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舞姨娘年纪虽大,不过风韵犹存,说不准,那人渣就好这口。”云知微边看边笑的花枝乱颤。
云倾月猎猎红唇扬起不明所以的笑:“眼光不错!”
既能气死云霜雪,又能气死渣爹。
一举两得啊!
“月姐姐,你头过去一些,挡着我了。”
“你小姑娘家家害不害臊?”
……
碧莲脸通红,两位小姐还真是……
云霜雪进院子,瞧见的便是两人撅着屁股,瞧着娘屋子里,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这贱人不是……
她心里暗道不好,“大姐,你们在娘屋子外头做什么?”
两人双双扭头,云倾月笑的暧昧啊,甚是体贴的牵了她手,示意她从窗口的洞瞧进去。
目光所及,云霜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妹妹,姨娘这爱好,忒特别了,咦,瞧的人面红耳赤呢!”
女子分明在笑,可却让人感觉浑身寒霜。
云霜雪整个人都在抖,一双桃花眼因愤怒充满了血,纤细手攥的扭曲。
萧离凤不是去找那个贱人了吗?
为何会在娘院子里?
“娘……”
“哎!”云倾月适时拉住人,“知微,姨娘恬不知耻,勾搭外男,给我爹戴绿帽子,快喊我爹来抓人!”
“遵命!”
云知微脚底抹油,溜的飞快。
抓人啥的,最刺激了!
“大姐,娘是被陷害的,你快放开我!”云霜雪明艳的眸中尽是焦色,恨不得一掌糊死这贱人。
云倾月勾唇,火红衣裙格外耀眼,“你也进不去啊。”
云霜雪可不信,大掌拍着屋子,“娘……娘……”
里头的人似根本没听见一般,起初动静还小一些,越到后来,隐约有不要命的趋势。
好似,在杀猪。
“娘……”云霜雪真急了,爹一过来,什么都完了,她较弱的身躯一下下撞着门,门却纹丝不动。
“发生何事?”
这还是云倾月第一次瞧自家爹脸色这么难看。
通体闪闪发绿。
他冷绝目光扫过云倾月,几步走到门前,待听闻里头声音,风雨欲来。
“爹,娘不会做对不住爹的事的,娘是被陷害的,爹一定要明察……”
云奇脑子里嗡嗡响的厉害,里头不断传来的声音刺激着他的理智,“砰”的一声,门被劈开。
里头声音戛然而止。
“来人,把里面两人给我拖出来!”
管家带了家丁拖了两人出来,满地凌乱。
“混账东西!”
萧离凤脑子混乱,浑身难受,似着火一般,他只瞧见一个人嘴巴开开合合,也不管对方是谁,猛的起身,扑了上去。
云奇吓了一跳,大巴掌呼过去,萧离凤完美旋转一圈,跪坐在地上。
“抬个大桶,把人给我按进去!”
家丁很快过来,抬了木桶,把乱颤的萧离凤塞了进去,木桶上加了两根粗木棍,防止他出来。
“娘,您受委屈了!”云霜雪俯身过去,撩起地上人凌乱头发,吓了一大跳,“你……”
“奇哥,发生了何事?”
舞柔一袭深色高领衣裳,脸色白似鬼魅,似乎下一刻,便要晕过去一般。
云奇人生中,从未觉得如此幸运,他大步过去,抱住较弱女子,“柔儿,你……你去哪儿了?”
舞柔满脸疑惑,“昨夜,我休息之际,听闻窗子外有声音,我追出府外,却是一蒙面男子,他不分青红皂白,竟对我下手,奇哥,我手臂上这些伤,便是那男子所致。”
她撩了衣袖,纤细白嫩的手臂上无数淤青,甚至还有骇人伤口。
“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女儿还以为……还以为……”
云霜雪都快吓死了。
差一点,在云家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一家三口相拥而泣。
云知微咽了咽口水,瞧着一侧一直保持微笑的女子,有些担心,“月姐姐,你没事吧?”
这些人,压根没把月姐姐当亲人。
云倾月瞳眸一缩,“原来,和表哥苟且的,是姨娘身侧伺候的小丫头,她穿着姨娘衣裳,我们还以为,是姨娘呢!”
那丫头浑身抖的厉害,衣裳胡乱披着。
云奇瞧的心烦,一脚踹过去,“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这么着急做什么?”云倾月俯身,勾起小丫头下巴,似笑非笑,“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丫头睨了一眼舞柔,满目悲怆。
她死死咬着唇,眼中有悲愤。
“嘟嘟嘟,嘟嘟嘟!”
解毒系统响起,云倾月欲查究竟,那丫头口中徐徐流下一滩黑血,栽了下去。
“月儿,你姨娘不舒服,你先回院子吧!”
云奇哪顾得上其他,扶了舞柔回去。
院子里,空空落落。
“月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眼睛没花吧,方才屋子里的人应该……”
“知微,我们回去!”
“大小姐,表少爷该如何处置?”管家问道。
云倾月睨了一眼泡在水中的人,联想到舞柔今日得异常,眼底闪过精光,“先关起来!”
翠竹苑侧屋。
云奇走后,云霜雪刚关上门,身后一阵急促声。
杯盏被摔落在地,舞柔手指上一道划痕。
“娘……”
“那个贱人!”舞柔眼中锋芒似淬了毒一般,“我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她动作剧烈,脖子上领子有些被扯开,云霜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