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头顶昏沉沉的天色,阴沉的如前方茫茫的未知路,在漫天雪花的飘摇之下洒下了一层朦胧。站在这天穹之下,有那么一刻感觉自己宛如无根的蒲公英,自己的命运却不能握在自己的手里,任由随意的时代的动荡捉弄,也不知道脚下的路在哪儿,又通向何方。
“小游同志,你站在这冰天雪地里干嘛,怪冷的,怎么不进去呢。”
当我正在彷徨之际,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扭回头看去只见一身绿色军大衣打扮的李小男正双眼好奇地望着我:“哦,是你啊,李小男同志,我出来透口气,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小男并未纠缠我的敷衍,一本正经地说道:“哦,开饭了,珍姐让我叫你去吃饭,快走吧,就缺你了。”
“王大脑袋呢?”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便意识到了,不免赶忙懊悔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王同志,王守法大哥呢...”我可是搞宣传的心中更是明白,随便给人起外号这事若是被有心人扣了帽子,无论轻重,我铁定是要遭罪的,心中不免焦急万分地急忙解释。
“噗~”不等我说完,对面李小男便噗嗤笑了出来,只见她便笑便说道:“你也知道他叫王大脑袋啊,也对,那天介绍过”当她看到我脸色不对,随即说道:“好啦,你也别紧张,我们通常也这么叫他,就连薛老有时候也是,放轻松放轻松。”
“啊?哦~”听李小男这么说,看到她的表情不似假装,再联想到平日里珍姐对王大脑袋呼来喝去的态度,我顿时心中踏实了不少。
“好啦,走吧,去吃饭,去晚了好饭可能就没了。”
“小南同志,为什么是你来叫我啊,王大脑袋呢?”
“他呀,这家伙已经吃上了,顾不得你,怕是早把你忘在脑后了。”
“.....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到了食堂大帐篷,果然就看到王大脑袋这家伙正在呼呼大吃,见到我赶忙冲我招了招手便继续埋头苦吃,看那吃相,简直就是饿死鬼投胎啊,好像有谁要抢他吃的一样。我鄙视了他一眼也去打了饭吃。
吃过饭薛老召集开会,走近会议室内,我便再度看到了那天的军官,只见他此刻坐在薛老旁边,两个人正小声说着什么见到我们便中断了。等待所有人都坐下,薛老的目光在所有人脸上扫过一遍,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对于这次的事情,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房间内的人,相互看了看,我是一脸茫然,谁也没先开口。
“既然没人主动,那我点名了”薛总又环视了一圈说道:“王大头,你先说说吧。”
王大脑袋尴尬地张了张嘴,迟钝了片刻后说道:“我觉得,那艘船还在那儿。”
“理由呢?”薛总追问道。
“最后撤离的时候,雷达有反应”王大脑袋很认真回答道,结果惹得薛总一副看仿佛看到白痴的表情:“王大头,你这么大个脑袋,不会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吧,说点别的。”
“别的...别的...”王大脑袋用手挠了挠头,随后苦笑道:“薛总,您这不是难为我吗?您知道我这个.....”
话还未说完,就被薛老头挥手打断:“小珍,你说说你的看法。”
“是,薛总”只见刘子珍扫了一眼手上的笔记本,说道:“首先,船只失事无外乎迷失方向与突发状况。我调阅了最近几年的海事局档案,并未发现渤海地区磁场有所变化,因而可以排除磁场一说;接着我又调阅了气象部门近几年关于渤海地区的天气变化,也并未太过恶劣的天气,况且他们出海那天天气预报显示良好,因而也天气变化一说也可以排除。”
说着从桌下拿出一沓报告总结递到了薛老面前,随后继续道:“前两者都排除后那就只剩下一种情况,那就是当时他们遇到了某种不可逆转的意外。”
说着这儿,她停了下来,一侧的薛总翻了了两页手中的报告,随手递给了身旁的那名军官,望向刘子珍问道:“什么意外?”
刘子珍犹豫了片刻随即一仰头正色道:“国际上还有这么三种说法,我说出来大家参考一下,看看是不是有用。”
一听到国际二字,顿时感觉这个话题的格调顿时上升了一大截,在场的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听了起来。
“第一种,高压油气说。加拿大人认为当某一海域的天然气受到外界环境的变化影响较大之时,海底的天然气会被大量释放出来,使得海域上空的空气含氧量大幅度减少,从而很容易让船舶的发动机因为缺氧而停止工作,再加上海面的风浪,没有动力支撑的船只很轻易的被海浪颠覆。”
“第二种,潜流说。大意为在海底有一股不同于海面潮流走向的潜流,当海水遇到上下两股水流冲击之时,很容易造成海难的发生。”
“第三种,地外文明说。”
说到这儿所有人一愣,但刘子珍继续说道:“国际上有一种观点,地外文明不是没有,而是我们还未曾找到。持这一观点的人认为,外星文明大大超越当今世界的科技发展,这些地外文明的出现会严重的干扰船只的导航以及电子信号,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德双方曾多次遭遇不明飞行器/潜行器的跟踪干扰,为此美军借助各种先进仪器检测的结果是:那些不明飞行器会对目前世界尚一切先进的电子仪器形成干扰,我说完了。”
在她说完之后,会议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中,谁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