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邢跃进像只无头苍蝇乱跑乱窜,且无兵无将,也无计可施。
但他并不气累,众人自去跑宾馆不提,单说邢跃进,自打确信林思欣必在天龙抱蛋山,便独自寻来。
可他也不是一点脑子不动,盲目乱寻,因深知此乃华促霄地盘,容不得别人轻易闯入,故也想到隐蔽之重要。
打败敌手法子之一:以静制动,邢跃进也颇为喜欢。
因他认为,敌手再狡猾,也会露出尾巴,故在通往天龙抱蛋山必经之路斜坡上租了间平房,虽不大,但足以站在窗前察看一切。
足足守了一个上午,也没见上华促霄,但也不错,见上一辆老解放牌货车,拉着一台打眼机和几根钎杆子。
当然三人坐在驾驶室内邢跃进也自是瞧见。
虽有怀疑,但不同上次,因上次他深知事件来龙去脉,这次却不同,华促霄有意为之,一切皆是空白。
原是死了的人现亦活着,想必世间无奇不有,连重生也有解决不了的事。
任何物的东西都要靠人控制,邢跃进也深知此理,只要收买人心,不信有解不开的迷。
至此他第一想到是守,其次是观察,再次是分析。
守自是守华促霄,只要他一出现,林思欣被困山上必定无疑。
观察自是观动静,不过这比较简单,因整个上午只见上一辆车,至于行人也就十来个。
分析比较难了,但对某人某事某点还是比较容易的。
整个上午他啥也没发现,唯一发现的也只是一辆车一台打眼机。
看来想做文章只有在这上面了,虽他有过摩托车驾驶证,可那是重生前领的本本,现身份是佘来旺,也就是说,他是会开摩托却没摩托驾照的人。
为了救上林思欣,邢跃进豁出去了,他才不管有无驾照,买一辆摩托骑上再说。
但时间对他来说尤为重要,万一救晚了,林思欣性子烈,不从侮辱,华促霄一时失控,杀害林思欣怎么办?
当然这只是邢跃进的假设,目前占有林思欣的yù_wàng华促霄还没生出,前文中说过,华促霄注重林思欣的灵魂,至于ròu_tǐ,他觉得没有灵魂的融入,也就是一个空壳,毫无意义可言。
废话少说,且说邢跃进花三千元买了辆二手幸福250摩托车,虽用脚踩着了火,但不知被弹打了多少次。
还别说,让邢跃进回了一次记忆中的青春,因那时他没打游戏机,也是骑上摩托车到处玩到处逛。
可这次他却没这闲心,因他要救人,救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且上回救过一次,连谢都没谢他的人。
谁叫自己心善呢!见他人有危险就伸出手呢!想到这,邢跃进不禁又自嘲了一回,呸!不要脸,如林思欣不是美女会救吗?邢跃进骂着骂着又笑了。
摩托车还未驶回租房处,驶往天龙抱蛋山的大货车竟又驶回了。
于是邢跃进不敢怠慢,驾着摩托车便尾随其后,一时入了市区,大货车上便有人下。
邢跃进不瞅则已,一瞅眉开眼笑。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乃是邢跃进重生前一道打游戏机的游戏痞子李来耸。
李来耸虽和邢跃进时常遇在游戏厅,彼此也很熟悉,但邢跃进此时佘来旺的模样李来耸必然认不出。
不过有弊必有利,邢跃进自忖:认不出倒是好事,要不前世的烂史让李来耸知晓,李来耸还不忙不跌躲着自己呀!
看来重生的好处还是不可估量,一切尽在掌控中,想到这,邢跃进又自喜了一回。
李来耸走着走着,不想听见有人喊,回头一看不认识,便以为有人与自己同名同姓,故没答理,不想后头又喊了一声。
因回头道:“你是……”
邢跃进扭了一下油门,开近些侧脸道:“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你都不认得啦!”
李来耸思忖半日,也没想出。
因道:“不好意思!你瞧我这记性……你还是提醒一下吧!”
邢跃进原是想说出真实身份算了,可后一想不行,这要是说漏了嘴,之后就没得混了。
于是便扯了一个谎。
“咱两打小学就是同学,没想到你……”
“噢!想起来了,你莫不是……叫什么来着……你瞧我这记性……”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反正我早已改名字了,叫佘来旺。”
李来耸听得稀里糊涂,但又舍不得放弃追底。
因道:“咱俩同学一场,你好歹说一个让我想起你的理由,也不枉今日之缘。”
“过去都是些不光彩的人生,忘记就忘记吧!”
李来耸听了这话,自是不好再问,但瞅瞅佘来旺的摩托车,心下着实欣慕的狠,便生了几分攀缘的心。
“佘同学,看你这派头,定是发了大财了,在哪混呢?能否帮老同学一帮。”说着还不忘在佘来旺车前车后左瞅右望东摸西拍啧来啧去。
邢跃进一听有门子,心忖这小子有些上路,但为了演得更真些。
因道:“我这是私人小作坊,比不得国营、集体企业,虽钱不愁挣,但你是……”
李来耸听了不禁叹气。
“唉!不瞒老同学说,就我这样,学习不咋地,要文凭没文凭,就晓得孬害,小学没念完就没去了,哪能进得去这些企业呢!”
“你别哄我了,你这一身工作服,上班不在大企业,谁家能发得呢?”
李来耸听了不禁苦笑。
“别看我人模狗样,外表看似一个正式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