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以后,蔺池就离开了,更准确的来说,他是被柳则宁给赶走的。
“六皇子以后无事就少来我这,就算来也别走的那么光明正大,免得哪天我就变成了六皇子养在别院里的男人…”
当时看话都说到边了蔺池还没有动身离开的打算,柳则宁就如此激了他一句,蔺池一掌打过去没打到,就离开了。
大摇大摆从正门走的,被左邻右舍都看在眼里…
他离开以后,柳则宁就飞鸽传书回南舜京都,让京都的人去彻查胡郎中。
“关季,听风楼可有关于胡仲贤的资料?”回到自己房间的乔沫儿,第一次把从找到自己开始就隐藏在暗中从未露面的关季叫了出来。
“属下这就传信回去让他们查。”
“你不用总躲在暗中的…”
“听风楼不能暴露。”
关季冷清的说了一句,就又隐身而退,没了生息。
乔沫儿幽幽叹了一声,还是寻来纸笔写了封信,让人带回去给家里。
豆儿离开以后,余四基本每隔几天都会传信来报平安,豆儿有时候也会在信里写他去到了哪里,见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好吃的食物。
看着那一叠厚厚的信,让乔沫儿似乎回到孔先生带着柳则宁和豆儿去京都那一年,不过那会儿豆儿信里写的都是在话本里看来的,如今他写的都是自己正在经历的。
把信送出去以后,乔沫儿就开始琢磨起了解北番物资起来,她倒是挺想出门,但又怕招来人刺杀。
可该出现的人还是会出现,躲避也无济于事。
随着神卫军悄悄逼近北番,北番王城的刺杀事件突然开始多了起来,连范司启都开始遭遇莫名刺杀。
随后,柳则宁是南舜宁安王的身份直接暴露在大众之下,北番王更是派人来请。
这一切来的突然,但想也知道消息肯定是背后那些人放出去的,身份被摆在明面上,也不是柳则宁想隐藏就隐藏的,他带着乔沫儿跟随北番王派来的人入了王宫。
再一次踏入这略显诡异的王宫,乔沫儿防备之心竖到极点,生怕从哪突然蹦出一个刺客来。
北番王在偏殿见的柳则宁,到的时候乔沫儿发现蔺池也在,不由神色微动。
蔺池慵懒的侧坐在一把软椅上,手里端着盘不知从哪弄来的葡萄在吃,看到乔沫儿和柳则宁进来,就抬了抬手算是打招呼,然后就又吃起葡萄来。
那副与我无关置之事外的模样,让乔沫儿想要询问些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南舜的宁安王爷。”北番王转着眼珠子打量柳则宁和乔沫儿,直接开口问道:“你潜在北番是为何意?”
“听说北番风景优美,本王带着王妃前来欣赏,难道不可以吗?”柳则宁伸出胳膊揽住乔沫儿的肩膀,很是亲密的轻笑着道。
乔沫儿配合着柳则宁,也在悄悄打量北番王,花白的头顶上顶着金冠,面容枯老,绝对有六旬高龄。
“听说,宁安王与孤这孽子相识,关系似还不错。”北番王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