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一剑之威,爆射出一道寒芒。
两个匪贼被吓得一惊。
其中一个高声道,“你生,我来挡住这个小贼”。
另外一个匪贼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提起长刀便向鲁肃冲杀了过去。
白鸿面色微动,暴喝一声,“找死.......”
可怜那匪贼本来还想挡住白鸿,脖颈处早已划过一道血痕。
停顿了一刻,继而一道血箭飙射而出,血溅当场。
另外一人见状,眼中闪过满眼的惊恐,迅速加快了速度大步向鲁肃斩杀而去。
鲁肃只是一介儒生,面对突然冒出来的杀手,哪里是对手。
幸好他生性沉稳,临危不乱,连忙坐起身子,举起手中木枕头前来抵挡。
匪贼一剑劈斩而下,那木枕瞬间断成了两段,可见此长剑之锋利。
眼看那匪贼再度向鲁肃劈斩而下,鲁肃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白鸿双目爆射出一道凶光,周身杀气腾腾。
手中长剑当即脱手而出,出剑速度瞬间比平常提升了百分之两百。
这一式乃是白鸿看到盖聂施展百步飞剑的时候学习的,虽然没有百步飞剑的威力,却也有着五分相似之处。
长剑划破长空,发出嗡嗡轻鸣。
“咻”的一声。
长剑早已透入那匪贼后背,血水染红了鲁肃的床榻。
此时周边才有数十护卫涌了过来。
陶商也居住在附近,只是穿着睡袍便赶了过来。
毕竟鲁肃对他而言,确实太重要了。
“子敬,你没事吧”,陶商满脸关切道。
鲁肃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刚刚那么一瞬间确实把他吓坏了。
白鸿依旧面色淡然,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自然不会让鲁肃有任何的闪失。
轻轻拔出插在墙上的长剑,擦去上面的血迹。
“子敬放心,有我白鸿在,定能保你周全”,白鸿道。
鲁肃惊魂未定,轻轻点了点头。
陶商有些畏惧的踢了踢床榻旁边的黑衣人,“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前来刺杀子敬”。
鲁肃看了陶商一眼,继而道,“这还用我说吗,我们也是时候开始反击了”。
陶商仿佛瞬间想到了陶应,怒声道,“这小子反了天不成,居然敢对子敬兄下手,看我如何收拾他”。
鲁肃一把拉住了陶商,“不能太过冲动,眼下你就这般冲出去,若是他来个死活不承认,你又能奈他何”。
陶商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鲁肃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面色沉稳道,“以静制动,静观其变,自然有人会收拾他们”。
陶商虽然还是满脸的疑惑,不过连日来所有的事情都在鲁肃的意料之中,陶商早已对鲁肃言听计从,只要鲁肃说的话,他都觉得是对的。
第二日,陶谦一大早便听说了鲁肃遇刺之事,凭借他多年的官场经验,自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了二子陶应又有谁想让鲁肃死呢。
继而轻轻叹了口气,脑袋宛如针刺般的疼痛,轻咳了几声,身子骨越发一日不如一日。
但是两个儿子他从小看到大,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陶谦实在太清楚不过了。
他也知道鲁肃身怀大才,绝非泛泛之辈,但是他也十分清楚陶商的能力,就算将刺史之位让给他,他也肯定守不住,甚至很可能招来战火之灾。
陶谦早就发现二子陶应最近有些不正常。
平日里就知道游手好闲,从来不过问州郡之事,最近却突然热心起来了,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勤快,有些事情甚至抢着去做。
虽然看似是好事,但是陶谦也清楚的知道这肯定有问题,早已派人暗地里跟着陶应。
果然发现他与平原县令刘备暗地里有勾结。
陶谦此刻才看清楚了刘备的真面目,刘备此人号称忠勇之士,此刻看来却更像是奸诈小人,之前他愿意出兵驰援自己,恐怕就是奔着这刺史之位来的吧。
陶谦越想心中越发的激动,继而再度轻咳了几声,痰中早已夹杂着血水,身子越发的虚弱。
陶谦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心生一计,临终之时,必定要铲除刘备这个祸害。
可是眼下他又没有什么证据,便打算设一个鸿门宴,除掉这奸诈的刘备。
次日,陶谦在府中宴请各州郡太守,将军,而且还让人叫来了平原县令刘备。
刘备心中大喜,难得陶公看得起他,快速只身前往。
酒过三巡,陶谦声音微弱道,“久闻玄德乃是高祖之后,皇室贵胄,乃是大汉朝之忠臣,向来仁义为先,以仁德治民,深得百姓拥戴。
眼下我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不天,膝下二子皆是无能之辈,恐担心这徐州五郡无人治理”。
刘备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陶谦忽然跟自己说这些话,难道是想将徐州五郡送给自己?
心中虽然大喜,却强行压住内心的激动。
语气温和道,“陶公身体硬朗,又爱民如子,徐州五郡在你的统领下,百姓安康,风调雨顺,这徐州五郡没有了陶公怎么能行呢”。
陶谦轻笑道,“哈哈,玄德言重了,我陶谦确实老了。玄德乃高祖之后,皇室贵胄,不如我将这徐州五郡让给玄德如何?”
继而取出徐州牧的绶印放到了桌面上。
刘备内心狂喜,恨不得发出声声狂笑。
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面色平缓道,“若是陶公真的身体有恙,无力打理徐州五郡之事,玄德确实可以代为