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奸细,我们燕州城竟然混进了奸细?”
这对于边境第一城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漏洞和危机,出现了一个,就说明也许还有更多的潜伏在他们之中。
“所以,我要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全力以赴的将军中和府中的细作全给我拔掉。”
要全部铲除这些扎根在他们身边的蛀虫,韩骄还是很有信心的,如果连这个都不能完美的解决,那还有什么能力上阵杀敌。
“是”
回答的斩钉截铁,更是体现了他们的不俗的能力。
得到了韩骄的指示,两人离开准备大刀阔斧的干上一会,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有任务了。
韩骄将暮西清晨交给自己的册子专心致志的品读,越看越胆战心惊,如果真的按照这册子上的训练方法和战略进行下去,那燕州军真的战无不胜、无坚不摧了,那该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啊。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册子谨慎的准备藏起来,最后还是觉得放在自己身上最安全。
“骄哥,我能进来吗?”
齐芫其实一直就想来问问他和七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她相信自己的的直觉。
“进来吧,阿芫。”韩骄知道她是来问自己那些事情的,七月既然吩咐可以透露,他就不在阻拦。
“骄哥,我……”
齐芫坐在了韩骄的身边,两眼清澈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今天我都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悲伤,而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记住仇恨,你能做到吗?”韩骄打断齐芫的话,两手扶住她的肩膀慎重其事的说。
齐芫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就狠狠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十三年前,你准备联系七月我阻止了你,并不是因为我不愿意,而是我觉得宁宁的死也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干净,后来经过我的查证和昨日七月的验证,宁宁的死的确是人为的阴谋,其中有宁后,也有宁家的插手,也有后宫宠妃的手段。”
韩骄平平淡淡的说出这么一段让人后怕、毛骨悚然的往事,齐芫愣愣的坐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丝反应,也许是被这个答案刺激、震惊到了。
“为什么会有他们?”
齐芫不明白,血缘亲情怎么能够割舍得了,他们怎么能如此的丧心病狂。
“一切为了利益,我已经投靠七月了,也许未来会有更多的腥风血雨和不安,你害怕吗?”
他倒是无所谓,什么血流成河的场面没有见过,他就怕齐芫不能接受。
一想到七月的孤苦伶仃和宁宁的惨死,齐芫就像是突然长大了一样说:“骄哥,有你在,我不怕,为了七月和宁宁,我也不怕。”
韩骄紧紧的保住齐芫,想将她永远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的保护着。
燕州将军府的雷厉风行并没有影响到七月的进程,眼看着车队渐渐的远离唐暮缓缓的进去了靳国的地界。
七月嘴角上扬,微微的带着浅笑却心中暗骂,看我不把你靳国给搅得天翻地覆,竟然还厚颜无耻的要和自己和亲。
“暮叔,到哪了?”
进了靳国境内,七月就有意的放慢了速度,一路上走走停停,现在七月都不知道究竟到了哪里。
“罕都南部的叶城,方圆之间这是最大的城镇了,公主,是否在这里休整一番?”
原来是进靳国来最大的地方,怪不得一路走来都荒廖,直到附近才慢慢的热闹、繁荣起来。
“既然周边只有这一座稍微大一点的城镇,我们今夜就在此歇息一晚,一路上也累极了,找一个酒楼好好的喝上一杯!”
七月是一个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的人,既然有更好的条件,当然要好好的享受。
“进城”
看着城楼上两个大气磅礴的叶城二字,七月就看出这叶城并不简单,至少不是世人眼中看到的“叶城”。
七月反应过来的时候,长长的车队已经进城一大半了,当暮西一拿出唐暮国书,守城的士兵变得无比的热情和恭敬。
到了驿馆,七月赶紧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马车上坐了几天几夜,七月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本来就困极的七月,一沾上软榻就沉沉的睡去了,连肚子“咕噜咕噜”的抗议都无能为力。
傍晚时分,七月还在呼呼大睡,可是接到消息的叶城太守却马不停蹄的到了驿馆准备拜见七月。
在叶城太守的眼里,虽然这只是唐暮的公主,但是她可是靳国的准太子妃,也可能是未来的皇后,现在有能够巴结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这位将军,微臣叶城太守叶罗,前来拜见萧阳公主,请将军代为通传。”
叶罗一见暮西通身的气势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说话语气和态度就降低了许多,这样的一个人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叶大人请稍等片刻,喝会儿茶,末将这就去请公主。”暮西不卑不亢的回应叶罗的话。
“公主还没醒?”暮西声音有些高亢。
“暮将军有什么事吗?”灵害怕吵醒七月压低了声音问。
“也没什么大事,叶城太守求见,就想问问公主是否接见。”
即玉是不怕七月怪罪的,她大大咧咧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都已经到了靳国了,还有什么好见的,就他一个小小的太守,也配?”
即玉可是深深地将七月的话记在了脑子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