ǔ时,心里一直念阿弥陀佛,其实她穿一个宽松的t恤还好,露出一点乳肉都不会让我如此激动。可是一想到昨天肆无忌惮玩弄的大rǔ_fáng现在完全隐藏在衣服后面,心痒的好似猫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现在妈套了一件薄上衣走在外面,估计她把扣子系上了,否则一路上那对跳动的大兔子要让不少遛弯的大爷流下多年未见的鼻血。

我们原来一般散步到公路那头的小花园再原路返回,现在正处于我家和小花园的中点,妈就是想躲开我也没任何办法,于是我三并两步轻手轻脚地走上去,规规矩矩一本正经地说:“妈,现在天黑的早了,容易出事,我怕有坏人,过来跟你一起。”

妈很诧异,表情透出一股感动,但是随即冷冷地说:“你回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我说:“那我在不远处跟着,看你有危险就上来。”

我退一步,其实知道妈是不会那样做的,我在后面跟着她,肯定让她更心烦。

妈还是冷冷地说:“不行!你……”

这时一个陌生男子迎面走来,向妈搭话:“周姐又来溜啊,好久没看见了,这个是?哦,你儿子对不!”

我一看时机大好,赶紧牵住妈的手,向那人说:“您好,我叫罗英。”

然后问妈:“妈,这位是?”

妈笑着说:“叫杨哥。喂,小杨,让我儿子叫你哥不会不愿意吧,你比他大了十几岁而已。”

那人比我矮了十公分左右,年纪不大却秃顶了,带个金丝眼镜,看着斯文,但是总觉得说不出的猥琐,他堆着笑容说:“不会不会!应该的。你儿子叫我哥,我又叫你姐,我看你其实是你儿子的姐姐吧。你往外边这么一走,真是谁也看不出来有个儿子!”

我心里大怒,这孙子竟说我妈没有儿子,把我当成什么了。最重要的是他恭维我妈显然没安好心,一双眼睛不时看一下我妈高耸的胸部,装的似模似样正人君子,明显是个无耻sè_láng。我叫了一声杨哥,就听他们聊天。“杨哥”不停夸我们,说我妈漂亮,有气质,又说我又高又帅,问了我上学的情况后更是大为称赞,说好学校有前途等等。我从小听惯了这种言辞,对他更是恶心,真想拉了妈的手赶紧走。

妈又跟他聊了两句,显然也有点不耐烦,于是打断他跟他告别。走了几步,妈想把手从我手里挣脱出去,我紧紧握着不松开。妈冷冷地说:“松开。”

我说:“为什么要松开,儿子和妈牵手散步有什么不对?”

妈又挣脱几次始终无果,在大街上她不敢有太大动作,于是只得牵手紧挨着我慢慢走。

我看计谋以得逞,于是开始下一步的拯救计划——和妈恢复正常交谈,互相打开心扉。我问:“刚才那人是谁啊?”

“隔壁楼的一个人,我也不怎么熟。都忘了什么时候认识的。”

“那人一看就是一个流氓,没安好心,妈你以后少理他。”

“你就不是流氓了?你就安好心了?你那样知道妈有多痛苦吗?”

妈突然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我说。

经过上几次对话,我已经知道,若是我将责任推在妈身上(确实是她太饥渴把我错认成爸的)妈会更生气,若是提起她被我操了两次高潮最后甚至主动配合我,喊让我以后天天操她的事,她会勃然大怒,死的心都有。归根结底,她认为自己是个优秀的传统妇女,干出这种事实在天理不容,打破了对自己的良好定位。

现在我若再撒盐,就是纯傻子了。

“妈,过去的就过去吧。咱们当他没发生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都会突然有些困难,但是忍一忍抗一抗,过去就好了。咱们现在冷战能有什么好处?

不如像以往一样,多说说话,那样还好受点。”

妈听后一言不发,心有所动。

我继续说:“以后的事以后再商量,咱们过好现在,不要让困难击倒。高兴起来,妈。”

妈没听出我那句“以后的事以后再商量”的弦外音,她沉默良久,突然哭了起来。我赶紧将她拉进怀里,说:“妈,先别哭,路上这么多人,不好。咱们到前面花园里再说话,行不?”

妈顺从地抬起头,她理了理头发,呼一口气,和我若无其事地向前走,我紧紧抓着妈的手,不禁想以前的想法太畜生了,只要妈幸福快乐,我就是断了jī_bā又如何?

所谓的小花园只不过是比较大的一片树林,几个花坛和一个凉亭而已。大爷大妈们喜欢在凉亭里乘凉,现在正值晚秋,人也就不多。我和妈走进花园小树林里,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风,一片寂静,树林里只有一对中学生相互依偎,我停下,抱住妈:“妈,别伤心,多大的难处都会消失。有我在,别怕。”

妈又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女人的眼泪真是说来就来,我只得拍着她的背,不住地说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安慰的话。妈在我肩膀哭了一会,哽咽道:“妈知道……不都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我太……不要……呜呜……脸……不要脸了……”

我赶紧说:“没有,妈你最伟大,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最完美,最好的人。”

确实,妈是最完美的人,不仅是精神上,身体上也是。

妈继续说:“我知道你看不起……看不起……妈……昨天我那样……你肯定……看不起我。”

“不,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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