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老东西还不肯吃饭?”盛添插着裤袋,大摇大摆从正门走进来。

守在门口的五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闻声自动散开,让出一条路。

“是的盛总。”

盛添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一下子就隐下去了,他一脚踹开其中一扇门。

床上的盛老丝毫没被吓到,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慢悠悠地转过头来。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看盛添就像再看一个陌生人。

盛添的怒火一下子就被他那淡漠的生气激怒了,盛添走过去一手就把盛老床边的汤饭全洒在地上。

“你既然不想吃那就去死吧,省得浪费我的钱。你知道每天让你住在这里要花掉我多少钱吗?”盛添找了个凳子坐下,跟在他身后的两人识趣地退了出去还把门关上。

盛添坐在凳子上,厌恶的啧一声,低头刚才手袖处不小心弄到的污渍。他一想到就是因为这臭老头才弄得他如此狼狈不禁眉头又皱起来,这老不死还每天给他玩绝食的伎俩,要不是今天有事情要这老不死帮忙,他管这老头去死!

每天用高昂的费用养着他还想传消息给他那些老部下,弄得公司那些老不死还真的要挟他把老头交出来。

呵呵真是可笑,他盛添会怕那几个老不死?

要不是还没拿到那几个老不死的股份,他又怎会留他们到现在!

看来,他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盛添抬头,眼里迸发出摄人的阴狠,只不过是片刻便转瞬不见。他换上和颜悦色的嘴脸,对床上的盛老说:“老东西,你现在还想要翻盘?”

盛老连眼神都没给盛添,他鼻孔重重哼出来一个音。

盛添也不生气,他重新站起来,直接走到盛老的面前,这回容不得盛老忽视。

“老东西,你别以为你搞得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仅有你的百分之二十还有从其他手里买的百分之十。现在,我才是鼎盛最大的股东,你的宝贝儿子手里那点股份难奈我何!”

说到盛老在意的人,他的眼睛才泛起一丝光芒。他苍白的双唇颤抖着嚅嗫着想要说些什么。

盛添扬起残忍地微笑,继续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消失后第二天,你手下那帮老臣就把我捧上了总裁的宝座。你那老朋友陈董把他手里的百分之十卖给了我,哈哈,你没想到吧。被自己的好朋友出卖感觉怎样?很疼吧?你知道为什么那群老鬼会肯把鼎盛交给我?”

盛添俯下身紧盯着盛老的双眼,他那阴翳的眼神死死地锁住盛老浑浊的双目,犹如两条毒蛇把他全身紧紧缠住,丝毫不得动弹。

盛添靠近盛老的耳旁,轻轻说:“因为我是你的儿子啊,是你亲手签的股份转让书。他们一看到就乖乖地屁也不敢放一个,你说这是不是相当于你亲手把鼎盛拱手送给我的?”

盛老惨白了脸,被盛添这一激,忽然脸色大变只见他胸膛大起大伏,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气喘声如同破了的老风机正在苟延残喘地挣扎。

他慢慢举起右手,指着盛添的手微微在颤抖,“你你这个孽子,我我真后悔当初没没把你掐死!”

盛添扯住盛老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扯,阴冷的面孔不见一丝柔情,在他盛添的眼里根本没有父亲这种东西,要说对所谓的父亲有什么感情?

那就只有恨。

“我宁愿你当年把我掐死也不要做你的儿子。你以为我稀罕做你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是你这个混蛋害死了我妈,是你把我送出去害的我变成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我恨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盛添眼球爆满红血丝,血红的双眼布满了怒火与仇恨。

盛老抬眼看见盛添眼里对他毫不掩饰的仇恨,千疮百孔的心脏痛得像被千千万万根针狠狠地扎了一般,连呼吸都透着密密麻麻的疼痛。

是他的错,当年的yī_yè_qíng缘,是他辜负了盛添,是他领悟得太晚想要挽回却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把对他母亲的愧疚转移到盛添身上,当年他惹出来的事要不是他去求寒城放过他,现在恐怕盛添还在牢里蹲着。

这些事情,盛老是不会对盛添说的,他不会知道自己曾经为了他这个私生子下跪求过多少人。

他当年送盛添出去让他移民也不过是想保一命罢了,没想到现如今却成了他恨他的理由。

呵呵,多么讽刺啊。

这都是报应啊。

盛老彻底失了力气,跌坐在床上,灰白的脸上显露出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命给你,我求你放过庭般,他是你大哥,他是无辜的的。我求你咳咳求你放过他。”

盛添猛地远离盛老,仿佛对方是可怕的病毒。

“盛庭般,盛庭般,你眼里永远都只有你那宝贝的儿子,而我呢,永远都只配躲在臭水沟里,永远见不得人。你要我放过他?你的这条所有我受过的折磨全都加注在盛庭般的身上,我要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儿子死在你的面前,啊哈哈”盛添仰天大笑,笑声里透露着解恨的快意。

“你个畜生,你竟然骗我。”盛老捂住胸口,嘴里溢起一股血腥的铁锈味。

一个月前,盛庭般在美国出差后失踪,盛添就在这个时候回来找到他。他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盛添捉住,要是他不签那份股权转让书,他的儿子就危在旦夕。

就是因为盛添保证说会保住庭般,他才会心甘情愿签了转让书。

他很清楚自己的小


状态提示:第98章 威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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