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珊:“那小子进神狱恐怕不止参加考核,可能还有别的行动。”
陆山隐哦了声,“何以见得?”
乔玉珊朝所看方向抬了抬下巴,“你没看你女儿心神不宁的样子么,多少年没这样过了,怕是在担心什么。”
陆山隐瞅了瞅,若有所思,迟疑道:“跑神狱除了考核还能有什么?就算有什么,凭那小子这么多年的经历和累积的能力,不会轻易干无把握的事情,既然敢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乔玉珊:“关心则乱嘛。唉,这天下大势已定,人心思安,我等心灰意冷,都说退隐了此一生,谁想小辈的又不甘寂寞。自作自受也就罢了,我这么漂亮的女儿找哪个男人不行,干嘛和那王八蛋混在了一块,想想就来气,你说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
陆山隐亦唉声叹气,“都已经这样了,等到我们发现已经晚了,能怎样?”
乔玉珊略捶了一下扶栏,“我女儿凭什么让他脚踏几条船?他要是能保证娶了我女儿,我保证什么都不说,认了!”
陆山隐:“这种事,大家说好了不干预不勉强的。”
乔玉珊哼了声,“掌柜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鬼知道他有没有暗中干预。”
陆山隐嘿了声,“你现在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了?当年死缠着人家的是谁?”
乔玉珊顿时冷眼斜睨,“姓陆的,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你有劲没劲?”
陆山隐:“我只是提醒你,这是你自找的,他和那姓容的女人之间的事你也知道,一开始我就反对他们在一块,可你呢,非说什么姓容的女人已经死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是老的没吃上,又惦记上了人家的徒弟,非要撮合自己女儿和人家徒弟在一起,真不知道你们女人是怎么想的,现在弄成了这样,怪谁呢?”
乔玉珊有点心虚的避开他目光,“当年谁知道这臭小子和那姓秦的丫头还有那层关系,老东西肯定早就知道,被他给瞒了。”
陆山隐:“没事,还能挽回,管它秦氏有什么干系的,你直接去把那姓秦的丫头给杀了不就完了,省得这样看不顺眼那也看不顺眼的乱朝人发脾气。”
两人在阁楼上嘀嘀咕咕的,而水榭里的陆红嫣也确实是心神不宁。
事出有因,她发现自己的传讯符居然联系不上在神狱的林渊,搞不清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这是人死了才会发生的事,可按理说才刚进神狱,应该不可能啊!
……
灯火阑珊的街头,一个身影慢悠悠晃进了成衣铺内。
正在铺子里收拾的阎浮和项德成回头看去,见到来者,项德成乐呵一声,“哟,辰叔来了,又在饭后溜达呢?”
张列辰背个手在铺子里东张西望,嗯了声,“随便走走。”手拉件衣裳扯着看了看。
项德成放下活走了过去,笑道:“想买衣裳送谁不成?尽管挑,我给您成本价。”
如今早已是熟人,邻里之间嘛。
“我没人可送。”张列辰放了手,又背手身后溜达,左右看着一排排衣裳,“我只是看你们平常生意不错,有些纳闷,你们眼光有够毒的啊,居然能干出卖女人衣裳的活。”
项德成跟在他身后嘿嘿道:“这不是生活所迫嘛,哪行能营生就干哪行呗。”
张列辰走到柜台前摇头,盯着话少的阎浮道:“我看你们不是生活所迫,而是别有居心。”
阎浮叹道:“辰叔,您又跑来取笑我们了。”
张列辰:“不是取笑,两个大男人居然能一开张就专卖女人衣裳,明显不正常嘛,我看你们倒像是借故虚掩的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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