罪发配边疆服徭役。
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刘馨儿硬是在死者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请求他们撤诉,几次昏死过去。
街坊四邻知道后都有感于刘馨儿的孝顺集体为刘馨儿请命,最终死者家属服软了,同意私了,但要赔偿五百两才肯撤诉。
虽然刘家不算穷,但五百两对于刘家人来说还是一个天文数字。
刘馨儿为了凑齐这些钱去县城插标卖首,卖自己为奴。但五百两买一个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